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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天鼋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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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回到无相坊,已经是清晨了……
  连绵两天两夜的秋雨,终于停息了。金色的晨光照着被洗过的天空和大地上,洁净的让人想把自己的灵魂融化时这片天地里。
  进了无相坊的门,清诚一直沉甸甸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青修烧水泡茶,正烧水时,回头看了看自己等人,怔了一怔,问:“黄雀呢?”
  回到无相坊的只有他们四个人,黄雀不知道什么时候失踪了,没有回来。
  青修明明记得从观鸟台上下来的时候,黄雀还跟在他们后面,后来,去公安局做笔录的,黄雀也是一起去的,好像从公安局里出来后,就没再见过黄雀。
  “黄雀出事了吗?出什么事了?”青修担心的想着。
  “可能……去买东西了?”清诚也不能确实是什么情况,不过,他倒是没有担心黄雀会出什么事儿,有些猜测的说。
  “咳……”这时,小珏咳了一下,神色很奇怪,似乎忍着笑意,又似乎有些无奈,说:“他回白槐寺了。”
  “回白槐寺了?”青修不理解的问:“为什么这么急的回去?出什么事了吗?不至于连跟我们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吧。”
  小珏又生咳了一下,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说,又犹豫了一下该怎么说,最后,按黄雀的原话复述道:“他说,他冒犯了某人,他说他做了些不该做的事,说了些不敢说的话,不敢再见某人,所以,从此不相见了,他,逃了……”
  清诚和青修听了小珏的话,刷的一下,和小珏一起,齐刷刷的,转头看向素玺。
  金色的阳光照在素玺洁白的脸上,她的脸莹莹透着光,很美。但此时,神色有些羞恼又有些好笑。
  “他对你做什么了?”小珏没忍住,问素玺。
  素玺斜了小珏一眼,眼中似是闪过一道光,扎了小珏一下。
  “你给他打电话吧,让他回来吧。”素玺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绪,淡淡的小珏说:
  “就说,昨晚发生的事,我当没发生过,让他也当没发生过,往后的一切还像一前一样,相信这一点他能约束着自己的心,很容易做到。”
  他停了一下,突然咬着牙说:“让他滚回来,像平常一样,不要刻意做什么,如果他刻意的做了些什么事,一直提醒让我不能忘记昨晚的事,让那件事成了我心中的挂碍,我就去拆了他的白槐寺。”
  小珏犹豫了一下说:“要不,你自己给他打电话说吧,我给他打,合适吗?”
  “你打吧,原话说,我差点栽他手里,骂他两句,有什么不合适的?”素玺平静下自己的情绪,想了想,又好笑的摇了摇头,说:“这本来是一件小事,过去就忘记了,他如果因为这件事不肯见我,那倒把那件小事在我和他的心中加持成了一件大事。他不舒服,我也不舒服……”素玺想了想,似乎自己的意思已经说明白了,便说:“你这样说吧,你能明白。”
  小珏拿出电话给黄雀打电话。
  清诚和清修仔细看着素玺的神色,想从她的脸上,看见她和黄雀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别这样看着我行不行?”素玺无奈的笑了笑,说:“真的是一件小事,就像吃饭喝水,本来就该过去就忘掉了。只是没想到,那混蛋的处理方式这么笨拙。”
  黄雀回来了,小珏三人观察着黄雀和素玺两人的神情,想知道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失望了。
  黄雀和素玺两个人对各自的心都有很强的撑控力,他们相见时,神色并无异常,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之后,两个相处的方式,又像以前一样,没有丝毫不同,似乎真的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忘记的干干净净。
  二
  这一天,是久违的宁静无事,吃过晚饭后,清诚五人在无相坊中喝茶闲聊时,来了三位意料之外的客人。
  杨飞雄走进店门,然后侧身,让进后面的两位。
  是刘继儒和石乾。
  素玺五个相互望了一眼,都猜测不透这两尊大神亲自登门是什么意思?
  他们起身,把刘继儒三个让到傍边喝茶。
  杨飞雄笑着说明来意,说:“刘部长和石主任听说你们店里的木雕手艺特别好,想买几件,回去送孩子。”
  素玺五人知道这不是全部的实话,刘继儒两人的目地不会是这个,这只能算是附带的目地。
  不过,素玺五人感觉杨飞雄三个身上没有恶意,即然杨飞雄如此说,素玺等人也暂且相信。
  素玺站起来,来到请刘继儒和石乾两人来到西边的木架前,介绍说:“送孩子的话,这些小动物应该最合适。”
  这个木架上摆的是一个动物的木雕。
  刘继儒向这些动物木雕看去,有种奇怪的感觉。
  怎么说呢?
