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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释清拍马赶来,笑吟吟地说:“我猜得准吧,我就会往去。”
“我应该将马匹都带走。”
张释清下马,下马鞍,也来喂马,“没人能争过,所以我也不跟争,是也再甩下我。”
“已经追上来,我自不能撵走,而且我也没过要‘甩下’。”
“怎说随,怎随我。”张释清颇佳,搬下行李,出毡毯,“今晚能席地而睡了,当初跟随降世军处奔波的时候,我们经席地而睡,许多人挤在一起——这有咱们两人,在还不算太凉。”
秋已有一段时间,夜里实寒颇,两人寻个背风之处,紧紧抱在一起,以毯子裹身。
“少睡一会,多赶。”徐础,中温暖,真的不觉得“太凉”。
“嗯。”张释清躺了一会,却睡不着,问:“是要去帮助欢颜吗?”
“鲍敦十有八必败,渔阳不需要我的帮助。”
“冀州军连惨败,尹大人阵亡,渔阳兵将所剩无,拿什击败鲍敦?”
“击败鲍敦的不是渔阳,而是追蹑后的楚军。”
“咦,怎还有楚军的?”张释清更感兴趣了。
“一居中,群弱环绕,当个击破,必安稳之,再激怒之,后讨伐之。鲍敦欲争夺下,而以为楚王不,是中了‘安稳之’的计策。”
“再激怒之呢?”
“办法多,中之一就是受渔阳的归顺,禁止鲍敦进攻,鲍敦不得冀州,必大怒,是抗不遵,是叛,楚王就有理‘讨伐之’。”
“这麻烦?”
“若不如,鲍敦一灭,群雄必生警惕,楚王一乱而生多乱,殊为不智。”
“楚王真有聪?”
“他若没有这份聪,如何当得了群雄霸主?如何击败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