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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份的北方秋风瑟瑟,天气很是凉爽,晋省的并州市地处华北地区更是如此,府东街上早已有行人穿上外套抵御秋风。
在三晋大学读大一学软件工程的屋大维正在出租车上回望着这所百年学府,曾经憧憬过无数次的美好大学生活也已归于现实——真正上了大学后才发现大学生活也就这样,很容易迷失方向,迷失自我,某种意义上来讲还不如高三党过的轻松。仔细想想也可能是已经得到的东西就不够珍惜吧。
“喂!同学,同学!火车站到了。”出租车司机把酣睡着的屋大维叫起来。
“啊,这么快就到了,真的好困呐!”屋大维用手机付款,下车时还不忘笑着给司机打招呼,“师傅,慢走啊。”
人常说以小见大,屋大维从小就在他爷爷屋老爷子的教导下做善事,屋老爷子要求他每天都要做一件好事,十八年来,屋大维认真完成老爷子的嘱咐,什么扶老奶奶过马路,给老爷爷让座无一不是手到擒来,不在话下。他是不信教的,他一直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他也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而且他做好事不求回报,只求问心无愧。
为了结束一个月一来浑浑噩噩的大一生活,屋大维决定出去走走,散散心,找寻方向,找寻自我。
屋大维在暑假时候就与几个同在晋省的同学相约一起去有着塞上江南美誉的西夏市游玩,没想到除了他以外所有人都拿出各种理由违背了曾经的约定。
“喂,大维吗?我是斯瑞,马上到达。”一个留着一头寸头,头戴蓝牙耳机,身穿黑色衣服,身背黑色背包,身高一米八八,身材魁梧的人对着耳麦说道。
斯瑞是屋大维最好的兄弟,在并州市的北中大学读武器系统,当时一群同窗们背弃约定后,屋大维第一时间给斯瑞打了电话,斯瑞什么都没说,直接订好了去西夏的火车票。
不过屋大维不知道的是斯瑞这小子还带了一对双胞胎小姐姐,姐姐叫施西,妹妹叫施东。这两姐妹长的着实可人,而且十分相像,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豪不过分,她俩是正宗的瓜子脸型,嘴角旁边各有一颗小痣,姐姐的痣在嘴角左边,妹妹的则在右边,脸上光滑无痕,亮白亮白的有些许反光,肌肤更是吹弹可破,像块水嫩嫩的豆腐似的。
屋大维对斯瑞说:“你小子这是发了地主财了啊!哪骗来的这两个美少女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赶紧如实交代!”
斯瑞还没来得及解释,双胞胎姐姐施西就抢先回答了:“什么叫骗来的?你这狗眼不识泰山,本姑娘可是自愿跟着斯瑞哥哥来的,要不是斯瑞哥哥在这儿,我要你好看!不过,你刚才说我是美少女,这是句实话,我就大姑娘不记你小人过,原谅你啦!”
“嘿!你这小妞...”屋大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斯瑞拉到一旁,“大维啊,我给你说,这是对双胞胎。”
“废你娘的螺丝拐弯屁话!我瞎啊,这他妈两个人一毛一样不是双胞胎难不成还是鬼啊!会不会说重点啊?”屋大维骂骂咧咧地说着。
“诶呀,我错了我错了,我老实交代,刚刚接你话的那姑娘叫施西,是个官二代,朝廷里有人,她好像看上我了,这不趁着国庆假期想约我出去旅游呢,我这一糙汉子肯定不能耽误人家女孩子啊,我就把咱两要去西夏的事给她说了,哪成想,这姑奶奶直接拉着她妹妹就订票了,本来妹妹说是要订飞机票,施西不答应呗,这不就来了。”
“管她什么西施东施,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天上掉下个施妹妹,一掉还掉俩,你不要我要了啊!”屋大维大声叫唤着。
“嘘嘘嘘,你小声点,这两哪是好惹的主啊,我怕你到时候请神容易送神难,哭还来不及呢!”斯瑞连忙提醒着大维。
这大维怎么说也是情场老手了,对付个一般小姑娘还是拿的来的,可这碰到不一般的就得看造化了。
屋大维想了想,对妹妹施东说:“诶呦,疼死我啦,我好像一刻不想你就头痛的要命,嘿嘿嘿,初次相见,请多指教。”
施东没说话,只是微微一笑,不过脸颊还泛起了红晕,有位文学家曾说过:“一个女子的脸红胜过一大段长话。”
“旅客们,你们好!由并州开往西夏方向的K1485次列车已经开始检票...”
屋大维两眼发光似的盯着施东,像是被勾了魂一样,姐姐施西走到他面前,挺起胸脯说:“看看看,看什么看!我妈说的还真对,男人还真没一个好东西,遇到漂亮姑娘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这得亏是我家东东脾气好,要是你敢趴我脸上看,我保证有你好果子吃!”
屋大维被施西这么一挡,视线又被施西胸前的四两肉给吸引过去了,这施西脾气虽烈,可毕竟年轻,抵不住男人的眼神挑逗,和施东一起气呼呼的转身检票去了。
斯瑞在一旁看了半天好戏,咯咯咯咯笑个不停,被大维一把搂住脖子,左右手拿着姐妹花的行李箱,也走向了检票口。
由于路途遥远,四人选择的是卧铺,一上车,乘务员就把车票换走了,说是方便到站之前提醒乘客。斯瑞和大维是在一个车厢的,另大维想不到都是,东西施姐妹花居然早已在车厢内了,屋大维觉得按理来说时间相隔好多天他们四个的床位应该不在一块,可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他们四个偏偏在同一个车厢的同一车间,而且列车开动后,本该有六个人的车间始终也只有他们四个人,屋大维当即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很可能是个圈套,根据他多年潜心钻研侦探剧的经验,此事必有蹊跷,然后他找到乘务员,乘务员没理他,他又找列车长,列车长觉得他发烧了,他回到车间里,说:“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六人间现在只有咱们四个人,我去隔壁看了看,人数都是满满当当的,所以说,咱们车间消失了两个人!而且乘务员和列车长对此的回答都支支吾吾,像是在掩饰什么事情,极有可能与这两个没上车的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