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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科迪斯回头看看,长长的车队,神情有些落魄,帝都高高在上的皇帝失踪了,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原本被流放的白痴王子竟一夜之间建立了一座比帝都还要雄伟的通天城,帝国的那些贵族在帝都最危机的时候丢下帝国的子民,而之前连巴科迪斯都看不起的白痴王子,竟把这些比晶石还珍贵的食物运到都城来拯救那些被帝国抛弃的子民,一时间巴科迪斯对一直以来的帝国竟没有一丝的感情。前面的又停了下来,还传来激烈的喊杀声,马科迪斯只是停下来,没有任何动作,在前面的是他的队长刀疤男,论实力两人不相上下,但是这刀疤男可从开始就是王子的人,没有发出哨声支援,应该又一些饿极了的难民,出城之前,刀疤男特意强调,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杀人,这一路上时走时停,遇到好一点的,给的粮食让他们可以活着去通天城,遇到这种横的,也只能动用武力,前面又可以通行了,路边又有几个躺在地上不断惨叫的难民,要是之前,巴科迪斯对些奴隶可能会根本不在意他们的死活,但是在城墙上,他亲眼所见,那些奴隶被通天城宣布转化为平民,他们慢慢所爆发出来的超强的战斗力。
痛苦的叫声会把一些更加胆小的人吓跑,帝都的黑魔法已经失控的危险,可是巴科迪斯不明白为什么通天城的人还要源源不断地向帝都运送这些宝贵的粮食。
可是刚走一段,前面又停了,可是让巴科迪斯有些担心,因为这次前面静悄悄的,原本巴科迪斯想违反命令私自去前面看一看,但前面又开始动了。
帕斯鲁尔在他的房间里睡着了,不知有少天,他也不记得了,好像自从王子离开通天城,他就没有一天睡好觉,现在消息传来,他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隆可多还在外面等了很长时间,眉头紧皱,他得到消息是那些人已经坐不住了,帝都的黑魔法已然失控,已经开始向城外蔓延,可是这帕斯鲁尔竟还是把王子好不容易得到的粮食不断地运向帝都。无论如何今天一定要好好劝劝,可是等了这么长时间,为什么没有一点动静,慢慢地把耳朵贴在门上,隆可多傻眼了,这,怎么可能,这个帕斯鲁尔竟然在里面呼呼大睡,什么情况?
刀疤男在城门立着,看着一辆辆车从城外进到城内,在他的身边站着一个生人,至少他身边的人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
“就是他,罗斯大法师对那些西蛮人动手,西蛮人瞬间就崩了,在他躺着的地方已经是高高的尸山了,本以为他已经死了,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命真大,帕斯鲁尔长官一直交待,这些没有死的人无论如何也要救。”
远远的,巴科迪斯发现刀疤男正在用手指着他,还说着什么。
刀疤男身边的人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就随着刀疤男进城了。
在一处半毁的房间里,刀疤男向那人下跪,那个人自然就是袁白。袁白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他已经回来了,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蹊跷的黑魔法,但袁白看来,这就是一种黑死病,也是瘟疫的一种,不过为何一方面所有的人对这种黑魔法避而不谈,另一方面又对其恐惧,袁白想不明白就是如此,这种黑魔法,已经有龙虱肉可以解,当然目前也只有袁白有能力,但是。
“你是说这黑魔法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爆发一次,没有任何的方法可以阻止这黑魔法的蔓延,是不是这样?”
