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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尘当然不相信,这其中,也包括了所有在场的男同胞们,因为他这行为举止,明摆着让男人抬不起头,两个大大的“不行”字样,就那么赤裸裸的贴在男人的尊严上。
就算叔能忍,婶也不能再忍了,她又不是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以她这些年的阅历,清楚的了解到男人行不行的重要性,如果一个男人不行的话,不管哪方面,一个美满的家庭就会随之崩塌瓦解,这是要向家庭主妇挑事啊?
于是,此时除了那些还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们在崇拜俊美男子外,过来凑热闹的大多数人都没有心思再关注俊美男子了,即使他的容颜与声音迷人至极,但“不行”这两个字可是从心而发,以绝对的压倒性抵触掉了诱x。
艾玛,松岛谙这下也有些受不了了,原来这娘娘腔调的货是个阳w家伙,难怪说话阴阳怪气的,好不让人唏嘘。
片刻后,松岛谙再次看向俊美男子时,一时间无从生起气来,好好的一个少年郎,居然就这么“不行”了,实在令人惋惜,松岛谙的目光里,充满了同情。
“小哥,你看这样行吗?我们这里有个医术精湛的药郎,待他将你的隐患去除后,你再过来见我们花间坊里的花主,可好?还有,你这消费我们先记账上,下次你过来时,就可以直接一睹咱们花间坊里花主的芳容啦!”松岛谙以同情的模样道。
但松岛谙的心里,却在窃喜:“哼!小样,就你这种小毛孩,还想跟老娘我斗,再多来几个我都不放在眼里,谁人不知我松岛谙,是最难带节奏的人。”
俊美男子:“……?”
心道:“我有什么隐患?为毛我自己都不知道,还有,你一个花坊里的嚒嚒,那是什么表情?”
一瞬间,俊美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卧透!
“嘛勒,赶紧停下你们那些龌龊的想法,本人可是真真正正的真男人,如假包换,啊呸,是假一赔十,嗯?也不对,如果你们谁不相信的话,可以上前来试试,呸呸呸,这什么,私人问题不能随便试,反正,你们都赶紧停下那些想法就是了。”俊美男子着急起身,一通解释道。
然而这时,不管俊美男子如何解释,众人看向他的目光里,全是满满的同情。
俗话说,解释得多了,就变成了掩饰,而掩饰,大多都是事实,虽然也有些例外,但旱鸭子哪能知道水里的乐趣,一只嘎嘎始终覅不过数只嘎嘎。
俊美男子最终还是解释无果,颓然的坐回到了椅子上,再也无力反驳,而那份高傲也逐渐的在众人们的同情中被淹没。
俊美男子两旁的护卫,当然知道松岛谙的用意,他们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想他们堂堂玖家的少爷,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这个花间坊里的一个嚒嚒带着一群吃瓜群众说自家少爷的“不行”,这可是男人的尊严啊!怎么能拿来开玩笑,他们家的少爷只不过是比较喜欢听故事而已,怎么可能会“不行”呢!
嗯!虽然他们也没见过自家的少爷找过什么小姑娘,也不知道少爷到底“行不行”,但他们心中坚信,自家的少爷一定是“行”的。
于是,一名护卫意念微动,一轮红色的玄承镜悄然浮现,那名护卫的手一收,一柄大刀紧握在手中,往松岛谙一指,道:“这位嚒嚒,我们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如果你们家的花主再不出来,别怪我们拆了你这间花坊。”
松岛谙是何许人也,对于俊美男子那样的清纯小男生,她有着绝对的把握,但像他身旁的这些油盐不进的护卫,松岛谙就很头疼了,那就真像一块木疙瘩,怎么都点不通。
松岛谙很无奈,虽然她阅人无数,但阅人并不能与锤人相提并论!所以她也就不会啥功夫,又因为她阅人无数的本领,才熟知俊美男子身旁的这些护卫,都不是什么善茬,各个都是刀子上见过血的人,所以,松岛谙现在除了心里得意表情无奈外其实还有些慌。
吹牛打屁什么的虽然不在她话下,但要是动起手来,她一个女人可没有什么战斗力,并不是说女人不强,只是松岛谙常年混迹在这些风月场所里,已经酒精掏空了身体,想再修行也不可能了,最多学点普通的防身术便足以。
可如今她面对的,乃是几名拥有超自然力量的镜仙,这就尴尬了。
但松岛谙没战斗力也并非代表着花间坊里没有,只见松岛谙背在身后的手连续做出了几个手势后,四五个人瞬间出现在了俊美男子与他那两名护卫的四周。
其中有一名镜宗,三名镜师,还有一名,则看不出他的境界,因为他的境界状态不是很稳定,飘忽在镜宗与镜师之间,但俊美男子与他的两名护卫都觉得,最具危险性的,并不是那名镜宗与三名镜师,而是那名境界飘忽不定的镜仙。
“少爷,要动手吗?”刚才那名唤出玄承镜的镜宗问道。
“阿海,你有多少把握?”俊美男子这时也不再嬉笑,绣眉微皱,印出一种独特之美,让围观的一群小姑娘痴迷不已。
“少爷,除了那名境界飘忽的高手,我们有七成的把握能赢。”那名被俊美男子唤为阿海的镜宗神情凝重的回道。
“哦?如果加上那名境界飘忽不定的镜仙,大家最多也就算是五五开,是这样吗?”俊美男子又从椅子上站起身,不急不慢的说道。
