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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早已不存在。
小坚定的微微凝滞，又转头看向另外一边的许纤纤。
「这又是何苦来哉呢？」
许纤纤只是叹了气。
这样的场景经历了很多次，已经数不有多少这的叹气了。
「如果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地狱之母，是万物死亡的终焉归宿，是视一切为平等的高规则，那我自然不会有何想法。」
「可是凭么，你会偏爱某个人或事，这不公平。」
「这对我，太不公平了——」
「我的嫉恨如奔腾的洋流，如无休的黑暗，日夜难以停歇。」
「主啊——主啊——」
「哪怕我陨落粉碎，爱恨亦是难消。」
特丽莎的虚笑着，但仿佛在哭泣。
祂轻轻提起了裙摆，消散在了此处。神灵残留的怨恨之，只会在小快要死去的时候出现。
并仅仅只为了嘲讽小。
祂在某一个时间之外的节点上，计了物主。
或是特丽莎刚从银鱼化作鲛人开始，也或是物主分心，去了一趟远古天庭的遗留之地。
黑乘国的，早就形成了一个特殊的闭环，将小困死在了里面。
哪怕小次转到了其他，也必然会死在这个到神灵污染的时闭环里，永远无法超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