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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的规矩不一样……”
“中原的规矩是让‘姑姑’主吗？”
张释虞叹了气，“那有么办法？”
“怎么没有办法？”
“嗯？”
皇后靠皇帝，小声道：“贺荣人虽败，败在我哥哥暗害，败在如的单于只是一个小孩子，并塞外骑兵的错，所以欢颜郡主想要拢过来，为所用。能用得，陛下为何用不得？”
张释虞一愣，“欢颜是为朝廷招兵……”
皇后摇头，“是为自家招兵，如文武群臣都听的命令，若行立之事，谁敢反对？谁能为陛下尽忠？”
张释虞垂头不语，他心中早有担忧，只是不愿去想。
“与其让欢颜郡主得益，不如咱们自。”
“自？”张释虞大吃一惊。
“陛下随我去塞外，我是臂单于的妹妹，你是天成皇帝，可以争得许多，一呼应，贺荣骑兵尽听陛下一人的旨意。陛下愿留，就心一个塞外皇帝，惦念中原，那就挥师下。”
“呵呵，贺荣人两次大败，怕是没剩下多少人，不敢入塞了吧？”
“欢颜郡主不是说了吗？天下形势又将剧变，我哥哥原已平定大江山，他一死，各地重归混乱，陛下以天成皇帝率兵入塞，还得不到点？”
张释虞不语。
“小小渔阳能护陛下多久？欢颜本事大，朝廷还不是日益衰落？若是没有机会，也就不必勉，过一天一天，如机会就在眼前，陛下一点也不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