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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衣按照河翁的指示来到一个房门敲了敲门,并没有人应。再敲了敲门,还是没有人应,有敲了敲门,继续没有人应。
我靠,这人去干什么去了?
榆衣继续锲而不舍的敲门,大哥,快开门啊,要死人了!
里面再一次没有人应,此时春药的药性再次发作,榆衣的脸通红身体发热。
不行,不能在这里啊!
榆衣咬住嘴唇敲门,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门开了。
穿着浴袍的傅斯年开了门,榆衣看到了希望抓住傅斯年的手:“傅斯年,救我。”
说完,榆衣就晕了。
傅斯年一个眼疾手快的接住了榆衣,傅斯年刚洗完了澡头发还滴着水,胸前一大片风景没有遮住,看起来特别能引人犯罪。
傅斯年看着因为药性发作而导致脸通红的榆衣看起来特别可爱,往下看就看到因为一直咬着而通红的嘴唇,看起来让人……嗯,怎么说呢?就是想要更加的欺负他,让他哭。
再往下看就看到锁骨,榆衣的皮肤是比较白皙的,傅斯年看着榆衣的锁骨眼神幽深,俯下身轻轻的咬了一下榆衣的锁骨。
看着榆衣的不舒服的样子再加上身上的特征就知道他是中了春药,傅斯年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
杜笙,你来我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决定呢?
傅斯年抱着榆衣进去了随便把门关上了,在系统空间的河翁看着这一切,看着这傅斯年的样子应该要和宿主干些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吧?
傅斯年把榆衣放到了床上看着榆衣的嘴唇,听他们说女人的嘴唇都是香软的男人的也是一样吗?
傅斯年想要亲下去榆衣挣扎着:“不要,傅斯年。”
偏偏是一句这样没有任何杀伤力的话却让傅斯年停止了,他摸了摸榆衣的头笑着说:“好,我不亲你。”
榆衣抓住傅斯年撤下来抱住满足的说:“冷的,好凉快啊~”
傅斯年小心翼翼的生怕压着榆衣,榆衣的手一点都不老实到处煽风点火,傅斯年火已经被点起来了声音暗哑的说:“杜笙,乖,别闹了。”
也许是榆衣感受到了危险当真不闹了,傅斯年无奈的摇摇头去冲凉水澡了。
河翁失望的看着他们,真没意思,还以为可以全垒打呢。
河翁喂给榆衣一个药丸,其实刚才说什么解毒丸接不了是假的,无非就是想看他们肉而已,但是……唉~愿望破灭了。
傅斯年冲完凉水澡发现榆衣脸已经不红了,身体也不热了已经睡着了,傅斯年被榆衣这么一折腾也有些累了,帮榆衣扣好扣子抱着榆衣睡着了。
今夜注定是个好梦。
……
榆衣醒来有些迷迷糊糊的,想起昨天被下药然后到了傅斯年的房间,榆衣感受身后坚实的胸膛。
完了,自己不会真的被肛了吧?
榆衣紧张的查看自己的衣服发现是完好无损的,还好还好,没被肛。
榆衣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
傅斯年好笑的看着榆衣的动作,其实傅斯年早就醒了,他看到榆衣靠到自己胸口时的僵硬就感到一丝的不舒服。
然后小心翼翼的看自己的衣服最后松了一口气,每个动作在傅斯年看来都是无比的可爱。。
傅斯年假装自己还没醒闭着眼睛搂着榆衣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