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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还有?”
阿琛一脸沉,“当然有。一不是太笨的人,我还不贷给他。”
“你……还是阴险。”
“谁说的,我很纯良,坏事都是下去。”
“……”
“不用夸我,我知道自聪明。”
“见。”方玉总知道,为么明明自枪法战都是碾压,却经常在战场上栽在这斯文眼镜里了。
“等等!”
“还有么事?”
“你为么对君归这么兴趣?”
“姐想撩个汉,不行吗?”
“当然行!不过,是这样吗?“
“不然呢?”
“你没说实话。”
“想让我说实话?就凭你?”
“我还有瓶3100年的好酒。”
方玉一拍胸脯:“想问么,尽管说!”
片刻之后,在学院一个不起眼的小酒吧里,阿琛端出一杯如琥珀的醇酒,在方玉面前。方玉端起来,吸了一气,然后一饮而尽。
“你刚刚喝掉了50000。”
“啊?!”方玉立刻拿起杯,将残酒舔了。
阿琛看得瞪呆,好不易定了定神,说:“我觉得,下次生存战的时候,有必要换个标。”
“为啥?”
“我本来觉得自是最没下限的,现在看到你,我觉得这个想法要了。”
“去死!”
方玉的拳头已经到了阿琛的鼻尖,骤然停下,看看他的脸,看看他中一杯新酒,挣扎片刻,一把抢过酒杯,喝舔净。
下酒杯,满足地叹了气。阿琛问:“你还没有说为么对君归这么有兴趣。”
方玉说:“告诉你也没么,你不觉得这一次的生存战有很多疑点吗?君归的来历是禁忌,不能讨论,就不说了。可是你觉得以老孟的习惯,会让一个新人吃鸡?”
阿琛咳嗽一声,说:“上次你老孟顺嘴,结果他听到,训还不够吗?”
“岔!”
“好吧,你说。”
“你觉得,我们这一届的同学里面,有谁是能隔着棵树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