“是的王子殿下,小人虽然出身于奴隶,因你的父亲而转为平民,而且期间还读了不少的书,这些都是书上所记,而且我还知道,这黑魔法原本是没有的,但后来不知为何就有了,然后我们帝国就分成了人族和鬼族,已经有很多年了。至于其它的,王子殿下,小人就不知道了。”
袁白现在才发现他的这个父亲还真了不起,他现在身边的人要么本就是奴隶,要么是一些家道破落的平民,那个帕斯鲁尔如此,眼前的这个刀疤男也是如此。袁白挥挥手让疤男站起来,这黑魔法也只有问罗斯德尔。
“王子你看,这里已经划分成五个区域,一些已经完全控制的被分到之前的皇宫里,那里的官墙比较高,只要把大门一封就行,不过我们五个小队长一直向帕斯长官请求,这些人不能留,尽管这些人很快就能死去,可是,王子殿下,没有人愿意去看守这些人。”
袁白随着刀疤男来到皇宫的外面,这是他第二次来到这里,想想真是可笑,第一次,他是为民请命,却差点被里面的人杀死,现在那里面的人不知所踪,而自己不仅活得好好的,还有一班得力而靠得住的手下,那个人可曾想过还有这么一天。
袁白轻轻一跃就飞到了宫墙上,下面的刀疤男本想大叫,可是一想到王子的要求,就又压了下去,王子好像会腾空术,能飞到上面这很正常。
里面的人就像疯人院里的疯子,也像(生化危机)里面的活死人,这些人已经没有一个像人类的样子,大多数都在不停地吃着一些可能可能吃的东西,身上都是其他的人内脏,还有一些终于耗尽了最后的气血,躺在地上,任由其他的人一点点分去身上已经变黑的肉血,这就是黑魔法。
跳下城墙,刀疤男和一人下人正着什么,那个只是看了看袁白,然后又低头说些什么,然后向刀疤男行礼,又向袁白行了一个礼,然后转身走了。
“什么情况?”
见刀疤男有什么难言之隐,袁白也有些不高兴,但没有表现出来,轻声地对刀疤男说道:“有什么就说,你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人,而且一直在我的身边保护我,有什么不能说的。”
“王子殿下,那我就说了,我对帕斯鲁尔不满,他纵容手下,表面上是抢救帝都的子民,可实际上却是在抢这帝都里的财物。”
袁白一听,他从来没有过问帕斯鲁尔,一方面也和父亲有关,而另一方面他自从醒来,一桩接着一桩的事让他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管下面的事,一直以来的所压抑的矛盾在帝国崩溃的那一刻也全面爆发了出来。
现在再加上已经成蔓延趋势的黑魔法更让人心处于一种随时可能疯狂的状态,所以一些人做出一些事也是很正常的,袁白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些事也只有自己来才行,帕斯鲁尔不行,罗斯德尔也不行,大法师听说早就失踪,皇帝,那个可怜的人现在还不知道在那里,袁白挥挥手,让刀疤男离开,自己想静静,好好理一理,如何来面对现在复杂的局面。
“队长,那人可是王子殿下?”
刀疤男眼神一缩,把手伸向腰上的刀把,王子特意强调,他出现的事,除了帕斯鲁尔谁也不能知道。
巴科迪斯没有害怕,从一个死人堆里活过来的人还怕什么,那些西蛮人看起来很可怕但是依然有血有肉,依然怕死。
两人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巴科迪斯还是向后退了一步“我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不知道。”
刀疤男也向前逼了一步“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说出去,好像一个死人才不会说出去?”
巴科迪斯心中有些怒气,但很快消散了“好吧,我的命是你救的,你若是不相信我,现在就拿去吧”
帝都的陷落让他已经没有生的念头,活着只是能够杀死更多的西蛮人。
“好吧,我相信你,王子殿下出现在这里,你最好不要说出去。”转身离去的刀疤男脸上原本的杀机也消失了,现在能相信的人越来越少,他不得不谨慎。
袁白来到同样已经没有形的袁氏老宅,来到帝都不止是这黑魔法,还有老祖宗留给他的东西,一个光滑的圆球,老祖先把一个假的神灯放在神龙的体内,而真东西就是这个光球,而这个光球竟藏在服务器里面,当袁白拿开上面的灯时,这个服务器就开了,光球就从里面滚了出来,这让袁白想起在父亲为他存放的小密室,那里正好有一个和光球大小一样的球洞,这才是他来来到帝都的重要原因。
密室还没有损坏,但就算那些西蛮人冲到这里,他们也无法开启密室的门,袁白打开密室,来到这个球洞,但是当他把手里的光球拿出来,要不要放进去,袁白犹豫了,他不知道放进去会有什么后果?
