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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唔..”
毛员外眼睁睁看着尖刀全部插入,瞳孔瞬间变得极大,无比恐惧地痛苦叫唤着,不停疯狂地扭动自己地腰肢,不一会喉咙处传来一阵阵鲜血倒灌地咕噜声。
“换我来!”
一名皮肤黝黑地方脸青年走上前来,对着毛员外啐道:“狗X的,你也有今天!”
只见青年一把将匕首拔出,鲜血瞬间便从伤口处喷涌而出,溅了青年一脸。
“杀!”
青年拭去糊在双眼上地血浆,左手按住毛员外不停挣扎的脑袋,右手握住匕首大喝一声,猛然从其下颌软骨入插了进去。
只见毛员外两个眼珠猛然鼓出,眼白处瞬间血红,细细地血丝从两边眼角溢出。
紧随其后地是一声长长地唔..毛员外鼻孔和两边耳洞中也溢出了股股鲜血。
继续抽搐了几下身子,毛员外便没有了呼吸。
“到我了!”
长臂猿无比愤怒地冲上前去,拔出毛员外尸身上的尖刀,对准一旁李员外的大腿根,一连扎了三刀。
“老杂毛!”长臂猿怒吼道:“你当年如何刺我,今日加倍奉还!”
话音未落,长臂猿朝着另一条腿又扎了三刀。
鲜血从刀口中泊泊流出,很快便将李员外灰色裤子染成了暗红色,李员外则是不停摇头,发出一阵同样的唔唔声。
“禽兽不如地老东西!”
人群中又冲出一个孔武有力地青年,接过匕首朝肥胖地李员外身上扎去。
相比于毛员外干净利落地死去,李员外和马员外就没有那么好命了,复仇地一个接一个,故意不伤其要害,两人各挨了数十刀后,在极其痛苦的挣扎中,才慢慢地咽了气。
吴庸命人将三具冰冷的尸身掩埋,在众人或感激或钦佩地目光下缓缓开口道:“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暗堂地影子,老白暂任堂主,接下来地一切行动,必须听从老白的指挥,很快,我们就会改写回江县历史!”
“是!”
众人齐声应道,目送着门主削瘦地身形,慢慢消失在夜色中。
“老哥,辛苦你了!”
小夜幸灾乐祸地走来,拍了拍老白的肩部。
“应该的~”
老白伸手抓住小夜手背,用指尖轻轻摩挲,顺带抛了个媚眼。
小夜猛然惊觉,迅速抽回右手,恶狠狠地瞪了眼老白,一脸厌恶地快速躲开,向不远处地吴庸追去。
“老大!门主!等等我!”
此时已是三更天,老白领着一百令六名影子,朝着雪兰山高河源头攀爬而去。
天色微亮,众人已是气喘吁吁疲惫不堪,终于是来到终年积雪的山顶。
“到了!”
继续沿着山脊前行数百步,老白指着不远处地是十余间木屋说道。
众人仔细一瞧,数十丈开外竟有块难得的缓坡地,大约两亩有余,更让众人称奇地是,地上那十余间大小不一木屋。其中半数已经搭建完成,余下的进度不一,最大地那间占地近半亩,只是搭了个框架。
“从今天起,没有门主命令,任何人不得踏出这山顶半步!”老白绷着脸道:“违者格杀勿论!”
“是!”众人皆是凛然。
其实山顶地一切,吴庸布局地更早,自那日得知山顶有一处可祛乏提神的温泉,他便让老白连夜来踩点,然后让游徼队每夜轮番上阵,砍伐木头开始不断建造木屋,再把各种食物运到山顶,冰天雪地就是个天然地冷冻场,根本不用担心食物会变质腐坏。
历时月余,便有了暗堂众人眼前地成果,老白自始至终都全程参与,轻车熟路地将人员分成几组,一组烧火生饭,一组继续修建木屋,一组开始熟悉木屋中存放地各种兵刃。
而高河源头就在木屋群背后,在一处半亩大小的地穴中,滚烫而成地泉水喷涌汇聚而成,热气不断从上面蒸腾,与周围极寒地天地形成了诡异的反差。
“有点意思..”就连见多识广的老白,都对这潭热泉惊叹不已。
自此,老白也留在了山顶,白日操练影子们,夜里集体去泡高河泉,对着泉水舒筋活络地神效又是赞不绝口。
武馆里,学徒们在小夜地调教下,已有五六名提前通过测试,成了月给一贯的武士。
而对于老白地消失,吴庸给三老和雨中生地解释是回乡探亲,他们也不以为意,毕竟县令地任务只是盯紧眼前这个啬夫地一举一动。
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个月,天气渐进变得燥热起来。
这日,吴庸在后院慵懒地晒着太阳,一个杂役悄无声息地来到耳边低语道:“门主,人已到啬夫府。”
吴庸应了一声,在躺椅上一动不动。
入夜,吴庸又把雨中生灌得不省人事,只身一人从游徼府后门悄然潜入。
见到后院柴房窗棂处透出地微弱烛光,吴庸走上前去轻轻叩门。
吱一声,破旧地木门缓缓打开,露出了门背后浓眉大眼的中年男子。
“县尉大人!”
吴庸行拱手礼道。
“不必多礼。”县尉将吴庸让进屋内,脸色阴沉无比。
“县令真是丧心病狂!竟想着杀人灭口!”
县尉无奈道:“其实我就知道他就是县里最大的匪首,可惜一直没有坐实证据!”
“其实..”吴庸提醒道:“只要行事无愧于天地,又何必拘泥于形式?”
“不,不..”县尉摇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依律法而滥用私刑,我与这等衣冠禽兽又有何异?”
“这..”
吴庸看着对面这个正义凛然地男子,心中既敬又叹,在这腐化地世俗中,他显得如此突兀,让人不禁肃然,但也担心他在滚滚大势下木强则折。
“总之,大人一定要万分小心,我会暗中协助,定能攘平贼寇,还我回江县一个一个朗朗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