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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础问径,远远绕过渔阳,奔更上的关隘。
张释清白徐础的用,也不多问,是跟着他走,不避风霜。
喜峰口是往辽东的个之一,徐础打听到这里仍冀州兵守,于是来叩关。
徐础身上没有何凭证,隐居年,名声衰落,普兵卒本不他是谁,拒绝他关,还令他将马匹留下。
张释清拿出封欢颜写来的信,单将木函送上去,上面还有欢颜郡主以皇帝的印记。
守关兵卒这才两人进来,派人引,送往关营地。
徐础猜得没错,欢颜郡主舍弃渔阳,带领仅剩的将士退往关,是没有就往辽东,而是驻营观望。
营地不大,容兵不过三千,还有一姓出没,怎都像是逃难,是旗帜却不少,迎风飘扬,露朝廷仅剩的威风。
越往越冷,赶到营地的一晚上,空中竟飘落小雪。
两人送到帐篷里,却没有刻得到召见,到下午,才有宦过来邀请。
欢颜郡主住在一顶普的帐篷,与士卒无异,是多一张低矮的书案以大量书,没留侍,独自审阅书、等候客人。
湘东王三年宁王所杀,他的孙子,欢颜郡主的侄儿继为帝,对势却没有多大改变。
欢颜郡主抬起头,徐础与张释清都吃一惊,年不见,竟似了十岁,不复少女模样。
“们怎跑到这里来了?”欢颜郡主问,语颇为冷淡。
“给送行呗。”张释清答,徐础没有开口。
“送行?朝廷快就能夺邺城,们跑到关送行?”
张释清轻叹一声,“欢颜,虽多年没有见面,是咱们书信不断,仍是友,我劝一句,再硬撑。成之亡,不是的错,也不是能起死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