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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有个未婚妻,明天就要来退婚?
“其实这个世界并不是你所看到的那个样子。”徐笙十指交叉着,认真地说道。
废话,我能不知道吗。我都被你弄死多少次了。
表面上,徐晨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噢噢,是哦。表面上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人,背地里不知道是什么衣冠禽兽嘛。笑脸暗藏刀的人很多嘛。你不用老跟我说这些。”
“这次要说的不一样。”徐笙也不恼,说着拍了拍手,身后的柜子缓缓地向侧边推开了,一个黑衣人握着一把长剑走了出来。
“介绍一下,剑一。不惧生死,刀枪难入,水火难侵。”徐笙笑了笑,有些自豪地说道,“我的人。”
徐晨一脸震惊:“徐笙,你你你。你居然找个男人,你对得起你那尚未蒙面的女朋友和你未出生的孩子吗。”
徐笙的脸色顿时僵硬了,语气也严厉了起来:“阿晨,我知你顽劣。但我今天要跟你讲的事,你每一个字都要给我记住。”
徐晨撇了撇嘴,安分了下来。
“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可不想你惹上什么不该惹的事,早早地死了。”
说了两句重话,徐笙平静了下来。
“剑一,脱。”
徐笙话音刚落,黑衣人利索地把外面罩着的黑袍脱了,露出里面的黑色马甲,一双眼睛藏在长发和面罩之间看不清晰。
不过,想来也是一双翻着眼白的死人眼。
“砍。”
不带丝毫犹豫,剑一从剑鞘中抽出长剑对着自己的左手就是一剑下去,手臂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徐笙不发话,剑一也不停,一剑砍完又是一剑,哐哐哐跟菜场上剁猪肉的一般。
直到徐笙喊了一声停,剑一才持剑而立,手臂上深深地深可见骨的创口中流出绿色的血液,很快就在地板上积蓄成一个小水洼。
见徐晨被吓到了一般盯着剑一,徐笙也不心软,敲了敲身前的餐桌,又道了一声。
“砍。”
一剑落下,结实的餐桌被长剑整齐的砍作两半。虽然徐晨看不出餐桌是什么材质,但这也足够让他震惊于剑一的战斗力了。
换做是他,呃,还是换做是一个正常的成年男子吧。就算给他一把劈柴斧,想要把一米多宽的餐桌砍开也不是易事,更不用说劈的这样不偏不倚了。
也不待剑一包扎一下伤口,徐笙指了指燃气灶,冷淡地说道:“烧。”
剑一把燃气开口放到最大,还偏生要把那只被砍过的左手伸进了火了。这要是个人,放在古代绝对是要离那种一句话就要为主君砍了自己手臂的狠人。
直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肉皮烧焦的的臭味,剑一的伤口被烧的止住了血。徐笙才喊了一声:“停。”
整个过程血腥而残忍,但剑一和徐笙主仆二人却始终都是一脸平静。
“不错,没有吐出来。”徐笙见弟弟脸色发白的样子,夸赞了一句,“这下,想来你对剑一的能力应该有一定的了解了吧。”
徐晨虽然死来死去,还被人这样那样,但亲眼见到别人受这样的酷刑还是第一次。哪怕他心里清楚这剑一应该就是徐笙的炼尸之一,还是杀过他的人,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起了不忍之心。
他强忍着不适,点了点头。
徐笙对弟弟的表现很是满意,这会也不急着说话,只是摆了摆手让剑一把餐厅打扫了一下。
等到剑一昨晚打扫,重新站回到徐笙背后时,徐晨的不适也减轻了很多。
“我打算送你去一个地方。”徐笙开口了。
“教这种能力的地方?”徐晨都学会抢问了。
“不会,这种能力是要看天赋的。”徐笙摇了摇头,“现在他们教不了。”
现在教不了?徐晨敏锐地抓住了哥哥话语中的关键。
“力大无穷、行如闪电,以至于操纵水火、隐身漂浮。”
徐晨的眼睛越听越亮。
“你想要的这些,他们都给不了。”徐笙微笑,偶尔逗一逗这个不成器的弟弟还挺不错的。
“那我还去个屁噢。”该配合大哥演出的徐晨上道地充当着捧哏的角色。
“非也。现在教不了,不代表以后教不了。早一点加入他们,对你没有坏处。”徐笙说道。
见到徐晨心动了之后,徐笙按照套路开始了泼冷水。
“只是,享受了好处,自然就要承担相应的义务。”徐笙说完停顿了一下,给徐晨留了些思考的时间,“这些你想要却得不到的能力,或许你要处理的对象便有,甚至还更强更古怪。”
“还有一些难以想象的妖魔灵异,又或者一些千姿百怪的奇种异兽,甚至是一些你无法理解的存在。”
“知道这些后,你,还要加入吗?”
