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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和媛媛妈商量好,由媛媛妈去联系她认识的有自闭症孩子的家长,大约有近二十个左右,找一个周末的时间到东区公园,约大家带着孩子过来,也不是什么正式的活动,主要是家长之间的交流,同时让孩子出来走动走动。以前基金会就经常组织这类活动。特别是朗朗的事情传开了,有不少人都想找媛媛妈取经。所以她一邀请,大家能来的都来了。
一共有18个小孩儿,最小的6岁,最大的16岁。有的小孩是母亲带来的,有的是父母都来了。大家聊聊天,主要也是听媛媛妈讲一些朗朗的情况,听到朗朗的进步大家都是羡慕不矣。
针对自闭症媛媛妈一贯的主张是,回归自然是最好的疗法。让孩子多接触自然。她不接受那些所谓的“康复训练”或“康复治疗”,认为那是严重的二次伤害。应该说,如果小元事先征求媛媛妈的意见,她一定会阻止小元对朗朗的治疗的。
小元坐在不远处,将十几个小孩儿的意识团扫描了一遍,发现有一半以上是感知二级,感知基数也在180以上,有5个在210以上,其中两个达到了240,而且是比较少见的感知类型。
小元将这5个感知在210以上的小孩儿记下,发短信给媛媛妈,然后就先离开了。
家长们喝喝茶,聊聊天,一两个小时之后大家也就散了。
第二天媛媛妈把小元给的那五个小孩儿的父母约到自己家中,小孩儿也一起带来。
媛媛妈把小元介绍给父母们的时候,大家都有些吃惊。这很正常,任何人都不会相信面前这个小男孩儿能治好自己孩子的病。
小元先是简单讲了一下什么是意识和感知,以及造成自闭症的原因。之后小元讲道:
“我的治疗过程呢,简单说就是用我的感知为病者梳理意识体,将大脑中阻塞意识和感知的部分疏通。我这里有一个录像设备,现在录像功能已经开启。我知道大家都不相信我所说的,只是碍于朗朗母亲的面子,这没关系。同时也有朗朗的事例在眼前,你们会想,试一试也无所谓。整个过程中都不会有身体的接触,如果你不信我所讲的东西,自然也不认为治疗过程会有什么风险。
但是这里我要告诉你们的是,这种感知治疗实际上是有风险的。任何对意识体的治疗都是存在很大风险的,因为它有可能会让一个正常人变成傻子。风险有多大,这要看医者的水平,1%到100%都有可能。对于我,我可以保证,我的成功率非常高,接近100%。我之所以这么讲,是因为我想向大家事先讲清楚,这中间是有风险的。如果万一我把您的孩子治得自闭症更加严重了,不要找朗朗妈的麻烦。这里我也不想搞一份类似医院进手术室前让家属签字的文件,只是做一份录像,如果大家同意让我为各位的孩子治疗,也就是同意,万一有意外发生,不会找朗朗妈的麻烦。现在给大家一点时间来考虑,是否同意我来做这个治疗。”
几位家长都有些发蒙,这事儿听起来太悬。如果不是朗朗妈介绍来的,换另一个人讲这番话,说要给自己的孩子这样治疗,绝对会把他当骗子打出去。
“你的治疗费是多少?”有一个父亲问。
“我不收治疗费。现在不收,治好了以后也不收。”这很是令大家吃惊。怎么会不收钱?
对于这种病症,目前全世界都没有什么行之有效的治疗方法。倒是不断有人推出新药或是新疗法,吹得天花乱坠,结果也是很难说真的对自闭儿童有治疗效果。真的要是有哪怕是一点点效果,许多家长特别是有一定经济能力的家庭还是愿意那出一大笔钱来。但是让大家担心的是,有很多医疗机构正是利用家长的这种心理,拿一些吃不死人的药出来,冠以某某研究成果,骗取钱财。
对小元这样不收费的,所有人在心中都打着大大的问号?不收钱给我们孩子治疗,你图的是什么?
媛媛妈也是不明白。她知道小元的家庭很不宽裕,父母收入微薄。如果他以治疗自闭症为业,以他治疗朗朗的效果,哪怕是20%的效果,他都是可以名利双收的。
“我不收费用也是有要求的。”小元继续说。“这几个孩子以后要为我工作。
停顿了一下,让大家消化一下这个信息。
“那么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呢?”一个家长问。
“我在上学,和朗朗的姐姐是同学。上高三。”
“这???”
“我还有一个事情可以现在就告诉各位,那就是,他们将来都会是人才,而且是栋梁之才。这也是我为什么挑选他们的原因。所以以后无论他们有什么惊人之取,都不要觉得奇怪。当然,为我工作那也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了。也不用签什么协议,口头承诺就行,没有法律约束。好,现在给大家十分钟的时间,好好考虑考虑。”
说完,小元与媛媛妈一起走出房间。
媛媛妈问:“小元,你真有把握治好这些孩子吗?”
