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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郊外,一处偏僻有军队把守的封闭宅院内。
呼、哈………
300名十六七岁的少年各自分组,正在不同的区域内练拳、练刀、练棍、练戟……
天津市区的房子只是一个人的居所,算是与外对接的端口,而这里,才是大本营。
半年的时间过去了,天津十九家武馆,林希文掏出了十三家的干货,少年们现在练得正是这些东西。
正中间区域,张涛被一群少年围在中央,实战教学,教人的同时,更能加深自身对拳术的理解。
“短短半年多的时间,不但将这一十三家拳术融会贯通,练至大成,更是把这些毫无基础的小家伙们教导的有模有样,厉害!”又带了20名少年过来,看着张涛干脆利落地在围攻中将少年们一一放倒,林希文对张涛赞道。
这声赞叹完全发自内心,他弄来了十三家武馆的拳术,可弄来与精通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刚刚的切磋只是一瞬间,可正是这短短的一瞬便足够让林希文见识到张涛的可怕。
快若闪电,变化莫测,手中兵器,不拘于形,所到之处,贴身即杀,各家拳术的变化随心而用,相互衔接,如同行云流水。
这样的程度,别说短短半年,就是一辈子他也不敢说自己能够达到。
“小有所成而已,至于这些小家伙,也就是刚把基础扎实罢了,套路看起来熟练,可其中精髓还没有真正掌握,还得练。”从一群被自己打趴下的少年们中走出,张涛看了看林希文以及他身后的少年们,“你送来的人可是越来越少了。”
林希文苦笑,“十六七岁的少年不少,可有练武天赋的却很少,更何况你还不要天津本地人,邻近地区符合你要求的都给你送来了,再想找,就得去较远的外地,人生地不熟,哪有那么好找。”
“那是你的事,我只要结果。”让人接手林希文送来的少年,张涛对林希文道,“天津武行那边现在是怎么一个情况?”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的一些行动已经被武行高层得知,他们现在对我相当警惕,不过我身后有军队,他们也不敢做什么,只是剩下六家武馆的拳术,恐怕是不容易到手了。”摊了摊手,林希文有些无奈道,“要不,用强?”
武行,他还真没太放在眼中。
知道了便知道了,他们又能拿自己怎么样?
看了看一脸无所谓的林希文,张涛嘴角微挑,这家伙倒是自信,要是知道原著中的自己就是死在了他所不在意的武行的算计当中,不知道还能不能有这样的自信。
“算了,既然如此,那剩下的六家就暂时先放放,等我出手之时,一齐取来就是。”二人坐下,张涛淡淡道,“除了你这股暗潮,听说天津武行如今明面上也是掀起了滔天骇浪,你身在漩涡中,应当知道的较为详细,与我说说。”
“这个你应该比我清楚吧?那个耿良辰的师父陈识,你们不是经常相聚论拳吗?”林希文似笑非笑地看着张涛。
他觉得,如今耿良辰的所作所为必然有张涛在背后策划,这家伙或许是张涛的一颗重要棋子。
瞥了一眼林希文探寻的目光,张涛摇头,淡笑道,“我与陈识只是论拳,不谈其他,至于耿良辰,我更没有插手,一切自然而然罢了。”
“自然而然?看来对这家你还是有些期待。”林希文缓缓道。
笑而不语,张涛看向林希文,“关于耿良辰的情况,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督军有令,有关武行,一切听您的,您有问题,属下自然知无不答,刚刚只是有些好奇,还请不要见怪。”一声轻笑,林希文开口道,“耿良辰如今已经踢馆七家,名头响彻武行,风光至极,可他自己却不知大祸将临,按照规矩,武行会将他驱逐天津,伤而不杀,可这人不通人情事故,做事不懂照顾别人面子,踢馆成功,人家请吃饭,他却带人去了街头喝茶汤,呵呵……背地里已经有人准备弄死他了。”
“弄死他……这消息是武行透露给你的?他们想让你出手?”听着林希文的话,联系印象中的剧情,张涛突然开口问道。
点了点头,没有否认,林希文道,“按照我师父的说法,武行的前途在军界,这一点,少数聪明人还是很赞同的,比如邹榕这个女人,他正在往我这里靠拢。”
“往你这里靠拢?”张涛轻笑,“那你可以试试看,她能够靠得多近。”
张涛觉得林希文这是在玩火。
“你们对耿良辰动手的时候叫上我,我去看看戏。”起身,张涛突然对林希文说道。
“您要插手?”林希文看向张涛,好奇问道。
“看戏而已,你的心思,你们的事情,只要不耽误我的计划便与我无关。”张涛微微摇头,“不过……你收买的那些武馆的人可以带来了,我要见见他们,时机将近,计划也要开始准备起来了。”
“计划?”林希文看向张涛,“先生究竟是如何计划的?不知能否告诉在下。”
林希文很好奇张涛的计划,多有猜测,可张涛却从未开口。
面无表情,张涛依然没有吐露核心,“无需多问,到时便知。”
半个月后。
惠宜宾馆二层阳台,邹榕和陈识站在上面,对面茶楼,张涛坐在其中。
下面,林希文一身军装,两手两柄短刀插入耿良辰的腹部,将其推上车,然后开车快速离开市区。
“本该武行做的事情,如今却被军队做了,呵呵……不过,陈先生,你可以在天津开武馆了。”邹榕对陈识笑道。
微微颔首,陈识没有多说,目光望着汽车消失的方向,脸上并没有预想中的高兴,目光收回,看向对面的张涛,深邃难明,复杂至极。
“勾心斗角,各有算计,还真是一出好戏。”没有回避陈识的目光,张涛轻笑自语。
下楼,上了自己的车,跟上前面林希文的车子。
黄昏,陈识破门而入。
二话不说,上来就动刀。
随心甲变化透明的护脖保护要害,丝毫不在意陈识架在脖子上的利刃,张涛轻声道,“如果你是来报仇的,那你找错人了,耿良辰不是我杀的,是被邹榕和林希文算计死的,当然,究其本质他还是死于自己的倔强,而非他人。”
“你和林希文是什么关系?”陈识低沉问道。
“军队之间的从属关系,与武行没多大关系,与你徒弟更无半点瓜葛。”张涛笑道。
“那他与邹榕又是何关系?”陈识再问。
“互相利用,互相算计而已,至于具体,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我不知道。”张涛轻声说道。
又问了一些东西,张涛也都笑着告诉了他,之后,陈识果决离开。。
对于张涛的话,他选择了相信,也只能相信,因为他知道,自己杀不了张涛。
而当他离开后,张涛的目光瞥向后院,嘴角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