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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怜按照宋玉所说,对柳文杰展开了第二次夜袭计划。
地点由红楼变成了柳文杰居住的柳府。
入夜后,宋玉顺利在朱思思的掩护下溜出地牢,前往柳府与宋怜会合。
跟上次计划一样,用人将柳文杰从府里引出来。
这次宋怜亲自上场敲开了柳府大门,而后让门房通报,苏紫苑前来探望表哥。
门房虽时常听柳文杰谈及苏紫苑却并未见过她,听闻苏紫苑前来探望主子,他急忙进府通报。
柳文杰得知苏紫苑前来探望自己后,心下一暖,寻思着自己表妹果然还是选择站在自己这边。
也对,她与宋玉的婚约本就是苏老夫人强行撮合的。
在小蝶口中,柳文杰知道了表妹苏紫苑自宋玉入赘苏府后并未与其同房,不仅如此她还躲着连见都没见过宋玉。
柳文杰急忙来到柳府门前,四处张望后却并未发现苏紫苑的身影。
正当他有些失落时,在柳府门前一侧的小巷旁见到了表妹苏紫苑的背影,他急忙走了过去。
柳文杰刚走几步,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此事有些不对劲,这个场景似乎与昨天夜里的场景一样。
“不会又来一次闷棍吧。”
柳文杰心中瘆得慌,却又强行镇定下来,寻思着此刻宋玉还在地牢,不可能有机会再打自己一次。
正想着他拐过街角,迎面见到一张熟悉的脸,那张脸上露着让人十分厌恶的笑容。
“表哥好啊。”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宋玉。
宋玉笑的很迷人,很友好。
柳文杰心中咯噔一下,正要往后退,突然一个黑乎乎的麻袋迎头罩了下来。
闷棍接憧而至。
“宋玉,老子杀了你。”
“表哥,你现在说这话未免太不合时宜了。”
宋玉举着闷棍打下,疼的柳文杰呲牙咧嘴,却又无可奈何。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柳文杰昏倒在小巷中后宋玉等人才收手,开溜,行动比第一次更是迅速。
……
……
翌日,一阵鸣鼓声将知府廖芳贵从梦中惊醒,他缓缓抬头见天色尚早,不免心生怒意,朝房外问话。
“是何人一大早击鼓?”
房外传来钱师爷的声音。
“老爷,不好了。柳文杰一早便领着一大群才子来击鼓鸣冤来了。”
“柳文杰?”
廖芳贵微微蹙眉,心中嘀咕,这厮昨天报官说被宋玉打了,本府已经把宋玉抓了关在地牢,准备今日提审,他这大清早便来击鼓,莫不是发现了昨夜我去探望过宋玉。
廖芳贵急忙穿好衣服走出房门。
“钱师爷,不是发了通告今天提审宋玉吗?怎地这么早柳文杰便来了?”
钱师爷苦笑道:“老爷,昨夜,昨夜柳文杰又被人打了。”
“又被人打了?”廖芳贵冷笑道:“这倒新鲜了,为何这长安城的暴徒专盯着他打?”
“抓到打人者了吗?”廖芳贵问。
钱师爷犹豫着不知如何回答,想了半天,支支吾吾着回:“抓是抓到了,不过不是今天抓的,是昨儿个早上就抓到了。”
“早上?”廖芳贵有些迷糊,“柳文杰昨天晚上被人,你昨天早上便抓了人犯?师爷,你该不会是烧糊涂了吧。”
钱师爷急忙解释道:“老爷,那个柳文杰说昨夜打他的还是宋玉。”
“不可能。”廖芳贵直接否认,“本府昨天分明在地牢见过宋玉,此刻他还在地牢关着,怎会夜里跑出去殴打柳文杰。你去把柳文杰叫进来,本府要问问他其中原委。”
钱师爷蹙眉道:“老爷,柳文杰怕是进来不了,昨夜他被打后伤势严重,是躺着被一群人抬到府衙来击鼓的。”
“那师爷的意思是?”
“直接升堂。”
……
“升堂!”
“威~武”
廖芳贵穿着官袍行至公堂案前坐下,惊堂木重重一拍,绘声绘色道:“本府今日提审柳举人被打一案,闲杂人等速速退出公堂线外,不得大声嘈杂,否则休怪本府大刑伺候。”
“传此案原告柳文杰。”
话传了下去,柳文杰被一群人抬着进了府衙,放在公堂之中。
望着就差没被包成粽子柳文杰,廖芳贵眼睛都快惊出来,忍不住关心起来。
“柳举人没事吧。”
柳文杰强忍着疼痛,回道:“谢大人关心,恕学生无法起身行礼。”
“都这般了,何须在意这些了礼节。既然柳举人无法起身,此次庭审可有聘请讼师,若是没有讼师,本府衙可以委派一位讼师。”
“不用。”
接话的是那日在风月楼被宋玉以围棋击败的四大才子之一杨易。
杨易走上前来朝廖芳贵躬身道:“举子杨易见过知府大人,此案学生便是柳举人讼师。”
“杨易。”廖芳贵心中咯噔一下,这斯难道便是与柳文杰齐名的那位号称琴棋书画无所不通的杨易?
廖芳贵对杨易的认识还不止这些,之前他在太子府宴上见过杨易,知道杨易与柳文杰一样都是太子门生。
而且杨易比柳文杰更受太子器重。
一口气来了两个太子门生,该不会是宋玉得罪了太子吧。
廖芳贵心中为宋玉担心。
“柳文杰,本官问你,你击鼓可是状告宋玉昨晚对你再次殴打?”
柳文杰回道:“大人,正是如此,还请大人为小的做主。”
廖芳贵惊堂木一拍,厉声道:“柳文杰,本府念你是举人,容你躺着回话,可你若以虚言糊弄本官,休怪本官无情。”
柳文杰心中一冷,急忙回道:“大人,学生所言句句属实。”
没什么比这个还真的了,若说前天夜里被宋玉偷袭只是柳文杰的猜测,还说得通。
毕竟他被打时并未见过宋玉的真容,只是凭借腰牌与声音断定打人者便是宋玉。
昨晚就不同了,他可是亲眼看着宋玉用麻袋罩着自己打,而且打之前还挥手打过招呼。
有什么比这还真的事。
廖芳贵冷笑道:“简直胡言,昨日晨时宋玉便被府衙抓进地牢,夜里又岂能再次对你进行殴打,莫不是宋玉有通天本领,能飞出地牢。”
不容柳文杰回话,杨易急忙站了出来,回话道:“大人,此事是否胡言,何不带嫌犯宋玉上堂问话。若是宋玉此时不在地牢,事情自然水落石出。”
“不在地牢?”廖芳贵看了眼钱师爷,钱师爷急忙转过头去避开了他的目光。
他也不知宋玉此时在不在地牢,若不在的话,那可是大事一件,唐国律法对越狱者,处罚极重,重者可是有斩首之刑的。
不仅如此,一旦囚犯越狱,该地牢的监管,衙差一并都要受到牵连。
宋玉是在府衙地牢关押,若他真越狱逃脱,廖芳贵这个知府怕是都要担责。
廖芳贵心中隐隐不安。
宋玉这小子该不会真的越狱了吧。
“大人,还请速传嫌犯宋玉上堂对质。”杨易堂下催促起来。
廖芳贵缓缓点头,“来人,传本案嫌犯宋玉上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