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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言秋笑呵呵的看着赵寅指挥着几个本应该“殉葬”的老太监和皇城司头目去调查洛妃是否给他戴帽子的事情:“你确定查的出来?更何况查出来了又怎么样,他是皇帝,大权在握,你个已经退位的先帝还妄想插手朝政,甚至逼他退位?”
“大权在握?”赵寅看着对阮言秋熟视无睹的老太监们露出了一丝笑容,“我那个便宜儿子是弱智,你不会也被他传染了吧?其他人说他大权在握也就算了,你个权臣也好意思说?满天下的百姓都认为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连赵涯都认为你虽然是个麻烦,但是却始终被他压制着。
可是实际上呢?赵涯这个名义上的皇帝才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吧?他连你在外面养了几个女人都不知道,还以为自己对你足够了解,地方就不说了,恐怕整个京城的一般武装力量都在你手上吧?再加上看似在他手上的供奉堂和皇城司依旧听从着我的命令,他这个皇帝除了身份以外,真实权力恐怕连封疆大吏都比不上。”
“京城的五成武装力量?你是在鄙视我这个好兄弟的能力还是高看你那个便宜儿子的政治斗争能力?”阮言秋不屑的笑了一下,两兄弟这么多年了彼此之间虽然算不上心心相印,但是绝对是完全信任,必要时候就是汝妻子吾养之的情况,所以也就没打算隐藏什么,而是像穿越之前炫耀着自己又买了一双新鞋一样:“整个京城的城防军都已经被我掌控了,就连皇宫大内也有三成的人手是我的,要不是供奉堂和皇城司在你手上,它们也早就落入我的掌控中了。”
“你有些膨胀了,这不是言秋的性格,”赵寅有些无奈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然后挥手让周围忙碌的人都离开,“清秋,你能不能每次都突然冒出来,下次稍微给个提示行不?”
“我要是给了提示,他就有准备了,到时候我能不能出来还不一定呢,”阮言秋,哦不,现在应该是阮清秋缓慢的从赵寅的棺材里面爬了出来,然后伸了个懒腰,“啊~自从言秋突破到先天九品之后他的灵魂强度就在稳步提升,我都快被他压制的喘不过来气了,好不容易趁着他几天没休息太过疲劳能出来透透气,我一定要好好玩一玩,搞点大事情才行,你说对吧,赵寅?”
赵寅皱着眉头看着阮清秋,虽然知道他和阮言秋属于一体双魂,近似于精神分裂,而且有这么多年的交情在不会对自己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但是回想起阮清秋的搞事能力以后还是有点担心这个极其冲动不顾后果偏偏还嘴臭的家伙又闹出什么事情来需要自己帮他善后。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随着阮言秋的实力越来越强,灵魂强度越来越高,我就快要被阮言秋同化了,现在出来弄出一些动静也只不过是想要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一些属于我自己的痕迹,这样一来也算是死而瞑目了,作为朋友你不会连我这么一点小小的愿望都不肯满足吧?”
赵寅终究还是心软了一下:“只要你不给我们添乱,你想做什么做什么。”
“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兄弟,无论是对我还是对他都一样。”阮清秋蹭过来搂着着赵寅的脖子,“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怎么都在棺材里?生不能同房死要同棺么?真没想到你们两个的关系已经进步到这种程度了,可喜可贺啊。”
“你再胡言乱语我就把他叫醒了。”
“好了,不跟你闹了,我问你个正事。”阮清秋难得的正经起来,然后非常严肃的对赵寅问道,“国家现在需要你,人民也需要你,而大臣们更需要你,我和他也是一样,你那个便宜儿子正在把一切往着最糟糕的地方推去,而我们希望你能重新从这地宫里走出来。”
赵寅有些惊讶:“你是想让我复位?”
“不是我,而是我们,只是有些话他的身份不适合说出来而已,不然的话哪怕是他睡着了我也很难出来,”阮清秋摇了摇头,“我们需要你能够重新坐上皇位,然后对辽国用兵,现在朝堂上的气氛已经越来越紧张,他已经有些压制不住了,我们需要一场足够宏大的战争来把朝堂上的矛盾转移出去,而你那个便宜儿子根本就不会这么做。”
“我需要好好想一下,而且也需要准备……”
“既然你已经决定开始准备,那就没必要考虑了,我会派人把你还活着的消息告诉赵涯,皇家无父子,到时候他会怎么做我想你很清楚。”
“你在逼我?”
“没错,就是在逼你,不然的话你们两个的目标永远无法达成,千古一帝,不是说出来的,而是打出来的。等我们灭了辽国,就能趁着兵锋正劲的时候挥师南下,威逼大理国并入宋国版图,之后就可以对东南亚下手了,那边的粮食和香料可是多的很,到时候民生这一块也解决了,你千古一帝的道路不也就快要走完了么?”
“可以先进行小规模冲突,但是大型战争需要等几年,连年战争现在将士们都累了,我们也需要等新一代的孩子们长起来,不然的话穷兵黩武导致民怨沸腾,也不是什么好事。”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阮清秋脸上露出了笑容,然后突然就这么倒了下去。
“这次怎么走的这么快?竟然没闹出什么大动静来,我还真有点不习惯。”赵寅有些奇怪,但是看着已经为自己准备好验亲程序的老太监也就把这点疑惑放下了。
“来人!把洛妃满门抄斩,鸡犬不留!”赵寅怒气冲冲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老太监,回想着刚刚进行的验亲程序,赵涯竟然真的不是自己亲儿子。
老太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但是依旧还是出言提醒:“陛下息怒,您现在还处于假死,明面上是没有能力去将太后满门抄斩的……”
“那就装成杀人劫财,为了朝堂局势的稳定,我复位还需要一段时间的准备,而我是等不了那么长时间了,小海子,让皇城司给赵涯提供一份洛妃家族密谋造反的证据,然后供奉堂负责掩饰,如果有需要,可以调动宰相府的一应势力。”
说完之后赵寅从阮言秋身上把他的玉佩摘了下来扔给了老太监:“记着,三天之内我要洛家全部进死牢,五天之内洛府夷为平地。”
“喏!”
