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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下起了雨，不大，但是在“崇山峻岭”的高楼下，就像在经历一场规模不小的阵雨。
还好这座巨大且高龄的城市污水系统，能够分级蚕食这些顽强的雨水。只是在城市的最底层，难免体会到汇总的痛苦。
安城区金融港一路背后
这是一条说不上名字的小巷，车子开不进来，行人不少，但是可能因为下雨大多行色冲冲。
宋墨和许慎只能打着伞，步行在小巷子里。一层基本上都是些小店铺，以各地小吃为主，除了中文招牌，还能看见明显的日文韩文霓虹招牌。
向上是一望无际的筒子楼，只能看到模糊的灯光在黑夜般的雨天里闪烁。
通过调取监控加上其他个人信息的排查，与方中曾经关系密切长达数个月的女性里，有经济能力买房的人数并不多。这些女性的工作大多是高薪阶层，财产透明，有迹可循。
只有三个人进入了许慎的法眼。
这次宋墨两人拜访的就是其中一个。
程玉芳，在方中众多女伴中唯一一个妓女，唯一一个财产不透明，也是唯一一个与方中陆陆续续交往时间最长的人。
许慎把她作为第一个接触对象。
最后的资料显示，程玉芳在两年前定居在这片区域，可是具体的地址不详。
“可是要在这里找一个，即使只是一片街区，也是大海捞针啊。”宋墨再次抬头看了看略显崎岖高耸和破败的筒子楼，只觉得头皮发麻。
“所有房产都必须经过相关部门的登记，在这片寸土寸金的城市，不可能有黑户的。但是一个房子住个八、九、十个人也不是不行。”许慎淡定地吐了口烟圈，他在车内办公司里一般不吸烟，但是每次外出时都喜欢边抽烟边走。“她的生活稳定，几乎足不出户，连巷子里的探头几个月才能看到她一次，也就是说，她住在自己的一个姐妹家，还做着以前的老本行。”
“也可能是被哪个富豪包养了？”
“被包养了不应该多做保养嘛？既然有钱为什么不去买高价化妆品，去美容店，保持自己的资本。而是跟个与世隔绝的死宅女一样？而且这地方，土豪也不想买吧，浪费钱。啧。”许慎一只手叼起烟，向路边吐了口痰。
宋墨想了想，还是没有提醒他应该爱护环境。哪怕这里确实不怎么干净，油渍和紫色淡蓝色霓虹灯光还有点相得益彰。
“走去酒吧，还有附近的小旅馆。”许慎掐灭了手中的烟随手甩在了下水道口。
“你难道是要......？”宋墨心中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在这样一个工作者众多的地方没有一个工作地点，那就是不合理的了。”许慎一马当先。
“......”你为什么这么熟悉啊，队长！
......
在许慎第七次打通了某个小电话，第二次得到某个神秘地址后。
两人终于得到了一些线索，关于某个曾经在蓝梦街工作的同行，这个消息还是这位小姐姐的室友提供的。
她并不清楚程玉芳是谁，但是她有几次看见圈内的一位前辈在这栋楼里出现，而这位前辈应该是在蓝梦街工作的。
“就很奇怪啊，咱们一般都有稳定的客源的，不怎么会罗地方的，我就注意了一下。她为人挺和善的，但是大家交流不深，我只知道她那边的活挺特别的。她好像住在60层也有可能往上。”
这条线索，可能是他们今晚最大的收获了。
两人马不停蹄直接来到电梯口。
正巧电梯门刚开，里面正站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性，她画着蓝色眼影，穿着深蓝色与深红色相间夹克，她的身高不是很高，但是身材火辣，拉低的领口露出了两个圆润的引入瞎想的美丽部位，水蛇腰，但是臀却相当圆满。
二人看了一下，她正好要去61层。
“你说这楼上真的能找到那种不同的感觉嘛？”许慎装作闲聊，“小美是不是受不了我那威猛的xx，（手动屏蔽字数若干）所以给我们唐塞一下啊。”
宋墨一下子接受不了许慎张嘴就搞黄色，还好他带着面具，别人也看不出来他的表情，他反应极快的回复到：“我们都是熟客了，她应该不会做这种事，可能真的如她所说‘就是为了哥哥好啊。’”
宋墨学小美还学的有声有色，活像一个狗腿子。
“噗。”
宋墨许慎同时往了过去：“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起高兴的事？”
“什么高兴的事？”
“我一姐妹大姨妈来了，疼的接不了客。”
“哦。”许慎继续和宋墨说道，“今天哥如果没找到，下次带你去小迪（曾经的某个小电话）那里，她那里贵一点，但是体验还是挺特别的。”
“噗。”
宋墨许慎有一次望了过去：“你又笑什么？”
“我想起来一个丑女孩靠着一双腿上位的笑话了。”
“这是什么笑话？”
“咳咳，咱们言归正传，你们真的想体验些这里与众不同的嘛？”
“嗯？怎么，你行？”
美女翘着臀，贴在了许慎身上，侧着头眼神娇滴滴地看着他。
“那你要把我兄弟也照顾好哦。”许慎在小美女身上摸了一把，笑的很赢荡。
“滴！61层到了。”
“当然跟我来吧。”小美女咯咯直笑，带头走了出去。
许慎给宋墨打了个眼色，眼神里除了得意，宋墨只看出来两个字：
稳了！
......
不知道是该说黄天不负有人，还是说这两人运气好。
两人一进到房间里，当场就看见了今晚的目标坐在沙发上。
尽管在资料上看过无数次，第一看到真人，还是得惊为天人，她的眼角有颗泪痣，白皙的皮肤，瓜子脸，还有曼丽的曲线。唯一不足可能就是她现在略显憔悴，或许画个妆会有倾国之姿。
“小曼你怎么带客人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啊？”程玉芳说着，就想回房间。
“我临时在电梯遇到的。”小曼说着，转头对宋墨二人又道，“我姐今天不上班，你们可别打她注意。”
许慎微微一笑：“我们就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