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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白没有想到,既然他们缺少粮食那么西蛮人也缺少,而且还有一个袁白所不知的原因,西蛮人之所以会在洪水过后,突然出现在嘉兰人的面前,原因只有一个,粮食,受到森林和晶石的双重影响,西蛮人的人口一直处于低水平,可是原本要等很多年后才会出现的洪水,因袁白而提前形成了,可是西蛮人同样没有做好准备,他们以为时机以到,可是没有想到是提前了,洪水并没有预期的那么大,所以西蛮人虽然来到了嘉兰国,却也付出了极大的伤亡,这些袁白自然看不到,紧接着袁白又毁圣山,杀了神兽,一方面确实打击了西蛮人的士气,一千年前,嘉兰国的高阶法师因黑龙而不得不发誓,可是现在袁白找到了一个很好的时机,所以,西蛮人与嘉兰人之间已经形成一种不灭族,势不罢体的死循环,而一些比较激进的西蛮人已经等不及了,天上下雨,对西蛮人来说同样是灾难,而他们同样把这归于嘉兰人,所以,袁白本以为那些西蛮人会在暴雨过去,才会出现在西部边境。
雨已经下得很大了,巴科迪斯,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宁,不是因为下雨,这雨王子已经说了是上天的恩惠,所以王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是巴科迪斯冒着大雨上了堡垒的瞭望塔,除了灰灰蒙蒙的雨什么也看不清楚,塔上的士兵卷着身子睡着了,巴科迪斯没有叫醒他,这种鬼天气,那些西蛮人怎么可能出来,在说了,上面也早就有说法,他们会在大雨过后,才会出现,巴科迪斯并没有下去,而是看向堡垒的后方,因为材料的原因,后面好几个堡垒都停了下来,不知为何巴科迪斯有些担心。就在他准备下去时,猛地站住了,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他的血在跳动,尽管他不相信这些西蛮人会在这样的天气出来,但是对方若真得现在出来。慢慢地把还在睡的士兵一个一个叫起来,每一个都被他用手堵住了嘴,不让他们发出声音,这个堡垒所有的士兵都是当初在帝都血战的人,他们发现小队长的表情,就知道,那些凶残的敌人来了,慢慢堡垒里所有的人都起来,手里握着武器,盯着外面灰灰的雨幕。
堡垒是一个圆形的,和之前的有所不同,最中心是粮食还有器械所在地,外围是士兵的住所,刚开始很多人还不习惯这木头房子,住在里面不舒服,可是后来慢慢也就没有事,而且这几天,连巴科迪斯也发现在这样糟糕的天气里,反而这房子住起来还挺舒服的。
而在最外围就是高高的围墙,上面可以上人,现在所有的人都蹲在围墙上护栏的后面,大家都是经历过血战的,但是这种看不到敌人的战斗,还是让这些人异常的紧张,很多的人都能听到,手中武器抖动而发出的声音。
巴科迪斯也好不到那里去,刚才听到的声音,现在消失了,可是又不能确定对方只是试探,而不是要攻击这里,就在巴科迪斯想让人下去时,外面终于传来“沙沙,沙沙”声音,而且越来越近。
袁白把晶石放好,这些上好的晶石不能一次性送给白龙,他需要白龙长得慢一点,黑龙已经真正的消失了,神龙就要封在里面出不来,那几条小龙,可能永远都长不大,只剩下这条白龙。
看着成堆的龙虱肉,袁白摇摇头,太少了,太少了,还要再去,尽可能在神龙不得不封住之前,能多拿点就多拿点。
可是刚刚出来的袁白就看到,一脸苍白的帕斯鲁尔,袁白心里一紧,连忙走过去,一手接住帕斯鲁尔递过来的信。
“除了第一个堡垒还在,其余的三十多个还没有完工的堡垒,全毁,人员全亡,王子殿下西蛮人竟在如此大的雨中突袭我们的堡垒,可恨那些贵族,要不是他们,堡垒也不至于到现在都无法完工。”
袁白没有生气,是因为他已经没有时间让自己生气了,所有的事一桩接着一桩,让袁白这几天几乎都是在连轴转,可是偏偏这西蛮人不按常理来,怎么会在如此大的雨里搞突袭。
袁白想到一个关键“这些西蛮人不会又退了回去?”
