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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础点头而已。
马维脸上的笑渐渐消失，“宁抱关的字是我起的，他不得正的豪杰，不过是心狠辣的盗。记得吗？初遇不久，他就杀死一批姓，只为防止漏风声。”
“记得。”
“那时候咱们就应该看出他是么人……可你还是在东都他一马。”
“那是我的错。”徐础承认，顿了一下又道：“可能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错误，所以你该知道，我不配称王、称帝。”
“帝王就不犯错吗？自犯下的错自弥补，你其实是缺少胆量。”马维傲然道，轻笑一声，“你终归只是吴皇的外孙，继承的是楼家血脉，与大将军一样，缺一股最重要的底气。”
“没错。”徐础仍不辩驳。
马维盯着徐础，看恼，“你已经当我是死人了？连句实话都不愿意说。”
徐础微笑道：“马兄想听实话？”
“注意言辞。”马维提醒道，这没有忽略称呼。
“陛下想听实话？”徐础。
马维想了一会，“你吧，立刻就。”
“陛下要将邺城留给谁？”
“这正是我不愿意听到的实话，退下，这是我……这是朕的旨意。”马维昂首道。
徐础拱告退。
殿外，高圣泽正在拭泪，见到徐础，立刻将泪水擦净，“徐生何其幸运，得见如此旷盛典。”
徐础微微一笑，没有接话，迈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