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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喜朝着时迁连番猛攻,虽是占据绝对主动,但那时迁左一蹦右一蹦的逃得飞快。
而那个河北道的年轻人手持利剑站在一边,他只是时刻防备着时迁逃走,却并不出手相助王喜。
这个年轻人似乎颇为倨傲,不大愿意以二敌一胜之不武。
王喜都累出一身汗来,却连时迁的边都没碰着,她心里来气;气的是那个河北道的年轻人还不出手相助,合着就溜我一个人呐,你在边上看热闹?
“我累了,该换你来了!”王喜说着就撂了挑子,退到一边直喘。
“那好,既然你拿他不下,我来试试。”河北道年轻人说着长剑一指,直朝时迁而去。
还轮换着来的?这也太坑了吧!
时迁被王喜一顿折腾也是累的不轻,没想到对方还来车轮战法······
而且王喜的鞭手虽然厉害,总归还是空手,打击范围有限;而那河北道年轻人手持长剑,攻击范围直接大了一倍。
时迁速度虽快,应付手持兵器的人总归还是吃力。
没办法,看来真要拼一次才行了,一辈子靠逃命过活的时迁也认真起来。
在场的人早都习惯了看那时迁左右奔逃,谁也没料到他会鱼死网破的突然反击。
河北道年轻人剑势凌厉,同时挽出三朵剑花封住时迁左中右三路去处,只把时迁的后背留给王喜所在方向。
这种在优势条件下稳扎稳打的办法本是必胜之道,而且还让时迁不得不留神防备身后的王喜。
眼见时迁就要躲闪不过,他却突然吼了一声:“招打吧!”
话音未落,只见时迁双腿连弹,两条黑蛇似的东西从他腿上甩出,速度之快,正似毒蛇吐信。
稳赢的局面突生变故,河北道年轻人慌忙转攻为守,三朵剑花合成两朵,也就堪堪挡住了那两条黑蛇的攻击。
“叮!铛!”长剑磕碰那两条黑色,发出金属碰撞之声。
那两条黑蛇却是精铁打造的奇门兵器。
时迁的腿上常年缠绕着两条拇指粗细的精铁链条,这本是他的修炼之道,正常情况下他是不会将两根铁链解开的。
但只要解开了这两根铁链,时迁的速度也就更快了,而且还多出两件攻敌的武器来。
王喜这才刚刚歇了一会,突然发觉时迁变厉害了许多,而且那河北道的年轻人明显已经敌不过了。
吃瘪了吧,要你刚才不帮我······王喜也不打算现在出手相助那河北道的年轻人。
不过她还是以防万一的抖开了自己的兵器——一条金丝长鞭。
她这条长鞭以金丝编织成而,形态仿若一条金色蛟龙,龙须、龙鳞、龙爪、龙角俱全,实际也就是这长鞭上生有许多正反倒刺。
被这条金丝长鞭扫中一点,保管当即撕下一大块血肉来,实在是一件诡异凶险的兵器。
时迁突然发难,打得那河北道年轻人招架不住,偏偏他又是个好面子的,轻易不肯开口求人帮忙,只能拼尽全力应付。
时迁腿上连弹的铁链,打出的势头非常刚猛,每一击都速度极快,而且这铁链的毕竟是软兵器,每次攻击都有后招,去势尽时还会如毒蛇回头一般翻卷回来,教人防不胜防。
河北道年轻人勉强应付之下终于还是出了破绽,翻卷回来的铁链绞住了他的衣襟。
“刺啦!”一声,那衣襟被扯掉一大片,露出了里面打底的丝衣。
只不过,那丝衣却是粉色的······
河北道年轻人又羞又气,慌忙拉过破碎的衣襟挡住里面的打底衣物,虚晃一招,退了下去。
“咦?”王喜怪道:“你莫非也是个女的?”
贾小章也看得真切,心中暗道:“这就是了,一个男人要是长得那般俊俏也是不像······”
越是好面子,越是丢面子,河北道那年轻人自觉颜面全无,当即沉着脸对时迁道:“行了,我打不过你,你可以走了!”
时迁难得拼一回,正在兴头上,一听对方不打了,他还挺不乐意。
占便宜就打,吃亏就不打了。
合着只能占便宜,不能吃亏啊?
不行,老子还要打!
时迁其实也是只能占便宜,不能吃亏的尿性,得势就不饶人。
河北道那年轻人已经退了下去,时迁这时却是追着打杀,两条乌黑的铁链疯狂飞舞,将对手团团围困。
河北那那年轻人一只手拉着破碎的衣襟,一只手遮挡招架,更是施展不开,眼见就要吃大亏。
“给脸不要脸?不识好歹是吧!”王喜见一个老爷们追着一个女孩猛打,那哪看得下去,当即将手中金丝长鞭一挥,一条金色蛟龙朝着时迁漫卷而去。
时迁本有那么一刻脱身的机会,那还真是他拼回来的机会,可惜他没好好把握。
这爷们打女人哎!
老娘跟你拼了!
现在两个年轻女子同仇敌忾,终于联手朝时迁反击,而且出手狠辣,竟是招招要命的套路······
完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时迁心中叫苦,他顿时又落了下风,而且是随时可能没命的那种。
实在说,抛去逃命的本事不说,以时迁的真实实力,单挑那两个女子其中一个本是刚好能怼个平手。
现在以一敌二的局面,他可是真不灵了。
两条铁链不久就被金丝长鞭缠住,河北道年轻人趁机手持利剑近了时迁的身。
铁链这种奇门兵器太近了可没法施展。
“噗!”的一声,时迁肩头中剑,他疼得怪叫连连,这辈子都没吃过这样的亏。
果然这拼命是不能随便拼的,打不过就是送死。
想跑,门都没有,腿上两条铁链还被对方缠住了,怎么逃都得叫人家拉回来,那才真叫作茧自缚······
两个年轻女子这时很默契的相互交换了个眼神。
怎么弄?
是弄死他,还是抓活的?
这么个矮怪男人,还是弄死算了,反正那人也没说非得要抓活的,山东道的魔星嘛,死一个就少一个!
两个女人凭着几个眼神就定了时迁的生死。
而时迁却还是很顽强的,虽然打不过,也跑不了,但在很有限的范围内他还是在蹦跶着。
两个女子几次痛下杀手竟都只伤了时迁的皮肉。
这小子,真够能折腾的,就不能站好了让老娘怼两下?
时迁一身的伤,好不凄惨,他哇哇怪叫着,似乎能叫来什么奇迹似的······
凭良心讲,贾小章真心觉得,时迁现在的叫声,真的和杀猪时的猪叫声没什么区别。
只是这惨叫声也终于让某个躲在暗处的人动了恻隐之心。
终归还是认识的,也在一张桌子上吃过饭,还真不忍心看着时迁就这么被两娘们儿给干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