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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个武警?”
约翰·肖往嘴里塞了一把薯片,对着轩落尘点了点头
“对啊。”
“所以你是来保护我们的?”
约翰·肖“咕咚”一口灌了一大口可乐,又点了点头
“没错”
“所以你就在来的的路上杀了一百来个那种长得像是蜥蜴的东西?”
约翰·肖舒坦的打了个嗝,然后对着轩落尘露出一口闪着自豪的白牙
“当然!”
“鬼才信啊!!”
轩落尘捋了一把头发
“就算是真的,这跟你吃光我的零食有什么关系?”
听到这句话的约翰·肖停下了撕开手中虾条包装的动作
“诺,我这不给你留了一包嘛”
轩落尘一把抢过那包虾条,心里欲哭无泪
他不想吃嘛?
想!
但落荞茶重伤未醒,总要给她留些好吃的吧。
他不生气吗?
气!
但目测十个自己也打不过这货
约翰·肖挠了挠头,看着一脸复杂的轩落尘,突然想起个问题
“我刚来的时候就发现你们躺在医护室里差点咽气,咋回事?”
“我们可没你那么厉害,遇到一个就差点被打死”
轩落尘摇摇头,顺便从约翰·肖身旁的急救包中抢救出一罐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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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世界是一本小说,那我怕不是个主角。
落荞茶这样想着,因为她认为自己可能死不透了。
两次在鬼门关走个来回,睁开眼睛猜测自己身在天堂还是落入地狱的时候,都看到一张滑稽在面前晃荡,
她觉得这很奇葩
看到小机转过身向着门外滑去,落荞茶缓缓坐起了身,
在被蜥蜴人射了一枪后,自己的意识就有些模糊了,
她只是依稀的记着,有个人在拉着她的腿拖着她走,一边拖一边嘟囔着“不要死...不要死”,声音有时大有时小,比起祈祷,她觉得这更像是一个昏迷的人在朗诵着最后的执着
后来那个人也许是因为站立不稳,扑倒在地上,模模糊糊的好像看到,有鲜血流入自己的视线中,是自己的还是他的,分不清楚,
但她的身体还在移动,为什么?是那个人——不,应该说是轩落尘拉着自己爬进避难所的吗?
她摇了摇头,怎么可能,轩落尘什么样她还不知道吗?怎么可能?
愣神间,接到小机通知的轩落尘以走入了医护室。
“荞茶,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落荞茶抬头一看,发现进来的是轩落尘、小机、和一个陌生人,顿时刚才疑惑的地方得到了解答,原来是被人救了啊
她笑着对约翰·肖点了点头,然后回答道
“感觉还可以....咦?我的肚子这没知觉了?”
“呃....这个...”
轩落尘有些紧张,这时候该不该说实情,告诉落荞茶,她肚子里现在全是金属零件,然后恭喜她成为终结者?
“啊,可能是麻药劲还没过,也许过一阵子就好了吧”
最后还是撒了个注定不会长远的谎,也许有的事说出来是需要勇气的
“是吗?”
又戳了戳自己的肚子,感觉硬邦邦的,这也是麻醉的效果?
“那个,自我介绍下哈,我叫约翰·肖,是白埃市新上岗不久的武警”
约翰·肖伸出手,分别与一脸茫然的落荞茶和一脸复杂的轩落尘握了下手
“啊,对了”
轩落尘拿出一罐可乐和一包虾条塞进落荞茶怀里
“饿了吧,我这有吃的,刚治疗好就吃点好的吧,估计以后咱只能啃压缩饼干了”
轩落尘苦笑了一声
“外面太危险了,我是不敢出去了”
落荞茶看到怀里的吃的,愣了一下,刚醒过来还有些蒙的她没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一个问题。
“你先救的我还是零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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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呸!这破玩应是吃的?”
约翰·肖一口喷出一块差点要自己命的压缩饼干
“等这事过去了,我一定建议上级给避难所换一批伙食”
“那什么,出门走个五十来米就会有自动贩卖机,要不你....”
“我靠,你要吃的还是要命?”
约翰·肖一脸诧异的看着为了吃可以丧心病狂的轩落尘
这算什么?
为了薯片冲到前线的人肉馅饺子?
“这主要不是吃这个压缩饼干也可能要命吗?”
约翰·肖翻了个白眼,从身边提起一把bq-012步枪扔给轩落尘
“忍几天,等星盟救援队来了,哥请你吃平野星的牛排好吧”
说着,他又提起一把步枪扔给轩落尘
“你和你那小女朋友抱着枪睡吧,今晚上我守夜”
约翰·肖瞟了一眼小机
“机器人守夜总有些不放心...”
“不是,她不是我女朋友我和她那个....就是朋友,从小就是朋友,认识而已……”
看着语无伦次的轩落尘,约翰·肖不由得嗤笑一声
“行行行,跟你认识的那个小女朋友抱着枪睡去吧”
“不是,我....哎...你一晚上不睡吗?用不用我帮你守会儿?”
轩落尘放弃狡辩,并伺机转移话题
“哦,可以,后半夜你来守吧”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可能被坑了—————————————————————-
约翰·肖坐在指挥室的座椅上,双脚叠在一脸滑稽的小机头上
时间显示是3068年8月7日晚9:53
轩落尘和落荞茶应该应景睡着了,也真是难为他们了,小小年纪就遭遇这种事
他往嘴里灌了一口可乐,晃了晃,还剩半瓶,
就让他们睡一晚上吧,自己中午已经睡过了,熬一晚上没什么问题
这么想着,约翰·肖又把实现移向了面前全息投影上,
在面前的一整面监控录像,只有不到一半的有画面,约翰·肖在投影上划拉两下,有画面的监控录像被放大,而显示信号丢失的画面则消失不见,
而在几个监控画面中,有一条触目惊心的,由血液画出的道路,延伸到避难所的大门前。
在约翰·肖刚到避难所的时候,也是被这一路的鲜血震撼到了,直到抵达了避难所,见到了正在清洗地面血迹的小机,问过后他才知道。
原来是一个人重伤濒死,另一个人把濒死之人一路拖回来的,。
约翰·肖一开始并没有去纠结为什么是拖,而不是抬或者扛、抱,之类的,而是他发现的另一件事......
“那么多的血,真的只是拖一个小姑娘能流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