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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揽月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正瘫坐在一个绵软的沙发椅中,漆黑的头套从他的头上扯掉之后,眼前出现的是一群陌生人,这些人个个都是陌生的面孔,他谁也不认识。
难道我就这么被屠宰队找到了?
一时间他的心脏剧烈收缩,冷汗从毛孔里渗出来,顿时惊魂未定。
“揽月先生,把你请来可真不容易啊!”
为首的一个是年龄跟他相仿的男人,他坐在对面的沙发椅中,这人一头长发,一脸英俊,面容瘦削却极为精致,穿着一身不合时宜的古代希腊人经常穿的长袍。认出这身打扮,多亏他看过一些历史资料。这个人的身后站着一排戴着墨镜的黑衣人,显然这些人都是听命于他的保镖。
这个“请”字用得真他妈不要脸!
揽月在心里咒骂着,却不好开口说出来,因为他现在已是羊入虎口,到了别人的地盘上,不得不低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现在切身体会到这句话的深刻内涵,此刻他只能耐着性子,一边打量着身处的环境,一边想着如何脱身。“既然是请我来,为什么给我戴上头套?还给我手上戴上手铐。这到底是请还是绑架?”
“绑架?”对面的穿着古典长袍的男人咧着嘴,一脸坏笑地看着他,“这算得上什么绑架呢?”他把身体往后一靠,十指交叠在一起放在肚子上,一副慵懒的神态,“比起即将获得的自由,这点儿约束又算得上什么呢?如果不给你套根绳,我怕你根本就不领我们的情。”
真他妈的会狡辩!揽月在心里一阵痛骂。
“领情?”揽月的鼻腔里透出一种轻蔑的嘲讽,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对面这个家伙,指着自己的脑袋问:“领什么情?领头上挨了一闷棍的情?还是领戴头套的情?你们以为一棍把我敲晕了,我就分不出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了吗?告诉你,我可没有得上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现在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说完这话,揽月把身子后仰,紧紧地靠在松软的椅背上。他现在不过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只不过他还得死撑一会儿,还没过招就跪地求饶,最后的下场只会死得更惨。现在他还不能让对方看出自己的窘态,从古至今,只有硬骨头被对手尊敬,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却从来没有一个软蛋会被对手抬举的事情,现在他努力装出一副硬骨头的样子,无非是为了拖延时间,只有这样他才能让想出逃跑的办法。
“揽月先生,我想你一定是误会我们了。”他向背后的黑衣人打了个响指,“给揽月先生看看事情的真相。”。
真相?揽月斜视着对方,心里说道,又想编个谎言来骗我。
此时,对面那个男人身后的一个黑衣人立刻站了出来,他用手指指了指太阳穴的位置,立刻从他的眼睛里发出一束光,这束光直接向揽月射了过来,吓得揽月差点儿从椅子上摔下来。刚才那股子硬气,瞬间就垮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