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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在了某间昔日的网吧楼下,如今被改造成了一座以网络维修为主的分站基地。
而楼上一家不太正派的事务所,听说在老板去世后转手卖给了一个青年。事务所改成了安保公司,打了个五折兼顾着楼下维修公司的安全。
白求安看了眼身旁的蓝白露。
后者心领神会,似乎鼓足了勇气“我……我想去安师。”
“这话谁跟你说的。”
“啊?”蓝白露一时没听明白。
“安师,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个地方?”白求安虽然这么问,但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裴先生和阁主,我知道的关于你的事,都是从裴先生和阁主那里听来的。”
“有些话想清楚再说,如果我不满意,你可能会被我扔在大街上。”白求安的声音中并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而知晓白求安这家伙根本不懂怜香惜玉为何物的蓝白露自然是怕极了的。
身体微微颤抖,蜷缩在倚靠车门的角落里,望着白求安。就像是一只害怕的小猫。
“裴都和沈蓉都和你说过什么关于我的事?”
蓝白露仔细的想了想,说“很多……大大小小的……我好像都知道。”
无论是父母还是小时候的经历,进入十二殿之后的就更不用说了。蓝白露可以说对白求安的过往了如指掌。
“他们有没有给你过什么暗示?比如希望你去干什么,或者到哪里?”白求安看着三楼的窗户,继续问。
“没有,他们说话都不理我,只是让我在身边听着。”
听到蓝白露的回答白求安眉头紧蹙,他想不出来裴都这么做的用意,当真是为自己培养一个红颜知己赔罪?
简直太扯了,白求安根本不相信裴都会有这么好心。
不过安师确实也是个最佳的选择,有陈贤看着这个家伙,白求安不相信裴都还能在陈家眼皮子底下做出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也行,安师就安师吧。”
白求安话一出口,就想起了陈晓婵这个因素。
嘀咕道“我什么都没做,我怕什么!”
旋即看了眼蓝白露,扭过头。
又扭回来看了眼。
“要不你再想个地方?”
还不等蓝白露说话,白求安自己就否决了“怕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白求安一身正气!”
又在楼下等了一会儿,白求安发现没人下来。
开车就走了。
如果青白在的话,肯定会主动下楼的。身为一个储王,也是一个疯子,不可能对白求安这种明目张胆的挑衅一笑而过。
至于白求安不上去的原因,万一张余在怎么办?
以大欺小,再叫上一群人?白白吃亏的事他可不做。
索性就走了。
望着天际那气旋一样昏黄的一抹颜色,白求安略感伤神。
连那么强的人都说死就死了,以后万一……
也不知道慕斯他们几个怎么样了,还有红砖的弟兄们,谁死了,谁活着……
淡淡的忧伤弥漫在车里,有白求安的,也有蓝白露的。
一阵微风顺着窗户吹了进来,穿着工装服的蓝白露身躯猛地颤了一下,然后双手抱了抱身子。
“冷了?”
蓝白露使劲儿的摇摇头。
白求安看向窗外,树叶随风飘散,红的黄的绿的,色彩缤纷。
“又到秋天了啊。”
蓝白露稍稍斜眼瞧着,目光又快速落在了白求安的身上。
白求安将一切尽收眼底,这女人说不好到底是不是在演戏。一个青楼里长大的姑娘当真这么单纯。当然,主要还是白求安信不过裴都。
一路远走,到了京城口,白求安被人拦了下来。
好巧不巧,是张余还有青白。
“见过白储王。”
两人随口言道。
白求安连忙回了句“见过张余副殿主,青储王。”
“听说白储王特意找我?”青白走到车边,因为白求安似乎没下车的意思。
白求安淡然一笑,说“哪有,先前路过,想去拜访一下来着。”
“话说你和张余副殿主关系真好啊,整天形影不离的。”
青白笑得灿烂,说“事情恰巧都凑一块儿,两个人一起也是有个保障。毕竟如今这世道,谁也说不好下一刻会怎样。”
“青储王这话在理!”
青白突然凑到车窗前,看着白求安的眼睛。
“白储王可知眼下何季?”
“秋天吧。”
“那就该秋收喽。”青白歪着脑袋,笑得有些瘆人。
其实青白笑起来还是挺好看的,就是想起他曾经的所作所为,就不太好看了。
“还有粮食可收?”白求安轻笑一声。
“大好山河,自然是秋种秋收喽。”
青白缩回头,又竭力仰着脑袋看着天空。
身后的张余直到现在才开口“白储王如今何境?”
“s级!”
白求安一脚油门踩到底,哪怕何青白打机锋,他也不愿意和张余多说一句。当初事宜,这位张余参与极多。
一路再无阻碍,白求安驱车狂奔,宛如猛虎。
握着方向盘的左手里,有一张纸条。
上面只有一个地名。
……
某处山林,三层的小别墅周围绿意盎然。
院子正中央的泳池里,身材极好的女人,弓着脚背,轻轻点在水面上。
就那么静立着。
身上披了件宽松且十分粉嫩的卯兔王袍。
各殿主王袍,历任都看自己喜好,没什么定式。有些懒得换,或者觉得前任品味刚好,就不改款式。
武倾城的前任用的是紫色王袍,她起初蛮喜欢的。不过接任前,外面总有些风言风语,说她这个位置,“文”治大过武功。
索性她就换成了纯粉色,只不过这件袍子不怎么穿就是了。
至于她的“文”治到底有多厉害,至今也没哪个男人体验过。大多数背地里口花花的,见了面甚至连头都不敢抬。
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虽说仍旧和心中所想相差甚远。但矮个子里拔将军,已经不错了。
只可惜最后被那个差点成为妹夫的男人给宰了。
当时还是提着头摔在了她面前。
当时那模样,啧啧,如果不是她差点过门的妹夫,她就像试一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