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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怒方钗 / 016 东丹传讯

016 东丹传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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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秋这么求着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看方天庄气成那个样子,回去之后不好好收拾一下方秋是不会罢休的,把她关在府中也不是没有可能,按照方秋这种性格,关她个两三天估计要崩溃。
  好在是今天方秋闹事碰到的是我,如果我没去那客栈,那禁军一定会把方秋和她几个手下抓到刑部,就算方天庄再去求情,太后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了方秋。
  我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方秋,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就问站在一旁久久不说话的钟世铭道:“钟大人以为如何?”
  钟世铭被我这么疑问,顿时就愣住了,然后才说:“如果依着方大人的话,方小姐回去肯定是要被惩罚的,方大人虽说与我并无太大交情,可方大人的办事方法,就是说什么做什么,现在方小姐触犯了王上,我想,方大人是不会不管一下的。”
  也对,虽说我也就见过方天庄两次面,可我能够感觉到,方天庄这个人是非常严肃的,是非常直接的一个人,不然他也不会冒死直接绕过太后来求我要赈灾银两,这一点就可以看出。
  我想了想,现在方天庄是怒气难平,方秋跟他回去肯定没有好果子吃,所以我就对方秋说:“你先起来吧,本王去跟你父亲说一说。”
  说着,方秋就站了起来,而我就出去找方天庄去了。
  方天庄这时候就在殿外走来走去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到我出来,才迎了上来:“王上,小女竟敢触犯王上,是老臣管教不周,此番事情,老臣回去以后必会严惩小女的!”
  我摆摆手说:“好了好了,方大人,你看本王这也不是没有怪罪方小姐吗?方大人也就不要再去惩处方小姐了,你看你,把方小姐吓得都不敢跟方大人你走了。”
  这么说,就是故意说给方天庄听,看他有什么反应,谁知方天庄竟然发怒,说:“真是孽障!不跟老夫回去,难道还有继续就在上都继续闹事吗!?”
  这么一吼,还待在大殿之中的方秋也是听到了,在里面娇气的反驳道:“不走不走我就不走!除非你答应我不把我关起来!”
  听到方秋竟然还敢反驳,气得方天庄脸色都白了,这一下子可不得了,方天庄就伦起拳头想要进去收拾方秋,我见此连忙阻拦说:“方大人莫急,既然如此,方小姐不愿跟方大人回去,那么就让方小姐留在本王这里几日如何?想必方小姐每日见到本王,定会惧怕本王,不敢闹事的吧?”
  我这么一说,方天庄就停了下来,瞪了一眼大殿之中的方秋,然后唉声叹气的说:“都是老臣惯坏了小女,才造成了小女今日这副模样,她怎么就不像她母亲一样,反而脾气倔强,老臣实在是管不住啊!”
  看得出来,方天庄已经相当无奈了,不是管不住方秋,而是压根就管不住,不然以方天庄这种强硬的管教手段,那方秋也不会从小到大直到现在还是这种性格了。
  我能够理解方天庄此时内心的无奈,我就对他说:“既然如此,那么方大人就请先回去吧,有本王在此,方小姐定不敢闹事,也可以改一改方小姐这脾气。”
  方天庄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说:“那老臣就多谢王上了,过几天老臣再来接走小女。”
  我点点头,然后方天庄又看了一下大殿之中的方秋,就有点舍不得的离开了。
  见方天庄终于走了,我便把华容叫了出来,来到大殿之中,我对华容说:“这是方小姐,同邧郡守方天庄方大人的独女,你先带她下去休息一下吧,我跟钟大人还有要事要谈。”
  听到了我的话,华容就带着方秋要走,临走前,方秋还悄悄的看了我一眼,被我发现,她就急忙回过头去,跟着华容走了。
  钟世铭则是在旁边笑道:“想不到王上还管起别人家的家事来了,我可是从来没有见过。”
  我说:“别说是方大人的事,就算是你的事,本王能管到的一定会管,对了,你说有重要的事要跟我说,什么事?”
  见我步入正轨,钟世铭也不在笑了,一本正经的对我说:“肃亲王让我告诉王上,说是派去的御史回来了,现在正在肃王府跟肃亲王汇报情况,王上是否过去?”
  御史回来了?王叔派去的御史去了差不多一个多月了,现在终于回来了,我当然要去,我迫不及待的说:“去去去,本王当然要去!”
  肃王府。
  到了肃王府,才看到那个王叔派去的御史,那御史一副正气的样子,岁数跟王叔也差不道哪里去,见我来了,便起身作揖道:“臣于向冉拜见王上。”
  这御史见于向冉,也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人,我让他不必多礼,这时王叔才走了过来,让人管上大门,才请我跟钟世铭入座。
  见我有些心急,王叔就让于向冉再说一遍,于向冉受意,说:“臣奉王命,道东丹秘密调查礼部尚书王士怜卖地通敌一事,经过半个月的调查,以及收集到的证据,王士怜确实是要卖地通敌。”
  听到王士怜卖地通敌属实,我就印的振奋了起来,这意味着,我可以抓捕王士怜了,也可以在大婚之日抓捕王士怜,不仅扳倒王士怜,削弱了太后的势力,也可以搅黄了太后与梁国为我安排的婚事。
  我一高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问:“于大人,不知于大人此番调查王士怜一事,是否查到可以给王士怜直接定罪的证据?”
  这也是我最关注的一点,如若于向冉只是口头说说,那也没办法给王士怜定罪,那么我和王叔策划了几个月的计划就要完了。
  于向冉朝我拱了拱手说:“回王上,臣奉命调查,查到王士怜在东丹的府中存有银两近十万两,并且还发现了王士怜与梁国签订的地契一张,经过对比,确认地契上的画押是王士怜本人的,这些都是这半个月查到的证据了。”
  听完我就笑了,不仅是我,连王叔也是高兴的,我又问:“那府中的十万两银两,是否是梁国的封条?”
  于向冉说是。
  我再次高兴,说:“好,不仅存银数目巨大,而且还是梁国的封条,还有王士怜与梁国签订的地契一张,上面有王士怜本人的画押,就凭这些,本王就可以抓捕王士怜!钟大人意下如何?”。
  说完我就看向钟世铭。只见钟世铭坐在垫子上,一句话也不说,见我问他,他才回答说:“王上,既然证据属实,那么该怎么派人到东丹取证?”
  这是个问题,没证据怎么给王士怜定罪?然后我看向于向冉,他到东丹调查过,应该很清楚东丹的情况吧,可是我又无兵权,如果下诏派东丹那地方的衙门去拿证据,恐怕东丹的衙门会给太后报信,如若太后知道,那抓捕王士怜多半也是办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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