还有一道密室的门,袁白早就想到,这个光球就是钥匙,所以当然就能开门了,现在要做的就是进到里面。
这又是一个很长的通道,但是让袁白有些诧异的是前面一段竟然是挖出来的,没走多长时间,他的身上就落了很多的灰尘,又走了一段前面竟堵住了,袁白用手扒了一下,土非常的松散,也就是说这是临时堵上的,袁白慢慢地扒开,前面的通道让袁白一亮,不是吧!
袁白从上面跳下来,这里是一座超级大的地下基地,五六宽的通道,向上看有十米高,他所在的位置是一个三道口三个方向都看不到头,袁白还想着向那个方向去时,一个细小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袁白的心脏骤然停了下来,一股极度危险的信息从三个方向同时传来,袁白本来还想着去会一会,看看到底来的是什么,但是那种无法摆脱的危险,让袁白已经浑身出汗,慢慢地回去到之前跳下的来的洞口下面,袁白撑不住,纵身一跳,来到洞口里,又把之前扒开的土封上,本想偷偷地看上一看,但那种危险还是让袁白放弃了。
听到一些很不舒服的声音,越来越近,袁白躲在土后面身上已经汗流夹背,听到一些“喳喳,喳喳”的声音,然后就是索索地声音慢慢地远去了,袁白这才发现这个封住的土的用处,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在嘉兰城的下面怎么还有如此先进的地下基地,袁白想到那个在地狱之门的人,但好像他的东西,都已经在龙神那里,而且最重的是没有了晶石,难道这里还能运转是因为这里面还有大量的晶石。
袁白本想退回去,可是又心不甘,但是再次跳进去,又没有那个胆量,想想还是算了,那种让人窒息的感觉现在还让袁白有些心悸,慢慢地袁白又退了回去。
再次来到小密室把光球重新拿了出来,向下的通道关上了,还是算了,里面太危险了。
走出密室,刚深呼一口气,猛地向一个房里看去,一个高大的人从里面走出来,从身上拿出一样东西,袁白一看,是一个香囊,上面还有一些画,袁白愣住了,画就是那几幅画,但是看过画的人有老管家还有帕斯鲁尔,还有罗斯德尔,但是袁白又仔细看了看,这香囊已经很旧,袁白顺手装在身上冷冷地问道:“你若是在守城中死了,如何把这香囊交给我?”
那人原本跪着,一听袁白的话,竟不断地磕头,还在停地说“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行了,说吧,你到底是何人,为什么会有这香囊?”
“王子殿下,我是你母亲的人,原本,王子你这是做什么?”
袁白一听母亲瞬间激动,一把把那个拽起来,可能是用劲过度,那人吓了一跳,王子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反应。
“说吧,我一直就在你的面前晃来晃去,为何到现在才出来认?”
“王子殿下,你也许不知,这里面有很多的事,我一时间也说不完,但是现在我可以给你说一句话,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一句话”。
那个人就是巴科迪斯,是袁白母亲的人,但是直到现在才出现,而且他竟然发过誓,只会对袁白说母亲留给他的话,其它的有关他母亲的所有的一切都不能说,袁白几乎用刀差点就要割了他的脑袋,他还是不说,袁白放弃了,他的母亲是一个迷一样的人物,从那里来,到那里去,怎么和父亲相遇,又如何生下他,太多太多的问题,没有人告诉他,帝国上下所有的人都会在这件事上不愿说,就连大法师霍尔德斯也是如此,袁白不是没有问过,可是大法师总是沉墨不语。
巴科迪斯走了出去,两行泪直流而下,他之之所以死守城门,只是因为他以为王子已经死了,所以才会那样做,天幸,王子还活着,他还活着,只要王子还在,当年的事一定会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