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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敢偷袭!”
陆七在确定潘磊没有受伤后,提着长枪就往草丛里那个身影扎去。草丛里的那个黑影也没想到自己的两次偷袭竟然都失败了,在他看来是一个耻辱。
面对陆七的强势进攻,黑影没有丝毫示弱,抽出背上的唐刀,从草丛中跳出挡住陆七的枪势。
潘磊摸了摸胸前的钢板,果然还是有先见之明。之前他还嫌这个钢板有点硬,硌的他超级不舒服。想着今天一回去就再也不带了,谁知道今天反而救了他一命。
黑影出刀的速度很快,陆七出枪的速度勉强能跟得上,但占据的先手优势有些摇摇欲坠。这个黑影和陆七以前的对手都不同,他的战斗风格多变,出手狠辣,招招都往致命的地方砍去。每次眼见着要刺到他,都不得不回防用长枪拨开他的唐刀。
陆七开始有些撑不住了,手臂,腿部,腰部都被黑影的唐刀割开一道口子,疼的陆七不得不和他拉开距离缓一口气。
但黑影不给他丝毫机会,出刀的速度更是快上几分。如果没有那个锅盖挡着,陆七恐怕早就死在他的刀下。突然左腿一软,陆七分心一看,又被割开一道口子。
“和我厮杀,你也敢分心。”黑影终于说出了一句话,声音极为沙痒,像是在做死亡前的宣告。
陆七还没回过神来就被黑影一脚踹进路边的草丛里,说实话那种感觉一点也不好受。
那种感觉就跟他第一次参加枪术实战比赛一样,他抱着试一下的态度去应战,谁知道被对手打得鼻青脸肿,他还记得那个对手在击败他后用脚踩着他的胸口说了一句话。
“滚回你的学院,你不配学习枪术。”
这句话当时刺激的陆七很久没有说过一句话,老妹扑在他的怀里哭的跟泪人似的。
在医院里休养了三个月后他才重返校园,即使母亲和妹妹一再劝他不要再打下去,但他只是摇摇头,咬着牙继续坚持下去。
三年后,也就是他大四那年,他去参加那场比赛,遇到当初那个对手。
今时不同往日,经过一番苦战,他出突然出奇招险胜比赛。打那毕业后,他就再也没碰过枪了,虽然枪已经淡出了他的视野,但是那两场比赛就一直让他刻骨铭心。
草丛里的枝条刮的他的伤口上,疼得他直吸冷气。好不容易撑着长枪站起来,就看见那个黑影窜向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潘磊。
潘磊刚站起来,就看见之前那个朝他射箭矢的黑影拿着唐刀冲他砍来。
吓得他扣动扳机,一颗颗钉子从枪口喷出,黑影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全身上下被扎了好几个血洞,但是他只是微微地吭了一声,依旧朝着潘磊砍来,如果不把这个输出干掉,自己就会陷入险境。
陆七强忍着伤痛准备冲过去吸引黑影的注意力,突然那个黑影“嗷”的一声怪叫,然后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陆七惊愕地看着这个比自己强上许多的黑影缓缓倒下,又看看一副劫后余生的潘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陆七一瘸一拐的撑着长枪走到黑影面前,准备翻开他的身躯一看究竟。
“老大,危险,别碰他。”潘磊拿的一把形似手枪,但又不像的武器走了过来,黑影的身躯还在不停的抽搐。
仔细一看,在潘磊的武器和黑影之间有一条近乎透明的细线,是特殊的电击枪。没想到这种东西都能被他搞到手,真是不简单,陆七用稀罕的眼神看着他。
潘磊罕见的红了脸,又有些焦急的解释道。“这东西是在雷电法王那里偷来的,我可不会造这种玩意。”
陆七摆了摆手让他把电击枪收回去,这个玩意杀伤性还是很大的,他可不想被咬上一口。
“那这个家伙怎么办?”潘磊指着依旧昏迷不醒的黑衣男子问到。
陆七闭了闭眼,然后露出一丝坚定的意味。“杀了这种助纣为虐的家伙,留着只会成为祸害。”
潘磊深表同意,举双手赞同,要不是刚才他急中生智射出电击枪,那么倒在地上的或许就是他老人家了。
上人只是一瞬间的事,生命就是这么脆弱,如同午夜盛开的昙花,只有绽放那一刻的璀璨才能让她闪耀星河。
陆七很麻利的结果这个对手,没有什么胜利感言,只是感觉到有些恶心想吐。但潘磊的反应就挺大了他好像刚才死掉的就是他一样。他有些后悔观摩陆七一枪一枪的结果掉黑衣男人。
这一波不亏,黑衣男人留下的手弩,唐刀,还有一些伤药全被他俩接收了,以及两块和陆七之前得到的一模一样的蓝色晶体。
那到潘磊把刚刚恶心人的画面又忘掉了,两人本来还以为会再来几波的,但是倒地的尸体和一路畅通的小道,表示着这个会所的平静,就好像没人似的。
会所一楼大厅内一片狼藉,破碎的花瓶,撕破的山水画,沾满血迹的地板,死去的发臭尸体,还有被尸体卡住而半关着门的电梯门,一切都显得异常的诡异。
灾难来临,无人能够幸免。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即使高贵如亿万家产的富翁也总有一天会沦落为被吃的一方。
“他们应该在顶楼,走楼梯上去会安全一些。你盯紧一点,我休息一下。”两人缓慢地向楼上推进。
那一声声枪响如同警钟一样在他们心中敲响警示着他们接下来的行动是多么凶险。
临近顶楼,枪声终于停止了。潘磊刚想冲出顶楼,走廊里的其中一个门被打开。走出一个花裤子花衬衣的青年,还搂着一个衣着裸露的女人,一路卿卿我我的走向走廊深处。
“跟上去,看看他要干什么?”借着走廊里的地毯和昏暗的光线,陆七两人始终维持在那个青年的身后。
因为离得远,青年和女人的说话声始终听的不太真切,只能听见“枪械”,“子弹充足”等字样。
青年和女人走到走廊的最深处的一个房间门口,与其他房间不同的是,这里还守的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