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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的异状别说只是感觉轻微的刺痛,就算是后背被人捅了一刀,对于现在的亨得利来说,都不如面前的何忘川重要。
人体渐冻症,这个百年来根本没有解决办法的绝症竟然在自己的眼前,奇迹般的被治愈。
亨得利想要靠近何忘川,却是被何小花拦住。
她十分反感亨得利这个医生,以为在欧美的时候,这个医生曾经在私下暗示她。
只要她何小花陪着亨得利睡上那么一觉,那么他就有把握治好何忘川。
当然,这是在亨得利不知道何忘川的身份时。
不过就算是这样,亨得利也给何小花留下了特别差的影响。
亨得利此时的心神全部都在何忘川的身上,他才不会理会何小花说些什么。
“何先生,麻烦您跟我回去一趟治疗所,对于您现在的身体情况最需要的就是稳固,我对于华夏的医疗水平表示堪忧,有可能浪费了我们这将近五年时间的准备。”
亨得利的话让何小花一呆。
眼前的这个黄毛虽然说比较无耻,在他日常的行为中也能看的出来。
但是何小花没有想到,这亨得利已经超过了人不要脸的境界。
何忘川在被自己的女人扶到床上的时候,他就已经沉沉的睡下。
听着他嘴里的鼾声,何小花就连眼泪都要出来了。
她的母亲因为难产,再生何小花之后的一周就撒手人寰。
而他的父亲则是手拉手把何小花抚养长大。
这也是为什么,何小花小时候和王平关系特别近的原因。
徐莲对待何小花就像是自己的亲生闺女一样。
再加上何忘川和王守政的私交不错,小时候的何小花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在王平家渡过。
就在何小花十岁的时候,她才被何忘川送到了欧美读书。
因为在那里何氏企业的根算是站了下来。
听着鼾声,何小花根本不想要亨得利把这来之不易的安稳睡眠打乱。
此时此刻,她要不是为了在王平面前保持她淑女的态度,她都想出手打人了。
王平走到了何小花的身边,他看着亨得利。
看到这老外没完没了的纠缠,就连他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伸手抓着亨得利的手臂,他稍稍用力,亨得利就半蹲了下去。
手腕上是一道深深的凹痕,和王平的手掌一般大小。
亨得利有些吃惊的看着手上的痕迹,他在医学圈里面有着撸铁男的称号。
在整个欧美的都有黄毛铁男的称号。
可是就算是他这样,也被眼前这看起来瘦小的亚洲人一下子制服。
身后,何弃疗一脸笑意的看着那个半蹲在地上的黄毛。
心中不由得嘲笑道。
“刚用凡人之躯和仙体比力气,虽然说这仙体还没开发完全,但是……”
亨得利半蹲在地,抬头看着王平好像想要记住他的长相一般。
王平就大大方方的站在一边,让他死死地盯着自己。
就连这人最后的结局他都已经知晓,他还怕这个人什么。
“好,东方的小子,亨得利的怒火不是你能过承受的住的。”
亨得利在缓解了手腕的疼痛之后,留下一句场面话就匆忙的离开。
在屋里面站着的三人都是笑了一下,然后看着那远去而在风中凌乱的黄毛。
“真是谢谢你了,王平。”
在亨得利走后,何小花看着王平说道。
王平自然知道何小花谢自己是谢的什么,这何忘川只要能够站起来。
那么这恩情也不是自己的,而八成是身边化作何教授的何弃疗。
“让何叔叔在这里睡吧,咱们出去说。”
王平看了一眼在床上躺着的何忘川,那鼾声平稳,而且脸上带着明显的舒适之感。
和自己刚看到他的时候明显不同。
在这香山茶楼和何小花聊了一会,王平就带着何弃疗匆匆离开。
他这一次从仙界下来可是有着很多繁忙的事情,不可能在这里浪费功夫。
和何小花告别,王平开着自己那辆野马,拉着何弃疗一路向着青衫会所赶去。
路上,何弃疗问王平,那里的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为什么还要再去一次。
王平答道。
“这事情没有解决干净,那叫做枉笑的人依然活着。”
何弃疗眼神一呆,他直接反驳。
“不可能,我把在南部瞻洲攒下来的功德都用在消灭他的身上,他还能活下来。”
王平则是点了点头,然后拿出手机放出了一个片段。
这是一个小短片。
短片上,枉笑一脸笑容的站在聚光灯前,那温和的笑容和那天在青衫会所时完全不同。
“这……”
何弃疗皱眉,他十分笃定,这叫做枉笑的人一定被自己的功德所灭。
但是视频里面的这位又是怎么一回事。
眼神出现思索的神色。
车辆一直向前,两人来到了青衫会所中。
此时这青衫会所已经被全部的封闭了起来。
因为,这里发现了一些人类的手骨,或是头骨。
警方包围这里之后,调查了一段时间,并无所获。
所以现在这里虽然封条没有拆除,但是里面已经有些流浪汉晚间的时候在这里留宿了。
毕竟解除了幻象之后,这里就像还未装修完一般。
不过,对于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流浪汉来说。
这里就好像天堂。
驱车来到门口,撕开封条之后,王平看着里面的环境,这新换了的身体竟然有了一丝凉意。
这身体可是和之前完全不同,这身体无论是从力量还是感知来说。
都要比之前被悟体仙茶和神仙酿改造过一些的凡体好上不少。
而且听小缘说,这只是在自己的肉身上加强,而不是更换。
所以这具肉身保留了自己那悟体仙茶的养分,并且不断的从灵魂中获得滋养。
两人走进会所。
里面的气味有些一言难尽,排泄物和装修气味混合的味道,要比厕所里面的氨气还要严重。
王平只是感觉通体冰凉,而何弃疗则是不同。
他从踏进会所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想法没错。
枉笑确确实实的被消灭了。
不过,叫做枉笑的人还有很多。
在两人的前面的小包间里,一桌桌的流浪汉在包间之内安坐。
他们的脸上露出呆滞的笑容,而头颅的顶部早已被人打开。
许多身穿白衣的人拿着一粒种子,向着头颅里面种去。
而这粒种子放在的位置刚好是大脑的松果腺体之地。
每一个被放入种子的流浪汉,都会先痛苦一下,然后脸上便会露出喜意,让人感觉毛骨悚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