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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回到客栈,江溥滨就听见啪啪啪,清脆的三声。这清脆的声音之中,还伴随着酒洒在地上的声音。
江溥滨闻声,急忙追了上去。
“啊哈哈哈,小娘子,你不妨从了我吧。我大哥可是鼎鼎大名的凌春飞啊,你跟了我,保证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你,你不要过来。”
“哎呀,客官,光天化日之下,您不能这么做啊。”
“滚。”“哎哟。”
江溥滨刚一站在客栈门口,就只见这里的门口站着三五个狗腿的,各个的手里拿着棍子。另一边,是一个喝的伶仃大醉的人正欲要调戏小狐狸。
江溥滨见状,这哪里能忍。
“住手。”一声低沉的嘶吼,江溥滨一个飞身便是冲了出去,使出一记燕子飞踏的弹踢,一脚便将那戏弄小狐狸的纨绔子弟给踢飞了出去,这纨绔子弟在空中转了好几个圈最后才跌趴在了地上。
“谁,是谁敢打我?”这纨绔子弟,被这一脚给把酒踹醒了不少。他看着这周围的,是愤怒的喊叫道。
“是我。”江溥滨猛然的往出一站说道。
“你?你是哪根葱,刘大,王二,张三,李四,赵五给我打,狠狠的打。”这纨绔子弟怒吼一声的下令道。
而其实不等他下令,这五个人在看到他挨踹的时候便已经是冲了过来。
而江溥滨看着这几个乌合之众,一点也不慌不忙的,将小狐狸护在了身后,并柔声的说道,“你先上去。”
这小狐狸闻言,看了看江溥滨,低低的说道,“公子可要小心啊。”
“放心吧。”江溥滨笑着说道。
随即,这小狐狸上了楼去。
而看着这朝着自己冲过来的几个人,江溥滨不慌不忙随手的将那护栏的木头扶手扯断了一个拿在手里,一招横扫过去,五个人的脸便是被打肿了一大片。
这五个人惨呼一声,向后跌去。
“少爷,打不过啊,敌人太强了,咱们撤吧。”这五个人起来,将那纨绔子弟扶起来的说道。
“什么?打不过,让我来。”这纨绔子弟,闻言,怒吼一声的冲了上来。
看见这根猪一样的纨绔子弟冲了上来,江溥滨索性丢了棍子,反手脱下了自己的鞋子来。
啪,啪,啪,啪。
连续四下,给这纨绔子弟抽成了一个猪头。
“哎哟。”这纨绔子弟被最后江溥滨赏给一击飞踏给送了回去。
“少爷,咱们走吧,打不过了,踢到硬板了。”那几个狗腿子见状,连忙的劝阻道。
“哼,在这紫苑城,我还没见过什么狗屁铁板。你有本事说出名字来,看我哥哥凌春飞来的,把你非得揍成猪头不可。”这纨绔子弟一边放着狠话,一边被下人拖走了。
而这几个下人拖着这纨绔子弟的,那也不老实,还在不断的踢着这几个下人。这给这几个下人踢恼火了,趁着他不注意,给他的那后脑勺好好的来了一下,这下可算是睡死过去了,几个人才好是安安稳稳的抬走了。
看着这远去的几个人,又看了看这满堂的狼藉和惊跑了的客人,江溥滨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锭银子,丢给了老板娘。
“这些,就算是赔偿您的了。您也不要打扫了,待会我估计他们还得来。”江溥滨说着的,找了个还算完整的地方坐了下来,并且说道,“小二,上一坛好酒过来,在弄些好菜来。”
“唉,唉,爷,也就是来,这就来。”那小二闻言,急忙是连滚带爬的跑过来了。
反正估计待会他们就要来,索性的,江溥滨的也就坐下来吃喝了起来。
而果然,那纨绔子弟回去之后,便是立刻找到了他的哥哥哭诉。
话说,这纨绔子弟名叫凌海,是这紫苑城城主的儿子,这紫苑城城主事务繁忙,很少顾及家里,而他的夫人又死的早。留下了凌海和凌春飞这两个孩子,这两个孩子便好的不学,吃喝嫖赌是样样精通,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那都不算个事。尤其是凌海,他以前因为修真的时候,走岔了气,便走火入魔,好不容易治疗好了以后,却给自身的灵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损伤,导致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在修仙了。
这些年他也尝试了无数的办法,都是最后都没啥用,索性,这也就不尝试了,整日的沉迷于赌场青楼之间,放任自己。
而他的那个哥哥凌春飞,倒还是有一些修行的根基,这些年,借助着凌家优渥的条件,修为倒是一日千里,如今二十七八左右,已经是步入结丹了。他这个年龄步入结丹,不能说晚,但也并不早了。这一天,他正好闭关出来。
而这刚一出来,却就看到了自己的弟弟哭着跑过来了。
“哥,你可要替我主持公道啊。”这凌海一看见自己的哥哥,那可算是看见靠山主心骨了。从小到大,最疼他的,可就算他这个哥哥了。
“怎么了,你怎么被人揍成这个样子?你慢慢说,我一定要把揍你的那个人给剁了。”凌春飞一看自己弟弟的猪头样,便是急忙的问道。
“哥啊,我今天去喝酒,路上看见了一个小美人,长着两个雪白的耳朵,还有一个长尾巴。我看着这和我以前吃过的不一样啊,所以就想和她聊聊天,说说话,谁知道她居然不愿意,而且还非但不愿意,还找了人来打我。我就是被她找来的人给揍成这样的。”这凌海哭着说道,“哥啊,你可要给我主持公道啊。”
“什么,居然还有这种事。”凌春飞一听,立马大怒,他二话不说便冲过去给了那五个家丁一人一巴掌。。
“你们这都是干什么吃的。居然能让我弟弟被人揍成这样,你们的命,就是十条也抵不上我弟弟的一条。你们还有脸活着回来,我是你们,我早就去投井了。”这凌春飞大骂道。
这几个家奴闻言,不敢多言,都只能忍气吞声了。毕竟他们可不敢防抗一个结丹期的修士,上一次就有人不堪忍受,试图防抗,结果只是被一指就给指成了灰了,这让他们那里敢有一点反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