“阿姨,您放心,肯定能治好。”小元说得很轻松。“之所以自闭症现在没有治疗方法,是因为没有对症,不知道它是怎么产生的。知道了原理,治疗起来并不难。我刚刚讲的意识和感知的理论,以后会慢慢普及。那时您也会觉得自闭症没什么了不起的。”
十分钟过去了,小元回到房间。
经过几分钟的讨论,几位家长都倾向于接受治疗,但都还是有些犹豫,因为这事怎么说都太超出常识和日常认知,更超出现代科学理论。
如果将自闭症的等级由轻而重定级1至5级,小元儿时的等级是1,朗朗是5。被选中的这五人中有一人是5,是唯一的一个女孩儿。另四人都是男孩,等级均是4,也就是比较严重的等级。
那个女孩儿15岁,四个男孩最小的11岁,两个12,一个14岁。
如果是轻微或是中等程度的自闭症,也许家长会考虑,如果治疗不好,更严重了怎么办?
但是对于严重级别的患者,一般就不会谨小慎微,因为更严重了,又能严重到哪儿去?
小元说,好,为了增加大家的信心,现在请几位小朋友坐到我面前来。
就在几位家长准备引领自己的孩子的时候,突然发现孩子们已经照做了。这在以前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自己的孩子居然听话了,而且还是一个外人的话?怎么可能?
此时小元已经盘腿坐在木地板上,五个孩子半圆形坐在他的周围,同样是盘腿坐下,与小元的姿势相同,手心朝上放于大腿上,闭上双眼。然后以这个姿势一直静坐着。
以前绝对没人教过他们这么做。
这样静坐了近一个小时。房间里鸦雀无声。
没有人知道这一个小时发生了什么,小元究竟做了什么。
等小元睁开双眼站起身,家长们也才回过神来,俨然没有发现时间不知不觉地过了一个多小时。
等孩子们回到身边,他们立刻从孩子那灵动的眼神中感觉到了不同。
不说这几位家长内心的激动,他们完全没有注意到小元的离开。后面的事就交给媛媛妈了,她有经验。
后来这五个孩子与朗朗一起,媛媛妈安排了针对性的家教,六个孩子一起上文化课和其他辅导课。小元则定期过来辅导他们的感知训练。此事后表。
这天是周六,离高考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此时小元不再去下围棋了,乖乖地待在家中。原因嘛,只能说是棋无对手,自然兴趣有些降低。再加上临近高考,也想给父母一个印象,自己在认真复习,虽然此时的他基本上除了打坐就是上网看新闻,以及思考着过去与未来。
晚上吃过饭,小元在自己房间内打座。父母自然是以为他在学习,虽然此时依然对小元能考上大学不抱什么期望。
这时小元突然接到陆国晨的电话,说是有个老朋友的儿子失联,请小元帮忙。
陆队长把一张照片发给他,说照片中的这个小伙子叫封小亮,他的父亲封远是个老刑警,已经退休。陆国晨在做刑警的头几年与封远同在平山镇刑警队,平山镇位于杭州北边,是紧邻市区的一个郊区县城(杜撰,请不要与现实对照)。陆国晨在平山刑警队干了四年,算是封远的半个徒弟。后来调到杭州武警大队,陆国晨与老封还是经常有公事或私下的联络。
封小亮是平山公安局的一名民警。虽然没有做刑警,封小亮从小也是立志做个警察。警校毕业后就在县城公安局工作。今年28岁。
听陆国晨介绍,封小亮是今天周末与女朋友一起开车来西湖玩儿。上午开车出来的,下午六点多的时候女孩还给家中父母发过短信说刚刚吃过晚饭,正准备开车往家返。正常情况七点半左右应该到家了。可是到了八点女孩也没到家。女孩母亲先是给她了短信,没回。八点钟之后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女儿没接。
刚开始母亲也没太在意,以前也不是没出现过这种情况。通常女孩儿都会很快就给家里回电话。可是这一次母亲等到九点多也没有回信,再打去电话却发现女儿的手机关机了。给男孩打电话,发现同样是关机了。这让妈妈开始有些担心,马上给男孩儿家里也就是封远去了电话。
封远也给儿子打了电话,手机同样是关机。于是他给交警部门认识的朋友打电话,让他帮助打听从县城到杭州的路途中六点钟以后是否有交通事故报告。很快朋友回信说没有。。
此时已经近晚上十点,这让老封开始有些紧张。不过他还是给女孩儿母亲打电话,让她放心,说一切交给他。然后他借了辆汽车。在开往西湖的路上他打电话给陆国晨。
小元接到电话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钟。失联已经五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