  这些木雕并不是栩栩如生,这些木雕所模仿的对像,并不是现实世界动物真实的形像,而是木雕师想像中的样子。
  一只做势欲奔的白色兔子,却加了一条松尾一样,巨大蓬松的尾巴,使做势欲奔的样子,变成了做势欲飞。
  一只头部火红的狐狸,脖子以下,渐变以纯黑,再下是连狐狸形体都不具备的一团乌黑的烟云,像是一只从黑暗洞穴中只冲出一只头的火狐。
  等等这些看似是小动物,却并不是现实中的动物能够具备的形像。
  还有七彩的鹿,立在梧桐树上,白色的山鸡,三根蓝色的长长的尾羽从树上一直垂到地上。
  刘继儒目光游移,看见一头奇怪的灰白色的大龟,身体比较薄,四条腿是四只宽大的鱼鳍,像四只巨大的翅膀。
  龟背上有一道首曲折的灰色纹路,刘继儒原以为是龟背壳上的纹路,刚想移开目光,却猛然心中闪过一个画面,再看灰纹路时,却见这些纹路勒出立体的图形,一座座起伏的山峦,山恋阴影下的河流,山峦高阳处缭绕的云雾。
  随着刘继儒目光的移动,心念想像的转动,山恋的河流的走势也在变化。
  虽然龟背只有盘子大小,但上面却似乎有看不尽的内容。
  刘继儒双眼盯着龟背,凝神看了良久,一副副山河大地的画面在他心中显现又消失。
  良久……他摘下眼睛,揉了揉流下酸泪的眼睛,问:“这头大龟挺高明的啊。”
  “这是天鼋。”清诚解释说:“我想像中的天鼋。”
  “天鼋?”石乾问:“好像听说吧,但不太清楚,能说说他的来历吗?”
  三
  清诚想了想,解释道:“天鼋啊,是最初的华夏民族居于青海湖附近时的图腾和图徽。”
  “我们华夏民族曾经居于青海湖?”石乾倒没听说过这个说法。
  关于华夏民族的起源,因为太久远了,众说纷纭,而且都没有让人信服的证据,莫衷一是。
  “也是一种关于我们民族起源的说法吧,也无法确认真假,据说华夏民族原本居于青海湖附近,当时居于中原的部落被称为东夷,后来华夏民族向东迁移,融合了东夷部落,占据的东夷部落的故地——中原,然后,才有了中原的华夏民族。”
  这时,刘继儒走到东边的木架前,这上面摆放着的是一尊尊佛像和菩萨像和罗汉像。
  刘继儒盯着佛像,似有意似无意的问:“佛,真的存在吗?”
  素玺和黄雀陪在他的身边,听他这样问,素玺看向黄雀,让黄雀解释,黄雀摇了摇头,笑了笑说:“那要看你对佛的定义是什么啊?”
  刘继儒转头看向他的眼睛,问:“对佛的定义?”
  黄雀点了点头,解释说:“如果你说的是佛经上记载的那些佛,比如来佛、阿弥陀佛、药师佛、宝生佛、不空成就佛。这些佛,像佛经里记载的他们,自然是不存在的。但古代有无数人虔诚的信仰他们,把爱和灵气奉献给他们,他们渐渐从人心中蕴生出来,成为存在的精神体,比如观音菩萨等等。”
  他停了一下,觉得没有解释明白,又说道:“在佛经记载他们之前,他们是不存在的,佛经记载他们之后,没有信众,他们也不存在,只有信仰他们的人多了,信仰着他们的人,在自己心中,想像着,完善着他们的形像。他们的精神,才渐渐从信众的心中蕴生出来,汇具成为一种精神体,这时他们才算存在了。”
  “这么说,你们觉得,佛还是存在的?”刘继儒听明白了,渐渐的转移到自己来此的目的上。
  黄雀点了点头,说:“是存在的,但是,虔诚的信仰着佛的人少了,佛的精神就在历史中沉睡了,在他没有苏醒的时候,也可以说他是不存在的……”黄雀后面想说:须达拏就是一个例子。但是,这个例子太惨酷,他不愿意在刘继儒面前提到须达拏三个字。
  刘继儒脸上的微笑收敛了一下,他似乎也想到了须达拏,但随即压下的心中的担扰,又露出一丝微笑。
  对于须达拏的存在,他心里的真实想法,是否相信,谁也无从知道,甚至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但对于外界的讲话,他必须坚定的说,他是不相信须达拏的存在的。
  “你们信佛吗?”刘继儒似乎是随口的问道,他似乎觉得没表达清楚,因为他自然而然的认为黄雀这个和尚是信佛的,他想问的是,黄雀对佛的信仰是否虔诚?所以,又补充说道:“虔诚吗?”
  “我不信佛。”黄雀缓缓的回答。
  刘继儒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他抬头盯着黄雀的眼睛,认真的看着,似乎要看透到他的心里。
  他有些无法确定这是真话还是假话?但看着黄雀坦然而真诚的眼神,黄雀所说的,似乎是真话……
  他有些无法理解,想问:你一个和尚为什么不信佛?
  但是,现在这个世界的风气,只削光头而不信佛,似乎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又一个但是,为什么黄雀说他不信息,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奇怪而不可思议呢?
  自己似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或许是从第一次见到黄雀起,就认为他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
  又是很奇怪的事啊,自己为什么会对黄雀自然而然的认为他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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