“是的王子,因为他们是在黑夜里突袭的,到了白天,雨也下得小一点,他们就按原路退了回去,第一小队没有追击,只是看着他们又回到森林里。”
第一小队,袁白想到的是巴科迪斯,这个家伙没有让自己失望,还好,还好,只要他们退回去,就说明这只是一场小规模的突袭,人数也不会太多,只是因为其它的堡垒还没有完工,所以才有这么大的损失,帕斯鲁尔生那些人的气,袁白何尝不想一刀把那些浑蛋全都砍了,可是不行,那样内部一乱,外部再一压,问题就会更加严重,但是没有堡垒,就更没有人愿意去守在那里,死了什么都没有。
一转身对帕斯鲁尔说道:“统计一下,有多少人战死,看看他们有没有亲人,有的话,按照之前我对他们的承诺,该给多少就给多少,若是没有亲人,就记下名字,对第一小队全体嘉奖,该送什么你想一想,就这样,我还要出去一下,对了,还有,罗斯德尔回来没有。”
袁白又在路上,帕斯鲁尔也不知罗斯德尔去了那里,这雨是越下越大,而且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袁白已经把速度提到了最高,他不服输,他也不能服输,只要不死,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他就不能向这贼老天低头。
但是来到龙墓里,看到神龙的表情,袁白知道,这已经是最后一次了,神龙在袁白的上空一直盘旋,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下面的人类疯狂地收集着龙虱,它也知道,之后,再也不会有人类来了,一旦封住,除非外面十万年一滴水不下,它的封印才能自动解除,可是,神龙有些伤感地离开了,它没有看到,袁白的眼也是红红的,每一次来到这里,袁白都像来到自己家一样,神龙虽然巨大无比,但在袁白的眼里,那个意识里的老头才是真正的神龙,现在要永远的离开了,袁白拼命睁着自己的大眼,表面上是抓更多的龙虱,事实上却是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突然,原本平静的龙墓在巨烈地震动,地震,袁白一想,怎么可能有地震,可是这震动变得越来越强,随即他看到,地面竟开始出现裂口,还从下面喷出一些热气出来,袁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听到一声巨大的龙吼,袁白顿时两眼一黑,竟昏了过去。
一条黑龙从地下面窜出来,这龙墓里的地震竟是这黑龙引起的,袁白若是醒来一定会问,黑龙不是已经死,消失了,没有了,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从地下面窜出来的黑龙,张嘴就咬向在半空的神龙,神龙好像早就知道这黑龙会出现,竟一点都不在意,只是用龙语说了些什么,下面的黑龙明显更加的愤怒,眼看没有咬到神龙,就猛地喷出龙息,可是在神龙面前,这点攻击根本不起任何作用,神龙只是又说了一句龙语,像是使用了什么魔法,那条黑龙惨叫一声,坠落到地上,全身都在发着红色的光,然后从里到外,慢慢竟烧成了灰烬,神龙叹了一口气竟用人类的语言说道“你不是神龙级别,也就永远不会知道,在神龙的世界,神龙就是一切,你以为在这个世界我就不能杀你,你错了,我一直等你,可是又不希望你来,你不来,你还有龙的魂魄,可是你要是来了,就会是现在的结果。”
“醒了,就干活,时间不多了,我可能也撑不了多长时间,就算这条黑龙不来,我也会消失的,因为一旦封印,我这条神龙就会和这条黑龙一样灰飞烟灭,只不过我是一点点消失的,而它,唉,它若是不来,很可能比我还活得长久一点。”
