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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着急的小模样，还飞不过来，看着真是有趣极了。“啾啾啾！”
并不能掌控方向的楚瓷眼瞅着对方唇角掀着，带着点笑意，指尖在床榻旁边轻轻翘着，也不说话，就这么抬着手，一副等她飞过去的样子。
楚瓷莫名觉得自己被看不起了。
这阵子长得圆了些，大了些的小凤凰也不过两个巴掌大。
探着脑袋，眼底带着不满。
然后当的一声。
撞在了旁边的墙上。
楚瓷：啾！
小凤凰撞墙前凄惨的叫声相当大。
凤漾：……
他直起身来，有点哭笑不得的下床，将缩在地面上装死的小朋友捞起来。
看着对方仰面躺在他手心，一副晕乎乎装晕了的样子，两条嫩黄色的小短腿也是仰着踢着空气，一副气的不行的样子。
凤漾眼底带着点笑意，有点哭笑不得的开口，“你要看路呀。”
怎么还不看路呢？
你这估计是第一只练习飞行撞墙的鸟类神兽了。
等凤漾捧着小凤凰回到了床榻上躺好，小凤凰才是从他手心翻身站好。
“啾啾啾。”
大概是撞疼了，现在才回过神来，柔软的小声音之中带着点委屈。
像是受了欺负。
嘤嘤嘤的样子。
还抬头看了他一眼。
大概是想起来他在她撞墙的时候还笑了，嘲笑。
更加生气，从他手心直接扑腾着飞了下去。
落在他身边的床榻上。
搞什么？
凤漾垂眸看了一眼。
就见小朋友将自己的羽翼展开，将自己的小脑袋塞进了自己的翅膀底下。
自闭。
生气，要哭惹。
这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凤漾没忍住再次笑了一声，抬手戳戳楚瓷的小翅膀。
“啾啾啾。”
别理我。
再去戳。
“啾啾啾。”
别跟我说话，不想跟你玩了。
你不是好人，孤立你，不跟你玩了。
小孩子心性的要命。
偏生他吃极了这一套。
又是因为茶白的力量与楚瓷相差较远，炽炎进来都是带着茶白修炼，楚瓷旁边除了他之外，也没有什么玩伴。
整日整日的黏在他身边。
这一下子生气不理人了，还真是让人怪受不了的。
他低垂眸，再次碰了碰楚瓷的小翅膀。
“好了，不生气了？我错了行不行？”
楚瓷不理。
连声啾啾啾都不给你。
“是，我不该笑的，小朋友练飞总会出意外的，我当时也出意外了……”
只不过没撞墙。
“这怎么能笑呢，是我不对，行不行？”
撞墙的确有点离谱了，但是还是得睁着眼睛说瞎话。
他又是去碰。
这次好了，小朋友直接从翅膀下面探出脑袋来啄他。
一副气的不得了的样子。
“啾啾啾。”
你还说！
“不就是撞墙吗？”
凤漾被啄了两下，没躲，反手捏了捏她的小嘴，喂了几口灵气给楚瓷吃。
今天依旧是撒起谎来面不改色的神尊大人。
“我也撞过。”
“啾啾啾？”
楚瓷仰头，带着疑惑。
真的？
他认真点头，“真的。”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