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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星海之我是大总督 / 第十八章 谁是螳螂谁是蝉

第十八章 谁是螳螂谁是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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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痒,好痒!
  奇痒难忍,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在噬咬。
  罗格悠悠转醒,周围一片漆黑,没有风,只能清晰地听到水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若不是身上感觉不到伤口的存在,他甚至怀疑,那是自己的血。
  他能感觉到他现在应该是在一个房间里,他被捆在了一个被死死固定在地板上的铁座椅上,两只手紧紧地反绑在背后,双脚也被锁住,动弹不得。
  实在是太痒了,他很想大喊一声,但是他做不到,嘴巴里被塞进了一块不知道是臭袜子还是脏抹布的东西,无论他如何声嘶力竭,声音永远被堵在喉咙里。
  这时,随着一声清脆的“啪嗒”声,房顶的灯亮起,一道冷光落下,汇聚在他身上。
  在灯光照不到的地方,依旧是一片黑暗。
  罗格瞪大了眼睛,他想知道他在哪里,他只记得在昏迷前,他还在道格拉斯先生的车上。
  他用力摇晃着脑袋,想回忆起昏迷前的经过。
  突然,自阴影中走出来一个男人,一个全身黑衣的男人。
  见到这个男人,罗格的冷汗瞬间流了下来,这个男人,他见过——莱因哈特·道格拉斯的手下,那个鬼鬼祟祟的曼里森。
  既然来者是曼里森,罗格也反应过来,自己老板的计划已经失败了,自己被抓住了会有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于是罗格猛地挣扎起来,他害怕,他想离开这个地方,他不想死。
  罗格推着一辆推车走了过来,上面装着一整套“工具”。
  对疯狂挣扎的罗格不理不睬,曼里森自顾自地站在推车前,拿起了“工具”地摆弄起来。
  叮叮当当的声音听得罗格头皮发麻,手心全是汗,如果曼里森在他身上把那些“工具”都用上一遍,他身上起码得少掉好些零件。
  突然,曼里森从推车上拿起一根棍子,朝罗格的胫骨重重地挥了下去,罗格一下子全身的肌肉缩紧,疼痛从小腿处传至骨盆,沿着背后如同针刺般扎进后脑,罗格的后脑门一阵酸麻,整个天灵盖就像刀刮一样痛。
  双手被反绑住的罗格没有办法抱住头,只能用后脑不停地装甲椅子的靠背,希望能减轻颅内的痛觉。
  过了一会儿,疼痛感减轻,罗格满身大汗,瘫坐在椅子上,曼里森上前拿出了那个堵住他嘴巴的脏东西。
  “操!你特么就是个生儿子没**的狗杂种!”
  罗格恶狠狠地盯着曼里森,胸口起伏,十分虚弱无力地骂了一句。
  “呵呵,我就喜欢别人在这种时候骂我”,曼里森笑了笑,淡淡地说道,“你自己说还是我问你?”
  “我说你妈!听到没有狗杂种,我说你妈!你妈的味道尝起来就像加了奶油的松饼!”
  罗格突然挣扎咆哮了起来,曼里森无奈地摇了摇头,嘀咕一句:“不见棺材不掉泪。”随后再次把罗格的嘴堵上,然后拿出一支装着淡蓝色药水的注射器,撸起罗格的袖子,一针扎在罗格的手臂上。
  一边轻轻推动着注射器,一边念叨:“这种药物能让你的感觉提升200%,也就是说,你的痛觉一样也会翻倍,我这一针打进去,只要三十秒,你就能爽到无法呼吸。”
  “不不不,你别那么瞪着我”,注射完,一抬头看见了罗格怨毒的眼神,曼里森轻轻摆动着手指,“这种事情,我可是专家,只要我想让你活着,你就永远死不了。”
  “现在,让我们开始吧!”
  随着身上的痛觉越来越强烈,罗格汗如雨下,嘴巴被堵住让所有的惨叫都变成了闷哼。
  痛觉一阵接一阵,如同潮水一般袭向罗格的脑门,除了痛,罗格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曼里森点起一支烟,笑意盈盈地望着被痛苦包围,不停地用后脑勺撞击椅子靠背的罗格。
  ......
  李鸢和卫盈杉坐在另一个房间中,墙上挂着一块屏幕,里面正播放着曼里森审讯罗格的画面。
  看到罗格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卫盈杉一阵咋舌。
  “你的人不会把他弄死吧?”
  “当然不会”,李鸢斜躺在沙发上,嘴里叼着根烟吞云吐雾,“曼里森是某个情报机构出来的,这种事情,他是专家。”
  抖了抖烟灰,李鸢嘿嘿一笑:“要是让老子去干,估计早把他皮扒了。”
  “而且,我从某些渠道了解到,这个罗格虽然演技很烂,但是他知道一些玛维的小秘密。”
  “切!”卫盈杉翻了翻白眼,喝了一口咖啡,“我提醒你,我可以帮你的忙,但是我的手下听不听你的话,那就看你自己了。”
  “我知道”,李鸢恰灭了烟,正色道,“你只需要把剩下那十个委员稳住,剩下的交给我。”
  “你就拿是玛维先动手的这个借口堵住他们的嘴,等我带着人去把玛维的屁股捅烂,回头再来收拾他们,到时候,修斯就是咱们的天下了。”
  说完,李鸢邪魅一笑。
  ......
  卡拉曼达太空港。
  一个年纪大约三十岁上下的男人走出了大门,如果要形容他的样子,那就是普通。
  大众脸,大众衣着,随便丢到人群里都认不出来的普通。
  他站在门口,望了望四周,随即朝着一辆停靠在路边的悬浮车走了过去。
  敲了敲悬浮车的窗户,随着玻璃降下,一个满脸不耐烦的年轻人出现在悬浮车内。
  “你他妈谁啊!打扰老子睡觉,信不信老子...”
  话说了一半,却硬生生憋了回去,只见这个普通的男人将手上的戒指亮了出来,年轻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您是,戈林先生?”年轻人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嗯,是我”,男人收回戒指,平淡地应答了一声。
  “啊,您终于来了,我们老板等您很久了!”
  那年轻人听到这个回答,连忙下车点头哈腰迎了上去,帮这个叫戈林的男人打开车门。
  戈林却轻轻摇了摇手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年轻人会意,赶紧回到驾驶座上。
  戈林自己打开一旁的车门,坐了上去,随着一声引擎的轰鸣,悬浮车快速驶离了太空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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