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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也没见着把你给噎死呢?”
叶杰河鄙夷的回了句。
包英江正要再反驳,眼睛刚抬时,脑袋猛的一缩,快速道:“快坐下,快坐下,老严婆来了。”
叶杰河也是脸色一变,往后看了一眼仍在哭泣的景萧然,有点不安的坐了下来。
刚刚落坐,一个威严又带着急促的女声已从走㾿传来:“都吵什么吵?吵什么吵呢?这还没毕业呢,一个个都翻天了啊?”
人未到,声已至,所有同学全都集集闭声,个个拿出书本,如同乖巧的孩子般,聚精会神的看着书。
教室里那好好学习的气氛,简直融恰到了极点,就似之前的吵闹全都与他们无关一般。
老严婆之威名,可见一斑。
五秒钟后,踏踏踏的脚步声中,班主任严亭梦拿着教学课本走了进来。
短发,微胖,踩着一双五厘米高跟鞋的她,站在台上扫视了一眼众人,面上露出威严的的神情。
将课本往桌上一放,朗声道:“还在楼梯口就听到你们的嚷嚷声,怎么回事呢,这么热闹,说出来也让我听听呢。”
众人哪敢说话呢,个个如练就了闭口禅一般,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全都不作声了。
严亭梦看了眼伏在桌上抽泣的景萧然,面色一冷:“怎么回事,是谁把景萧然弄哭的?自己站出来。”
瞬间众人都齐刷刷的望向叶杰河。
叶杰河那个蛋疼啊,你们什么情况?
刚刚还一致的嚷嚷着在一起,我内心还有点小感动呢,这一转眼就把我给卖了?
我记得前世这年头的人们,不还是很纯洁的吗?
不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吗?
现在修真出来了,大环境变了,大家都叛变的这么快的吗?
叶杰河完全没有自觉性的缩了缩脑袋,准备当个鸵鸟。
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你就是看不见我!
严亭梦抬了抬眼镜架,镜片上印照着从窗户晒进来的阳光,折射出一道鲜艳的微光。
她露出一个和蔼,却又令叶杰河心肝直抽抽的表情:“叶杰河同学,既然大家这么齐心的看你,你就站起来说说,给老师我解解惑吧。”
“唉,咋就逃不过呢,我这都快缩成个球了,老师你咋就能一眼瞅到我呢,难道说主角光环这么强势的吗?”
叶杰河嘀咕着心思,慢慢站起。
他有些忧郁的环顾了下四周。
旁边包英江在吃吃发笑,一个劲的冲自己比划着要低调的手势。
其它同学也都个个盯着自己,面上神色多样,但总亏逃不出看自己出丑的心思。
毕竟景萧然人长的漂亮,学习成绩就好,班上的大部份男生都对她有一份青春的爱慕。
他也心思肚明,自己这么调戏人家,男生们对自己有点小嫉妒,小羡慕的也是正常。
至于女生们,对于象自己这样的浪荡行为,恐怕也没多少好感了。
若是前世,被老严婆这么一叫,再被这么多人盯着,叶杰河肯定就脑是门汗直流,吱唔着半响不敢说话了。
毕竟前世的他,家境不好,成绩一般,独自一个人沉沦在小说的自我空间之中,也就养成了他略显自闭的心态,面对众目睽睽的场景,也没了多少应对的办法。
但此时的叶杰河可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懦弱无力的他了。
毕竟是重生过来的,虚长的三十余岁也不是白混的。
前世工作后,什么样刁难的场景都见过,虽说收入待遇的没啥进展,但这人情事故却是有着十足的进展步。
象今天这样的架式,倒也难不倒他。
心思连转,拔剑四顾后,叶杰河清了清嗓子开声:“老严。。啊不,严老师。”
眼瞅着严亭梦脸上略显阴沉的目光,叶杰河好悬呼的改了口。
妈蛋,心态拔的太高亢了,差点就把老严婆的外号给叫出来了。
虽然大家都叫严亭梦是老严婆,但那毕竟只是在私底下起的外号。
眼下这么多人看着,自己敢当着对方的面喊出来这外号来,那可真是嫌死的不够快了。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叶杰河偷抹了一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虚汗,酝酿了下情绪道:“早上刚来的时候,教室里应该是刚拖了地,比较滑。
而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在深刻的反省着自己摸拟考的成绩,也就没有注意地面,结果一脚就踩到了水渍上,差点就摔了一跤。”
他瞅了眼垂头哭泣的景萧然,满含歉意道:“刚好景萧然的桌子在旁边,可能是我刚才撞桌子时,无意中撞到她了,所以说同学们这么一起看我也是能理解的。”
“够扯的!”
包英江底下冲着他,竖了个大拇指。
还深刻反省成绩,你牛批。
“滚犊子!”
叶杰河不甘示弱的回了一个手势。
老子正在代入情绪呢,你这一打断,气氛全木有了知道不。
他抹了一把脸,面容上布满着真诚,对着严亭梦道:“严老师,虽然我是无心的,但事情总是因我而起,所以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我的不对。
其实刚才我正是要去跟景萧然道歉呢,结果正准备说的时候,刚好你就来了。”
“噢,是这样吗?那你这意思是怪我来的太早,打扰你的道歉了喽?”
严亭梦皮笑肉不笑的眯着眼道:“早上没人拖地,哪来的水呢?你这谎话编的可不够高明啊!”
我-靠!
失误啊!
单图口快找理由,这下子说出漏洞来了!
叶杰河恨不得给自己抽一嘴巴子。
多年没上学了,前世工作时,办公室的卫生,都是保洁工早上弄好的,所以他顺口就这理由出来了。
可却忘了这学校的打扫,都是学生们在每天下午放学的时候做掉了。
他张张嘴,有些语滞,但还是准备再抢救一下:“严老师,这个。。。你再听我。。。解释!”
“得了,你别解释了,先站好了,没我说话,不准坐下,你不说实话,班上这么多人,总有人说真话。”
严亭梦扫视了下众人,盯着底下还在发笑的某个胖子:“包英江,你跟他俩即是同桌又是前后排,有什么事情你看的最清楚,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
“叫我?”
包英江脸上的笑容瞬间停滞,茫然的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