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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mm...
一个人怎么能有这么多表妹的呢?
布七反向叉腰两只手护住腰子部位然后用翻白眼表示着自己的不屑。
呵,女人~
你绝对是在痴心妄想!
薇拉沉默了一小会儿,直视他的眼睛,
“我可以给你道歉,为所有的。”
“小孩子才有道歉的资格,成年人承担后果就行了,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你咋不说给我劈个叉呢!”
“那我给你劈个叉?”
“...诶你干啥?!”
恍惚间,一条腿已经搭在布七的肩上。
薇拉优雅的擎着香槟,隔着一条惊人修长的腿与布七面面相对,
“是这样么?”
布七低了低头。
哦嚯!
这娘们的邪恶甚至比她的腿更加突出,怎么做到的?
真是太邪恶了,瞧瞧给人家小姐俩都挤吧成啥形状了。
布七下意识的往后错了一步,以完美的体位试图避开了软磨和硬泡,
“你丫脑子是不是被电门杵过,谁真让你劈叉了?”
薇拉缓缓的、缓缓的将腿放下,用一个持续3秒钟的弧形动作无声的回应着布七的话。
布七吞了吞口水。
我是谁?
我在哪儿?
刚才我想说点啥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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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七悲伤的发现,貌似无论是正面侧面还是劈叉...
自己用任何姿势都肝不过这个老娘们,顿觉生无可恋索然无味。
薇拉边穿衣服边指着照片一张一张的翻,
“这是安娜,这是莉莉,这对双胞胎是阿希和克拉拉,见了面不要认错,小丫头们很记仇的。”
“???”
原来是真的打算把你那些只表妹卖掉啊...
布七双目无神的研究着圆木房梁上散发着橡木香气的花纹,将自己在书桌上彻底摊开了。
有气无力的说,
“喂,不给点小费就走么。”
薇拉呆了一下,认真的在各个口袋里翻找起来,掏出几枚亚历山大金币在手心里掂了掂,随手丢掉,
“很显然,我并没有值得你身价的东西。”
留下一个响亮的吧唧,飘然而去。
布七一骨碌从桌子上爬下来,翻身捞起那几枚金币,咬出几个牙印子后才满意的收进怀里,
“渣女,连老子都想白嫖?”
砰!
刚才出去的女人很没信誉的摔门而入,倚靠在门上冲布七眨眼,
“为什么不趁年轻,做点刺激的事呢,霸王餐听起来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项。”
“听起来像是在给一些脏东西打广告,”布七翻着白眼,“你又想干啥?”
薇拉看起来非常高兴——
就是感觉这个姑娘本来特别深邃特别端庄的湖蓝色的大眼睛一直在冒绿光,是那种充满饥饿感和掠夺欲的绿。
“没什么,我只是以为你在和我说话。”
“...”
布七很仔细的整理过浑身上下每一处细节,试图使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是被处理过的一样,然后狗狗祟祟的推开书房的门,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走出去——结果一出门就被三束灼灼目光聚光灯一样将他给定住了。
“呃...”
彷徨,茫然。
布七有点懵,多半天了,这娘们咋没走呢?
薇拉捧着一杯热茶与梅蜷缩在沙发上,见到布七的样子薇拉侧过脸低声说了句什么,于是梅抱着一只驼鹿皮抱枕笑得满脸通红。
法布尔就坐在两人对面,疯狂的朝布七挤眉弄眼,笑容逐渐变态。
薇拉举了举手里的杯子,
“我的新朋友梅决定请我喝她私人收藏的红茶,不得不说,味道简直棒极了。”
公关能力这么强的呢?
看看两人那副姐妹同心如胶似漆的样子,布七觉得当初法布尔攻略梅肯定连草稿都没打过。
还有,为什么尴尬的人会是我,难道是咱脸皮不够瓷实的原因...
一定是这样!
法布尔一本正经道,
“坐吧布,我在你的红茶里额外多加了枸杞。”
“那还真是谢谢您嘞!”
“我们是朋友,对吗?”
布七端着杯子看了一眼,只看到满满的枸杞根本见不到什么红茶,摇晃了一下之后总算看到了液体,就那个古怪的颜色真不知道是茶叶还是枸杞泡出来的颜色。
法布尔本来还准备说点什么,外面忽然传来响亮的敲打声,
“咚当~”
于是法布尔骂道,
“该死的,肯定是伊森那个混蛋家伙,总是对我的房门这样粗鲁,G.O.D,难道他就不明白什么是礼貌吗?我去开门...”
一坨形状古怪的物件撞碎坚硬的橡木门,带着尖刺的木头到处乱飞,兜头喷了法布尔满脸。
“嚎~”
撞进来的东西黑漆漆的趾爪将地板犁出崭新的木花,它四肢着地背部高高隆起,一排血淋淋的尖刺更像是硬生生的撕裂脊椎部位钻出来而不是正常生长出来的。
它有着狗一样的尖长嘴巴,牙齿参差不齐丑陋至极,灰白的皮肤上镀着石壳一样的零星鳞片,还有一根没有半点毛发的半尺长的秃尾巴。
嚎叫的时候,大量粘稠的口水淋漓而下。
很显然法布尔刚刚做过保养又是涂油又是打蜡的地板有些滑,这生物爬了三次都没能成功的站稳。
“真恶心。”
法布尔一个箭步冲过去,拽住它的秃尾巴将之提了起来,
“喀吧~”
几声脆响过后,它的颈椎和脊椎至少被捏碎了六节骨头。
“该死,它甚至都不是新品种,我可怜的门!”
法布尔上下打量了几眼这玩意,嫌弃的碾碎了它的头。
薇拉所属的逐日者组织常年高价收购各种未被发现的行尸新品种进行研究,伊日尔地区不乏有几名幸运儿靠着赏金成了狗大户,这一度让法布尔非常羡慕,也让一些颇有实力的团队发狂了一般走出城堡进行狩猎...
当然,通常来说最后死伤惨重就是了。
“咯吱~”
门外再次传来响动。
法布尔没有回头,仗着身材高大反手从房梁上方抽出一柄厚重的大砍刀,嘴角扯出了狰狞的弧度。
令人牙酸的声音中,孤零零的木质门框硬生生的被门外的生物挤碎,连同半边墙壁轰隆隆的咂到地板上。
——不光门,现在甚至连门框和墙都么得了。
这是一只身高近三米的行尸。
它的胳膊比法布尔的腿还要粗上一大圈,胸腹、手臂、腿部乃至脸上的苹果肌都不正常的堆积着巨量的肌肉,肌肉下血管盘虬青筋蠕动极其骇人,宛如一面墙壁般矗立在几人面前。
然而室内的情况却让这只大家伙呆愕了好几秒。
法布尔半条腿上全是猎犬状行尸粘稠的血液,抱着一柄超级厚重的大砍刀呲牙咧嘴笑得开心,梅端着之前用来指着薇拉的大喷子面无表情的指着行尸,小姑娘想了想,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
“忘啦!”
她将大喷子移交到薇拉手上,随手从沙发底下抽出一只已经填装完毕肩扛式火箭炮,重新瞄准了。
“......”
是不是我打开门的方式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