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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章悲哀
“胡说!!”徐长老被气的脸色发青:“我乃……”
“胡说?那你证明自己啊,不用多麻烦,打开传信看看就行,不是我给你赔礼道歉。”林阳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心道:“真当我念力是白给的?”
徐长老一时进退两难:看了,不管是西夏情报,还是乔峰的身世自己都要麻烦。不看那就默认自己奸细身份!
就在一咬牙打算打开时,马蹄声又作,徐长老心中一喜,就见两骑马奔向杏林而来。丐帮在此聚会,路旁固然留下了记号,附近更有人接引同道,防敌示警。
林阳眉头一皱,心道:“麻烦,让他逃过一劫!”转而又想:“只是个小角色,还是专心应对接下来的事吧!”
众人只道其中一人必是马大元的寡妻,哪知马上乘客却是一个老翁,一个老妪,男的身裁矮小,而女的甚是高大,相映成趣。
乔峰站起相迎,说道:“太行山冲霄洞谭公、谭婆贤伉俪驾到,有失远迎,乔峰这里谢过。”徐长老和传功、执法等六长老一齐上前施礼。
谭婆道:“乔帮主,你肩上插这几把玩意干什么啊?”手臂一扬,立时便将他肩上四柄法刀拔了下来,手法快极。她这一拔刀,谭公即刻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盒,打开盒盖,伸指沾些药膏,抹在乔峰肩头。金创药一涂上,创口中如喷泉般的鲜血立时便止。谭婆拔刀手法之快,固属人所罕见,但终究是一门武功,然谭公取盒、开盖、沾药、敷伤、止血,几个动作干净利落,虽然快得异常,却人人瞧得清清楚楚,真如变魔术一般,而金创药止血的神效,更是不可思议,药到血停,绝不迟延。
林阳也眼前一亮,果然闻名不如见面,看来要弄一些来,不管是外卖还是自己用都是不错的选择心道:“到时救他们一命算报酬吧!”
场中乔峰见谭公、谭婆不问情由,便替自己拔刀治伤,虽然微嫌鲁莽,却也好生感激,口中称谢之际,只觉肩头由痛变痒,片刻间便疼痛大减,这金创药的灵效,不但从未经历,抑且闻所未闻。本来对将要到来人的意见不由也淡了许多。
谭婆又问及其为何受伤,乔峰顾及几位长老的面子含糊了过去!
徐长老见众人被转移了注意力,不由松了口气,又想到此事全由林阳而起,心中暗恨:“解决了乔峰要他好看!”
思及可能会影响到自己争夺帮主之位,脸色不由再次阴了下来!
原来徐长老得到消息的时候是不信的,可一想到自己的辈分资历,能成帮主的想法就像野草般怎么也理不干净!一咬牙同意了计划。
……
只听得蹄声得得,一头驴子闯进林来,驴上一人倒转而骑,背向驴头,脸朝驴尾。谭婆登时笑逐颜开,叫道:“师哥,你又在玩什么古怪花样啦?我打你的屁股!”
众人瞧那驴背上之人时,只见他缩成一团,似乎是个七八岁的孩童模样。谭婆伸手一掌往他屁股上拍去。
原来来人赵钱孙三个人关系极好,两人同时喜欢上了谭婆,只是赵钱孙不爱吃亏,矮了一巴掌就要打回来!而谭公却恰恰相反,左脸挨了一巴掌就把右脸凑过去!结果~
看书时就有种熟悉的既视感~
……
今天可真热闹,这不又有数人乘马来到杏子林中,前面是五个青年,一色的浓眉大眼,容貌甚为相似,年纪最大的三十余岁,最小的二十余岁,显然是一母同胞的五兄弟。
吴长风大声道:“泰山五雄到了!”
时间在这些人的喧闹中流逝,林阳很不理解:紧急军情的事就这么忘了?这可都过了几个时辰了!
这时树林后转出一顶小轿,两名健汉抬着,快步如飞,来到林中一放,揭开了轿帷,轿中缓步走出一个全身缟素的少妇。那少妇低下了头,向乔峰盈盈拜了下去,说道:“未亡人马门温氏,参见帮主。”
乔峰还了一礼,说道:“嫂嫂,有礼!”
马夫人道:“先夫不幸亡故,多承帮主及众位伯伯叔叔照料丧事,未亡人衷心铭感。”她话声极是清脆,听来年纪甚轻,只是她始终眼望地下,见不到她的容貌。
这康敏不愧为演技派,明明是他和白世镜勾结杀害马大元,更是谋算乔峰,林阳不由暗赞一声好演技!