“少爷,他是个不确定因素,我们能赢的几率还是很高的。”阿海回道。
“嗯!那阿山你怎么看?”俊美男子转头,向刚才那名挡住松岛谙的镜宗强者问道。
“回少爷,在阿山眼里,只有生死,没有胜负。”那名镜宗强者一边回话,一边暗自唤出了自己的卫镜,而当他的卫镜浮现之时,所有的人都讶异的瞪圆了眼,居然,是青色的地灵境。
“好!阿山你知道吗?我最欣赏的,就是你的觉悟,那么接下来,就开始你们的游戏吧!”俊美男子赞扬道。
一时间,两股浓烈的杀意瞬间席卷了整个花间坊,看戏的人都感觉到了一股压抑。
宁尘紧抱着哈里,像是害怕哈里会受伤般,而此时宁尘的心中,对力量的渴求,又到了另一个界点。
“好强,难道这才是镜宗该有的实力吗?”宁尘忍着难受在心里暗道。
而宁尘怀中的哈里则像只没事猫般,还在呼呼大睡的补觉,哈里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昨天与宁尘签订灵兽契约成功后,就感觉自己好困,想睁开眼睛都觉得困难无比,而且还动不动就感觉自己好想吃东西,吃到睡醒了再接着吃的那种。
哈里虽然知道这有些不对劲,但看宁尘那傻样,肯定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哈里如今也只能压制住那股吃的冲动,只能等另一个宁尘也就是宁尘口中的影上线后,再好好的问下他了,而现在,最好的压制方法,就是睡觉,只要不出现威胁到宁尘生命的事,哈里就不想再睁开眼睛了,因为它太困以及太饿了,所以……。
花间坊里看场子的人当然也不是什么吃干饭的主,虽然眼前是一名拥有地灵境的镜宗跟一名玄承镜的镜宗,他们也绝对不会任人宰割,因为在他们心里,但凡一切跟花间坊作对的人与事,都要除之为尽。
五人同时唤出自己的本命卫镜,三名镜师与那名境界飘忽不定的镜仙是灰色的黄缇镜,而那名镜宗强者的卫镜则是红色玄承镜,显然,双方都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剑拔弩张,就等一声令下,随即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看得一群吃瓜群众振奋不已,他们已经很久没看到这么多的镜仙出场表演绝活了,因为戌离州常年处于和平时期,没有战乱的困扰,所以在很多人的心里,还是想看到那些拥有超自然力量的镜仙们,来一场说打就打的表演赛。
即便有镜仙会因此而丧命,但挂掉的人,又不是他们这些坐在一旁看戏的吃瓜群众,所以他们还是非常喜闻乐见的。
阿海瞬间提刀冲出,势必要一刀先解决掉一名镜师,但阿海的大刀离三名镜师还有不到一丈之远时,却被一条甩绳给定住了前进的步伐,花间坊的那名镜宗强者开口淡淡道:“你的对手,是我,欺负那些小家伙有什么意思。”
阿海脸上全是兴奋,邪笑道:“果然要这样,才有趣嘛!”
随后阿海转身,提着大砍刀一步步走向那名花间坊里的镜宗强者,而此时在场的所有人,欢呼声议论声不绝于耳,来了来了,镜宗强者之间的博弈,就要上演了。
甚至有些吃瓜群众还下起了赌注,场面异议非常,已然失去了属于它的规则。
阿海出手后,阿山也不墨迹,地灵境随着他的意念展开,阿山开始掐决手印,布置阵法帮助阿海,那名境界飘忽不定的镜仙,在阿山出手后,他也动了,但他并没有像阿山那样布置起阵法,而是直接提起长枪像阿山攻去,因为阵法师的防御能力有限,而且近战能力也不强,特别是在布置阵法时,如果没有人贴身保护的话,那阵法师就是一个赤裸裸的活靶子,只等他人收人头。
但要是换个模式的话,在混战中,只要阵法师能隐秘起来不被发现,那战局,就另当别论了。
而那名境界飘忽不定的镜仙,对于阵法师的攻击似乎很是了解,在他提着长枪刺向阿山时,以非常巧妙的步伐躲过了阿山的所有阵眼,不给阿山任何机会。
阿山心中大骇,暗道:“一个徘徊在镜师与镜宗的黄缇镜镜仙而已,居然能轻松躲过了我的所有阵法,这个人,很危险。”
阿山见那名境界飘忽不定的镜仙就要攻直眼前,只能强行停止布置阵法,轻巧的向后一跃,快速退去,境界飘忽不定的镜仙一击没有得手,便想再次提枪攻击阿山,但俊美男子恰好这时挡在了他的面前,有些轻蔑的说道:“别急呀!我来陪你过两招。”
“少爷,不可。”退至身后的阿山连忙道。
“没事,像这种半成品的家伙,本少还真没放在眼里。”俊美男子高傲道,模样自信十足,声音魅惑至极,使得围观的少女们各个都乱了芳心。
但俊美男子并没有唤出他的卫镜,而是随手从腰间抽出了一把佩剑,随意甩了下,动作撩得不行,然后剑指向那名镜仙,俊美男子接着道:“来吧,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少能耐。”
看到俊美男子居然连卫镜之力都不用,宁尘有些好奇,心道:“怎么说对手也是一名镜师,这人有病吧?”
境界飘忽不定的那名镜仙被俊美男子那般轻视,瞬间恨得咬牙切齿,二话不说,就要提枪向俊美男子攻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悦耳的女声回荡在整个花间坊里。
“想不到堂堂玖家公子玖十一,竟然为了能听小女子的一个故事,就要与整个花间坊作对,得玖公子如此幸宠,小女真是受宠若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