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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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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晚饭后,柳茂便叫柳生出来散步,地点还是在柳家后院。
  在池塘边的一张石桌旁边,此时坐着两个人,正是柳生和柳茂,此时柳生正在望着池塘出神。
  “柳生,怎么样了,决定好了吗?”柳茂微笑着说道。
  “嗯,决定好了,我想到‘上清门’拜师学艺。”柳生坚定的说道。
  “你可知道,这上清门虽然是珈尔特帝国最有实力的门派,但是对每一届弟子的招收考核也是比较高的,你决定好了吗?”柳茂补充道,“而且,这三大门派有规定,任何人只能选择一个门派进行报名考核,也就是说,你一旦考核不过,就不能到天火阁、剑宗等门派去进行考核,你明白了吗?”
  其实作为珈尔特帝国的三大宗派,大家都有自己的傲气,也为了没必要的麻烦,所以就一起定下了这条规定,以免得一些想拜师学艺的弟子一个门派考核不过的时候又跑到其他门派去考核,这样对门派对学生都不好,因为同时三大门派,考核的标准也是差不多的。当然,如果有学生愿意等到下一届,那还是可以重新去选择的。
  “嗯,父亲,我决定好了,我不会后悔的。”柳生点了点头,目光坚定的说道。
  柳茂看了下柳生那坚定的眼神,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暗道:“但愿你能通过吧。”说着便把目光转向远方。
  柳生也把目光转向了远方的大山,忽然想到了中午在“裕来客栈”中所看到的‘佣兵’,后来他也问过青鸾关于佣兵的情况,不过青鸾只是给他说了一些大概就不说了,显然青鸾对这个也不是很了解。
  “父亲,你能给我说一下‘佣兵’吗?”
  柳茂一听,笑道:“柳生,你怎么想到要打听关于佣兵的事呢?”
  柳生便把当天和青鸾一起出去玩的事说了出来。
  柳茂也知道柳生现在年纪小,好奇心比较强,而且让他多了解一些大陆上的事也有好处。便道:“好吧,我便讲给你听。”
  柳生便在一旁静静的听着……
  “柳生,你可知道这大陆上为什么很多人都想成为‘降魔师’吗?”
  “父亲,成为降魔师不是为了可以降妖除魔吗?”柳生说道,因为在他心里,自己想成为一名降魔师便是为了有一天能够降妖除魔,为民除害。
  望着柳生那带着几分坚毅的清秀脸蛋,柳茂叹了口气说道:“其实这成为降魔师有很多好处,而所谓的‘降妖除魔’只不过是降魔师能力的一方面罢了,而更多的是因为成为降魔师之后便可以在这片大陆上更好的生存。”
  “更好的生存?”柳生之前倒没有想过这个。
  “对,你可知道一般的降魔师每天也是需要吃饭睡觉的,而且需要购买各种生活起居的物品,而这些都是需要花费金钱的,而成为降魔师则可以有更多赚钱的机会和门路,和一般的民众比,他们可以更快更轻松的赚到收入。”柳茂顿了一下道:“而这‘佣兵’,便是降魔师们众多职业中的一种。”
  柳生也知道珈尔特帝国中所流通的货币,一般有铜钱、银币、金币等。
  柳茂见柳生正听着入迷,便继续说道:“当然,除了当佣兵之外,有的降魔师还会选择为帝国的皇室服务等。不过,危险程度却没有当佣兵那么高。”
  “父亲,这‘佣兵’主要是做什么的呢?”这个也是他上午问过青鸾的一个问题,不过青鸾只是含糊的说了一下。
  “嗯,这佣兵所做的事很多,也很复杂,不过一般做的是帮雇主押运货物,保护雇主等,这要看他所在的佣兵团来定,当然,还有一些佣兵团从事一些比较危险的活动……”或许意识到柳生只有八岁,有些东西还没必要告诉他,柳茂便说道:“柳生,这个等你日后成为降魔师了自然会知道的……既然你已经决定去上清门考核了,那应该尽早再做些准备……”
  *******
  第二天,午后的太阳相当的炎热,而此时的柳生却感觉不到这股炎热的气息——因为此时的他正在柳家的一个地下室内修炼。
  为了平时方便商议一些重要事务,柳府可是建有几个地下室的,而柳生此时正在其中的一间。
  只见他盘腿坐在一个蒲团坐垫上面,而在他前方则是一张张被撕成两指左右长宽的小纸片,纸片正放在一张黑色小桌子上面,小桌子的高度差不多是柳生盘坐时眼睛的高度。而在他的旁边还放着纸张、树叶、木块等物品。