赵谦正在屋子里面打坐练功,却听见外面有一个急匆匆的脚步声正在靠近,心里知道对方肯定不是闫公公,连忙停了下来,然后打开了房门。
前来传讯的小太监看到房门打开之后立刻就停了下来,对着这个比自己还要小的谦公公头也不敢抬,低着头说道:“谦公公,供奉堂有令,请您立刻和闫公公一起去供奉堂等候命令。”
“好,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叫上闫公公马上就到,”赵谦把小太监打发走了以后就去叫闫公公,“您说供奉堂昨天才刚刚考验过我,这一次怎么又来叫我了?是不是觉得上一次的考验有点问题,打算重新来一遍?”
闫公公在赵谦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朝着供奉堂走,一边说一边对他解释道:“如果是叫你一个人去那就是考验,现在叫我们两个一起去,第一种可能是供奉堂和丞相府遇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联手,不过这个可能性不大,除非是打算突袭辽国皇宫,不过以当今圣上的胆魄,还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第二种可能是双方打算翻脸了,这一次是叫我们去自投罗网,不过可能性更小,毕竟供奉堂和皇城司加起来也只能和丞相府抗衡,单单一个供奉堂的话,皇上和丞相没有彻底翻脸之前,他们不会明张目胆的把咱们怎么样。
最后一种也是最有可能的就是供奉堂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情,想要把我们拉过去当替死鬼或者替罪羊。总之咱们除非直接逃跑,不然的话也只能乖乖的听命了。”
等两人到了供奉堂小院的时候,才发现里面已经站了二十来个太监,有老有少,修为虽然看不清楚,但是从气势上感觉都是后天后期,甚至有三个人和赵谦还有闫公公一样,都是后天巅峰。
两人刚要开口问一下其他人,想从他们嘴里套出点相关情况来也好早作准备,但是还没等他们找好目标,供奉堂的小门就被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监,赵谦发现他正是昨天坐在最外边的两个老太监之一。
“诸位想必都想知道叫你们来做什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们,洛家意图谋反,已经被皇城司查到了证据,但是因为洛家乃是圣上母族,多少需要遮掩一下。
圣上有令,着供奉堂先天初期供奉李寒率领宫内无需轮值的大小太监二十名屠灭洛家,鸡犬不留!”
“谨遵陛下旨意!”
赵谦换上了一身常服之后就和其他二十名太监一起出了皇宫,他和闫公公被分配到了洛府后门,负责截杀漏网之鱼。
赵谦扶着闫公公坐在洛府后门的台阶上,然后自己找了一块石头坐在了闫公公对面:“公公,您说这次我们能成功吗?这洛家怎么说也是皇亲国戚,想必应该有不少武林高手愿意投奔,然后博取前程吧?如果陛下直接下令要诛灭洛家满门,这些人还不敢阻挡,不过现在……”
闫公公靠着洛家的后门,笑着拍了赵谦一巴掌,赵谦也是不闪不避,只是头掌相接的时候发出了一声闷响。
闫公公揉了揉已经被震的发麻的手腕:“你小子,《天罡童子功》怕是已经练到大成了吧?还成天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而赵谦也是嘿嘿一笑:“瞧您这话说的,我要不是运足了功力,刚才您那一巴掌能把我脑袋拍进胸腔里,这不全力顶着怎么行啊。倒是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就想杀死我,太不厚道了吧?”
“你个小混蛋,老头子再不厚道能比得上你?”闫公公笑着指了指赵谦,“你把我放在这里不就是为了等洛家的漏网之鱼逃出来的时候能帮你挡一下,然后给你一点反应时间么?
一开始我还想着好歹是看你长大的,帮你挡一次也就挡一次了,不过你和混小子竟然用问题来分我心神,你还真是没打算让我好好活着啊?”
“自从进宫以来,闫公公您对小谦子虽然说不上恩重如山,但是怎么说也是多有照顾,小谦子不是狼心狗肺的人,自然不会真的害您性命,”赵谦说话时洛府内已经传出来喊杀声和惨叫声,显然是已经开始动手了,不过他们两个一点都没被影响,“只不过当初小谦子入宫的时候,您那断子绝孙的一刀,可是让小谦子痛彻心扉啊,早知道我全家就剩下了我这么一根独苗,您那一刀切下去的可不仅仅是小谦子的子孙根,而是我整个家族的未来啊。
但是看在您这么多年来的照顾上。小谦子也没打算取您性命,只要您废掉武功,好好的当一个普通老人在宫里养老,等年岁一到,小谦子给您披麻戴孝送终不好么?”
“有几个小家伙往这边跑过来了,应该是洛府的家丁,要不要老头子帮你解决了?”
“这倒不用了,几个后天初期,气息虚浮的武者如果麻烦您出手的话。也太瞧不起您了,还是我来吧,等一会要是有棘手的人跑出来,您在动手,然后让我坐山观虎斗。”。
话刚说完,闫公公就从台阶上离开,到了赵谦后面,而洛府的后门也随之打开,几个背着包袱的人都没仔细看外面的情况就火烧火燎的窜了出来。
只不过还没等第一个人从空中落地,咽喉上就已经出现了一根绣花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