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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闹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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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朗带着猴子只跑出去百余丈,就听见身后一声惨叫。
  “啊……”
  怨愤之声,直冲云霄。
  “母蝎子来啦,快跑!”官朗大惊失色,冲猴子大喊。
  又奔出去数十丈,只觉身后有冰寒烟雾弥散过来,便见头顶一道红影掠过。直接越过官朗,奔蓝毛猴子而去。
  紧接着,一股莫大威压从天而降。官朗顿时身形一滞,只觉抬腿都有些困难。
  “我草!上次见她时分明还是炼气,怎这么快筑基了?”
  未及细想,冰雾中陡然出现一根缠丝绕,将他捆个结实。
  待冰雾消退些,官朗才看清楚,猴子比自己还不如。不但被缠丝绕捆着,肩膀还被一根蓝莹莹的蝎尾钩刺穿,倒拖着向自己走来。
  官朗心中赞了一句:猴子跑的真快!心里边却彻底凉透。
  他已经看清楚,拖着猴子的红衣女子,正是那年在长春坊见到过的蝎子虎。
  “这身装扮和今日的气氛不太搭调呀。”
  官朗心中暗暗叹息,女子依然很美,脸颊上有一道浅浅的印记,想来是那年的鞭伤还未完全消退。脸带寒霜,眼中要喷出火来。
  官朗心中百转千回,也想不出可以活命的法门。
  女子来到他面前,扑面而来的死亡气息,比当初在炼尸池中还要浓烈和直接。
  “你是何人?为何擅闯木棉谷?为何杀死我的夫君?咦...你只有炼气初期,如何能杀得了他?”
  “夫君?”
  没想到你们关系这么好啊!官朗暗暗腹诽,又看了猴子一眼,总算绝望,因为猴子已经昏死过去。
  蝎子虎的事迹他听过不少,知道这只母蝎子毒功厉害,猴子必然已着了道。
  情知在劫难逃,官朗索性心一横,牙一咬说道:
  “当年你们在长春坊时,在下就在场。只恨当时修为低微,不能除魔卫道……你男人跟我是有一点小过节,不过我杀他也是为了自保。就这样了,动手吧。”
  说罢,将脖子一梗,准备引颈就戮。
  “除魔卫道,哈哈哈……”
  女子失心疯似的笑了起来。将蝎尾钩从猴子身上抽出,一钩将官朗的膝盖刺穿,顺势将他勾倒在地,抬脚踩在他的脸上。
  “士可杀不可辱。你个臭婆娘...我呸!脚可真臭……”
  官朗骂骂咧咧,女子浑不在意,冷冷说道:
  “你个小小的蝼蚁,也配谈什么除魔卫道?说!是不是刘敢派来的?”
  刘敢?官朗心念电转,顿时明白过来,又骂道:
  “我跟你的老情人、小情人,一块灵石的关系都没有!你快杀了道爷吧!”
  “噢?你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女子蹲下身,用蝎尾钩在官朗脸上拍打两下,问道:
  “有没有遗言?”
  “我官朗死在这里心有不甘!不过,那只猴子并非我的灵兽,求你放过。”
  “噢?你叫官朗?哪个官?”
  “升官发财的官,还能是哪个?三八!”
  春日的阳光无比明媚,透过斑驳的树影,照在女子脸上,阴晴不定。
  官朗恍惚觉得女子迟疑了一瞬,然后举起蝎尾钩,将尖刺对准自己的脖颈,轻轻刺下。
  那一瞬没有感觉到痛,却无比冰冷。官朗的眼神渐渐涣散,终于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金木棉的花真美,死在这里,也是不错的罢!