  “又要做‘念力’训练了。”柳生暗道,“原来父亲在两年前让我做的‘念力训练’竟然与门派的招生考核有关。”
  其实当柳生六岁时,一次偶然的机会,看到柳茂驾驭着宝剑从门外回来,在柳生一再的追问下,柳茂便借机引导他去做精神念力的训练。
  而一般只有某个家族的长辈进入过门派学习,或者是降魔师的情况下才懂得这么让自己的后辈在进入门派考核之前就做一些准备训练,这样不仅能增大通过的几率,而且对日后进入门派学习也有帮助。当然这样做各门派也是允许的,甚至是提倡这样做,因为这样在进入门派的时候就会接受得比较快。不过也要有会的人教才行,这也导致了在一些大家族中更容易培养出降魔师。
  此时柳生正在紧紧的盯着前方桌子上的几张纸片,然后缓缓地闭上眼睛,按照柳茂上午重新教他的方法运行起来——
  “记住纸片的样子,全身放松,”柳生心中暗道,“然后让意念往印堂处聚拢……”
  “当感觉到印堂处有大量的念力聚集时便试着控制前方的纸片让它动起来”
  “首先是闭着眼睛用感觉来控制它,若成功几次之后就能睁开眼睛……”柳生还在按着方法练习着。
  “那么久不练了,应该是退步了。”柳生叹了口气,因为他记得一年前他可是能让一片叶子给动起来的。“或许是久没练了吧,离上次练习的时候都差不多一年了。”柳生心中暗道。
  “再多练几次吧,重新找到感觉就好了。”说着又再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太阳已经慢慢落山了。
  在柳府的一间地下密室中,柳生已经不知到试了多少遍了。猛然,一种突兀的感觉出现在柳生的脑海中,因为他的意念紧紧地连接着对面的纸片,所以当纸片在动的时候,他便能感觉得到——“动了!”柳生心里暗道。
  为了确认是否真的已经成功,柳生把桌子上的纸片分开放好位置,而且做好标记。“一共六张纸片,分两排放好,这次我就专门控制其中的一张,这样容易看出效果。”柳生一下便想好的方法,说着还检查了一下门窗等是否已经关紧,在确认好了之后便坐下来开始修炼。
  “闭上眼睛,全身放松,把意念往‘印堂穴’部位集中,慢慢的形成念力,然后再凭感觉来感受前面的纸片,再用念力去控制它……”柳生认真的重新再做一遍,此时的他明显感觉到前方的纸片在跳动,不过只是一直在跳动,并没能全部的离开桌面飞起来。
  “肯定不会错了。”柳生说着便睁开了眼睛,发现之前还在桌子中间的纸片此时已经到了桌子的一边,而且差点就掉到了地上。
  柳生一看到桌面上的样子便是一阵惊喜,因为他已经找到感觉,已经迈出第一步了。
  “这一下午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柳生笑道,“不过现在离我一年前最好的水平还远着呢,现在应该可以睁开眼睛练习了。”说着便准备着下一步的修炼。
  “父亲说过闭上眼睛是为了让自己免受干扰,好让意念更容易集中,而我现在睁开眼睛练习不知道效果怎么样。”说着便睁开眼睛,重复刚才的修炼……
  外面的天色已暗,柳府中已是灯火通明。此时柳府大门进来一个中年人,在他后面还跟着一个六旬左右的老人,这两人正是刚办完事回来的葛涵和柳茂。
  “葛老,柳生今天可曾出去过?”柳茂开口问道。
  “老爷,据我所知,少爷自从中午吃完饭后便进入密室练功了,并没有出来过。如果没猜错,现在他还在那里呢?”葛涵微笑道。
  “嗯,现在也不早了,你叫他上来吃饭吧,我正好有点事要跟他说下。”
  “是,老爷……”
  地下室内,柳生还在不断地练习着。
  “想不到睁开眼睛要比闭着眼睛难多了,到现在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柳生叹息道。不过他也知道这个不是一两天就能练成的,毕竟之前的他可是陆陆续续的练了两年才有那么一点效果。
  “肚子早就饿了,先去吃饭吧。”说着便往门外跑去。
  “葛爷爷,你怎么来了……?”柳生刚走出门口就见到葛涵往他这边走来。
  “柳生啊,你可算出来了,你饿了吧,快去吃饭吧……”葛涵一见到柳生就高兴道。
  “父亲他回来了吗?”柳生问道。。
  “嗯,他刚回来就让我来叫你了,快走吧……”
  两人说着就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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