要!当然要啊!自己想找还找不到呢。
徐晨在心里疯狂大喊“我可以,我可以!”
然而表面上依旧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捏袖口的小动作,挣扎的小眼神。
天呐,看看这精湛的演技,这完美地无台词演绎。
精彩!
“我,我愿意。”磨蹭了半天后,徐晨终于坚定了眼神,目光灼热地看向徐笙。
“你不是徐晨。”
徐笙的眼神冷了下来,特别是在徐晨听到这句话后那一闪而逝的慌乱。
“上上个月你答应过我什么?去年爸妈出事的时候你对我说过什么话?你给你前女友的孩子起的名字叫什么?”
不待徐晨反驳,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被大哥抛出,侍立一旁的剑一也已经伸手握住了剑柄,一言不合就要捅人的节奏。
自己这个一紧张就出汗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呀,徐晨顾不得伸手擦汗,心思如电地思考着问题的答案。
现在是8月,上上个月是6月,他说我9月份要上大学。所以6月份我应该要参加高考,答案很可能跟这个有关。
爸妈去世是导致兄弟俩关系不睦的导火索,所以自己很大可能是说了一些责怪的话。
前...前女友的孩子,鬼知道我会起什么名字啊!不对,他说过自己根本没见那个女孩,连人流都是大哥和母亲陪着去的。所以我根本没给孩子取过名字!
(我他娘的可真是个天才!)
徐晨顿时感觉稳了:“我答应你要考个好大学给爸妈争光,那天晚上我说我恨你。至于前女友的孩子,我没给他取过名字。”
只见大哥还是冷冷地看着他,轻轻地开口说道:“你根本没答应过我什么,从来都只有我答应你的份。父母出事那天你一句话都没跟我说过,整整一个礼拜都是如此。而你前女友,她是骗你的,他根本没有怀孕。”
说完徐笙就闭上了双眼,似乎不想再看到这个假冒的弟弟。
原本只是有些怀疑,炸他一炸,没想到......
自己安排这么多,终究还是晚了吗?
(见过玩套路的,没见过这么玩套路的!)
看到剑一抽出长剑向自己走了过来,徐晨一个鹞子翻身就要往外跑去。
踏踏踏,近了,更近了。
(只要出了大门,自己应该就会安全很多吧。)
徐晨心想徐笙这个老阴比行事谨慎,应该不至于在光天化日下公然行凶。
很快,徐晨就摸到了大门把手。
推开来了!
徐晨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逃出来了,他都做好了再死一次读档的准备了。
生活果然处处充满了惊喜!
迎着猛烈地阳光,徐晨脸色散发着放肆地笑容。
一柄长剑如同一根利剑一般从他身后射来,精准地插在他的脖子上,穿过咽喉带着他的身体往外飞出一米,最后落在门廊上。
门廊两边茂盛的藤蔓挡住了附近邻居可能的视线,趴在地上的徐晨一手捂着自己的喉咙咕噜着喊不出一句话,另一只手拼命地向前伸着也够不到地上10厘米外的阳光。
给与希望,再将之毁去。
徐笙,就是这样一个可怕的人物。
眼中渐渐失去神采的徐晨被随后赶到的剑一抓起脚腕,在地上拖出一条血痕拉进了门内。
很快,剑一就会出来把这里打扫干净。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