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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拔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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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日里人来人往的大道,如今却显得有些凄冷,满是肃杀之气,云倾南屏气凝神,严阵以待。
  而另一边,除了癸,其余几人都已经识趣地退开,毕竟经过第一次的试探他们便知道这个层面的战斗不是他们能加入的。
  “你先出招吧,莫说我不给你机会。”癸看着云倾南,抱着双手,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云倾南也不客气,早已蓄势待发的他,瞬间出剑,在空中连续几个跳跃,便出现在癸身侧,剑锋泛着寒光,直奔癸的眉心而去,然而,才至癸一丈以内,云倾南便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云倾南眉头一皱,知道这是真气护体,便瞬间要退开。
  可是癸可不会手下留情,在云倾南退后之际,瞬间有三把飞刀,就从他手腕飞出,都带着真气,速度奇快,仿佛撕裂了空间,转眼就到了云倾南身前。
  云倾南也不慢,手中的剑迎上了飞来的飞刀,叮叮叮~
  这飞刀有真气护持,威力惊人,云倾南只感觉手上一股劲力传来,低头一看,虎口已经裂开。
  强!这是云倾南此刻的感受。
  但是癸的攻击可远不止如此,此前已经被云倾南振飞的飞刀,在远处徘徊了一下便有飞了回来,接下来又是一阵刀光剑雨,在几次的防御之中云倾南的手臂此刻已经麻木了,身上也被割破了几处,显得有些狼狈。
  “不错,能接下我的攻击。”癸点了点头,既欣赏又惋惜“也罢,该送你上路了。”在他眼中云倾南便是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
  云倾南没有说话,他紧握手中的剑,紧盯着癸,防备他下一步的动作。
  癸摇了摇头,在他看来,云倾南的反抗是多么的无力,下一刻云倾南瞬间往左边刺了一脸,砰!
  云倾南反被弹飞,而在云倾南出剑之处,癸出现在那里,此刻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云倾南会提前发现他的动作。
  云倾南抹了抹嘴角,再次握紧手中的剑,面无表情。
  “此子不能留。”这一刻癸的心中突然做出了决定,云倾南所表现的天赋让他感到可怕,若要让云倾南成长起来,对他们将会是从未有过的巨大威胁。想到这,癸不再留手,他瞬间释放出大量真气,随之风起云涌,云倾南站在原地便感受到了那凝重的压迫感。
  既然如此,那便主动出击。云倾南抚摸着手中的青莲,青莲也好似有所回应,嗡嗡作响。
  腾!
  云倾南瞬间消失在原地,带起一串爆破声。
  癸也瞬间出手,数不尽的飞刀游离在他周围,如同羽翼般将他裹住,接着,便如雨般朝云倾南飞来,但是云倾南的速度更快,飞刀一时捕捉不住。
  “嗯?隐藏实力?”云倾南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不知一倍,这让癸的决心更加坚定,一定要除掉云倾南。癸第一次亲自动手,两手各执一把飞刀,闪至云倾南身边,这一次云倾南忙于抵挡漫天的飞刀,一时抵挡不住,被癸一刀劈中,云倾南瞬间倒飞出数十丈,将一旁的墙壁瞬间砸穿。
  不过癸的攻击可还没结束,没等云倾南起身,癸已经再一次来到云倾南头顶,身旁的数十把飞刀倾泻而下,朝着云倾南涌去。攻击过后,墙壁已经变成废物,云倾南躺在血泊中,身上满是狰狞的伤口,白色的骨头露了出来,更为醒目。
  “居然没死!”癸又一次被云倾南震撼了,这是多么强大的肉身才能在受了如此重伤的情况下还能活命。
  “咳咳咳”云倾南如今浑身受伤,他艰难地爬了起来,如今便要死在这里吗,只能拔剑了吗?
  ……
  “倾南,你可知道为何云家被称为北漠第一剑门。”那日,花月白突然将云倾南叫到身旁问到,云倾南这一刻还能清楚地记得师傅那日所说的话,“云家剑法,藏气吞山河之势,不似花家那般变化多端,却在每一个简单的剑招之间,释放出睥睨天下的势。”花月白说着,取出了身后的剑夹,递给云倾南。
  云倾南看着那巨大的剑,都差不多有他那么高了,又长又宽,云倾南正要拔出剑看看到底是什么模样,但花月白立马阻止了他。
  花月白摇了摇头“为何云家的剑威力如此之强,是因为,他们虽是剑客,却从不轻易拔剑。云家的剑吸收天地灵气,藏与鞘内,日积月累,直到有一天可劈山断河。如今我把你云家的传家之剑,千钧给你,你便养着它,不到万不得已不得动用。”云倾南看着花月白郑重的表情,也知道了这把看似是块大铁疙瘩的千钧自己不能轻易拔出。
  今天,也许是它该出鞘的时候了。
  云倾南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将背上的千钧取了下来。
  癸有些疑惑,这又是什么?这时,云倾南深吸一口气,右手握住剑柄,缓缓拉动。
  这一刻,剑鞘内传出细微的声音,好似风吹过山谷的声音,又好似浅浅的龙吟,一瞬间空中电闪雷鸣。
  “不好!”癸发现情况不妙,瞬间朝着云倾南冲来,打算以最快速度解决掉云倾南,因为这一刻,连他也感受到了危机。
  云倾南加大力度,可是千钧好似不愿出来,让云倾南倍感费力。
  “啊~”云倾南运动全身真气,千钧缓缓出鞘。
  就在这时,突然一只手按住云倾南的肩膀,顺势将千钧顶回剑鞘。
  云倾南猛然抬头,看到了一张无比熟悉的面孔。
  “师傅!”云倾南大喜过望。没错来人就是花月白。
  花月白还是往常一样,一身白衣,脸上淡漠的表情。
  癸则在花月白出现的那一瞬间便停止了前进,这一刻,他有些拿捏不定,眼前突然出现的这个人,自己在他身上完全没有感受到真气,却让自己有一种窒息感。
  “师傅?”癸喃喃自语。
  “还好意思叫我师傅。”花月白一上来就给云倾南一酒葫芦,也不管云倾南受了多重的伤。
  云倾南此时无比放松,有些惭愧道“又给师傅丢脸了。”
  花月白绷着的脸,突然露出一丝不忍,却很快便收住了“一边去,为师给你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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