神龙的声音远远地散去,袁白愣住了,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到这一步,他以为封住了,再解封就是了,可是没有想到真的是永别,其实袁白一直在骗自己,白龙早就把后果告诉他了,可是他就是不相信,因为此事就是他一手造成的,没有他就不会天上下雨,这龙墓,这神龙,也就不会有事,袁白怎么出的龙墓都不知道,好像是神龙把他扔出来的,他再想进去,却一头撞到山洞的石壁上。
再次来到最北哨所,袁白发现原本封闭非常好的哨所竟然漏雨,原以为这是不可能的事,但就在袁白的眼前,一块手掌大小的石头从上面掉落下来,然后,一束暗光从照下来,随即而来的就是紧凑的雨水,像是水帘洞一样,袁白下意识地向后退退,苍海桑田,那也需要长年累月才会出现,可是这,袁白又向后退了退,又一块比较大的石头落下来,袁白最后不得不退出哨所,就站在哨所的外面,磅礴的大雨中,一块又一块石头落下来,就在袁白的眼前,在极短的时间内,原本可以抵御龙族魔法,拥有完美防御的哨所,一眨间变成了一堆乱石岗,袁白的身上早就湿透了,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在袁白看来还要再加上祸不单行,因为前面的哨所会变成这样那么帝都,现在的嘉兰城,还有其它还能使用的城都会像这样变成一堆石头。
袁白已经疯了,他身后的影子也疯了,袁白就像一道流星一样,嗖了一下,飞了过去,后面的影子竟有些跟不上,但是后来影子不得不转向另一个方向,那个方向没有雨水,在雨水里对他的消耗实在太大了。
袁白不要命地加速是因为,身上的那些龙虱已经开始要变大了,所有的一切都来自于晶石的能量,在这样的雨水里,晶石的能量是程几倍的速度,所以袁白可不想让这些龙虱就这样暴露在雨水中,他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是不用想,肯定不是他想的后果。
王子病倒的消息,在通天城和城外蔓延,帕斯鲁尔根本制止不了,王子从通天城的上空坠落下来,所有的人都看到了,所有的人还听到巨大的轰隆声。
城墙里,袁白已经被黑衣人抬了出来,还好只是昏了过去,里面比之前更多的龙虱出现在里面,这是王子用命拿回来的。
老管家又开始犹豫了,下面争吵得更历害,自从从城里搬到城外,老管家本以为自己的决定又对了,但是现在看来,这天自从白痴王子没有死,就已经变了,可是现在已经出城了,没有后路了,所以老管家咳了一声。
帕斯鲁尔,刚想躺在床上休息一下,可是刚闭上眼,外面竟传来打斗声,一下子就起来,顺手拿起床边的兵器,他也知道遇到像小个子那样的高手,根本就没有机会,外面的声音停下来,几个黑衣人围着一个人进来了。
帕斯鲁尔从来没有见过此人,但此人手里拿的东西却让他有些诧异,随后赶来的小个子,也是一脸不解,这个人手里拿得是王子的玉牌,小个子从那个手里拿过看,仔细看看,点点头,玉牌是袁氏家族的族传玉牌,上面还刻了一个白字,货真价实的袁家玉牌,怎么会在此人手里。
“小人黑木见过帕斯长官。”
现在王子昏迷不醒,此人突然出现,不得不让帕斯鲁尔怀疑,但是听到黑木两字,帕斯鲁尔站起来,怎么会这么熟悉,等等“你是王子之前的护卫兵,是哈尔东的手下?”。
“正是小人,当日副队长身死,表面上王子把我们这些护卫全都解散了,但暗地里,王子又偷偷把我们聚在一起,然后让我们做事。”
帕斯鲁尔看了小个子一眼,两人的眼里再次出现惊诧,压根就没有想到,王子再去帝都之前,就已经开始做准备了,这些人被王子安排到什么地方,做什么事,两个人根本不知,这么长时间,也许王子自哈尔东死,就没有再相信过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