  …
  此时的栖霞峰却热闹非凡。
  六十八岁的姚秋农身着大红吉服,正在参加自己人生一场重要的仪式。
  胸前那朵大红花越发衬得他身材瘦小,与高大丰腴的新娘站在一起,略微有些喜感。
  虽说是领民奉行,此前左兰芝与姚秋农并不熟悉,见面不超过五次。可从她喜气洋溢的脸上,不难看出她对这桩婚事的满意程度。
  左家人都很务实,左家女子概莫能外。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嫁给一位单灵根修士,老姚这样的男人虽说其貌不扬,可说他是人中龙凤一点也不为过。想到此节,左兰芝心里美滋滋的。
  老姚的心事别人轻易猜不透,就连人老成精的左炽然也看不透他。当师尊白鹿真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提亲时,老姚一口便答应了。
  白鹿真人心里,其实觉得有些委屈了自己这个天才弟子。
  姚秋农修为已经突破炼气九层,快则五、六年,慢则十年,定能铸就道基。几乎可以视作是准筑基修士,自家的女孩儿确实有些高攀了。
  左家上下对这桩婚事十分满意,婚礼也格外隆重。
  前来贺礼的宾客络绎不绝,枫丹门和涂山刘家都派来了筑基修士。白鹿城来的人更多,到场筑基就不下十位。
  枫丹坊如今已有不少筑基修士,有长期居住的,也有往来做生意的,还有过路的。除了些各色之人,几乎全来捧场。
  这些人倒未必是给左家面子,在他们这个层级,艾山左家不过是个中小修真家族。单灵根修士,才的确是一块金字招牌。
  这些年屡有老姚的事迹传出,他在玛瑙堡呆了几年,实力有目共睹,绝不可与普通炼气修士等而视之。与这样的人交往,自然越早越好。
  大殿内双喜高悬,红球乱舞。新人已拜完天地,殿里殿外一片喧腾。
  喜宴从大殿一直排到厅外,都开成了流水席。前一拨客人走了,还有后一拨人过来。
  范舟和苏西被安排在大殿外的一桌,与原左家附庸的几个修士坐在一起。
  钱彩已经十七岁,也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其余几个小的都十一、二岁,和苏西年岁仿佛。连范舟在内,他们的修为却是一水的炼气二层。
  这种场合范舟自然不会错过,端着酒碗在人群里穿梭。只要能套上点近乎,都要与人喝上一杯。
  回来之后,范舟已有些醉态。苏西皱着眉头,劝他少喝点。范舟不悦,立刻摆出师兄的姿态教训群小:
  “你们……你们几个记住喽,在修真界,修为固然重要,可人脉同样重要。你们看见没?那些个前辈,他们为什么巴巴的来了?还不是为了交朋友,那个……单打独斗是不行的……”
  等到姚秋农和左兰芝来这一桌敬酒的时候,范舟的舌头已经大了,搂着姚秋农不撒手,絮絮叨叨个没完。
  说着说着,就有些跑题。先说老姚人情寡淡,后来又骂他不仗义。如果是他当初肯帮忙,官师兄何至于陷落在妖兽山脉,云云。
  老姚开始还陪着笑,后来脸上就有些挂不住。左兰芝与苏西两个好说歹说,就是劝不住。到后来,范舟竟然呜呜哭了起来。
  这就有些难堪了。
  左家人的大怒,最后还是左雄命人将他架了出去,其实根本就是丢出山门。
  苏西毕竟年龄还小,只懂得赔礼道歉,急匆匆告辞离去。
  出了山门,见范舟还在那里撒泼打滚,苏西又气又恼,急得都要哭出来。好在有两个相熟的散修帮忙,帮着把他扶上飞剑,苏西才带着他离去。
  上天之后被冷风一吹,酒也醒了,范舟总算又恢复了清明。也知自己失态,坐在飞剑后面垂头丧气,一言不发。
  苏西见他醒了,叹口气说道:
  “唉!二师兄你这是何苦?咱们现在本就是无依无靠,你这一闹,人都让你得罪死了。再说老姚之前对你们也算是关照,人家又不欠你的,你凭什么闹人家的婚宴?”。
  “我……我错了,我想大师兄了,呜…呜...”
  范舟像个孩子似的,竟又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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