乔峰原以为马夫人必是发见了丈夫亡故的重大线索,这才亲身赶到,但帮中之事她不先禀报帮主,却却寻徐长老知铁面判官作主,其中实是大有蹊跷,回头向执法长老白世镜望去。白世镜也正向他瞧来。两人的目光之中都充满了异样神色。
“莫非她也有参与?又是为了什么?”看着这突然到来的“前辈”乔峰十分后悔没向林阳问清楚,他一定知道什么的!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怀着一肚子疑问接待完外客,再论本帮事务
……
徐长老咳嗽一声,说道:“泰山单兄父子,太行山谭氏夫妇,以及这位兄台,今日惠然驾临,敝帮全帮上下均感光宠。马夫人,你来从头说起罢。”
那马夫人一直垂手低头,站在一旁,背向众人,听得徐长老的说话,缓缓回过身来,低声说道:“先夫不幸身故,小女子只有自怨命苦,更悲先夫并未遗下一男半女,接续马氏香烟……”她虽说得甚低,但语音清脆,一个字一个字的传入众人耳里,甚是动听。她说到这里,话中略带呜咽,微微啜泣。杏林中无数英豪,心中均感难过。同一哭泣,赵钱孙令人好笑,阿朱令人惊奇,马夫人却令人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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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她续道:’小女子殓葬先夫之后,检点遗物,在他收藏拳经之处,见到一封用火漆密密封固的书信。封皮上写道:“余若寿终正寝,此信立即焚化,拆视者即为毁余遗体,令余九泉不安。余若死于非命,此信立即交本帮诸长老会同拆阅,事关重大,不得有误。’”
马夫人说到这里,杏林中一片肃静,当真是一针落地也能听见。她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见先夫写得郑重,知道事关重大,当即便要去求见帮主,呈这遗书,幸好帮主率同诸位长老,到江南为先夫报仇来了,亏得如此,这才没能见到此信。”
众人听她语气有异,既说“幸好”,又说“亏得”,都不自禁向乔峰瞧去。
乔峰哪怕早就得到了提醒,见到今晚的种种情形依然感到阵阵心寒心道:“你们有什么阴谋,尽管使出来好了。乔某生平不作半点亏心事,不管有何倾害诬陷,乔某何惧?”
只听马夫人接着道:“我知此信涉及帮中大事,帮主和诸长老既然不在洛阳,我生怕耽误时机,当即赴郑州求见徐长老,呈上书信,请他老人家作主。以后的事情,请徐长老告知各位。”
徐长老咳嗽几声,说道:“此事说来恩恩怨怨,老配当真好生为难。”这两句话声音嘶哑,颇有苍凉之意。他慢慢从背上解下一个麻布包袱,打开包袱,取出一只油布招文袋,再从招文袋中抽出一封信来,说道:“这封便是马大元的遗书。大元的曾祖、祖父、父亲,数代都是丐帮中人,不是长老,便是八袋弟子。我眼见大元自幼长大,他的笔迹我是认得很清楚的。这信封上的字,确是大元所写。马夫人将信交到我手中之时,信上的火漆仍然封固完好,无人动过。我也担心误了大事,不等会同诸位长老,便即拆来看了。拆信之时,太行山铁面判官单兄也正在座,可作明证。”
单正道:“不错,其时在下正在郑州徐老府上作客,亲眼见到他拆阅这封书信。”
徐长老掀开信封封皮,抽了一张纸笺出来,说道:“我一看这张信笺,见信上字迹笔致遒劲,并不是大元所写,微感惊奇,见上款写的是‘剑髯吾兄’四字,更是奇怪。众位都知道,‘剑髯’两字,是本帮前任汪帮主的别号,若不是跟他交厚相好之人,不会如此称呼,而汪帮主逝世已久,怎么有人写信与他?我不看笺上所写何字,先看信尾署名之人,一看之下,更是诧异。当时我不禁‘咦’的一声,说道:‘原来是他!’
“行了,别躲了,大师既然来了就现身吧”林阳感知到有个和尚来了却不现身,便点出道。
众人回过头来,只见杏子树后转出一个身穿灰布衲袍的老僧,方面大耳,形貌威严。
徐长老叫道:“天台山知光大师到了,三十余年不见,大师仍然这等清健。”
接着众前辈们就说出了30年前的往事,同时也点出了乔峰的身世,哦,现在应该叫萧峰了。这还不算完,马夫人等人还要把马大元之死和勾结外邦的罪名扣的萧峰的头上。使他永世不得翻身。
“哈哈哈哈”一阵狂笑声传出。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刚才对的徐张老说不岀话的夺命书生剑。而刚到的也从他人的讨论了解到此人。。
“阿弥陀佛,少侠因何发笑?。”智光大师看出众人的恼怒解围道。
“大师确定要我说?”林阳戏谑的看着众人:“那我就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