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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可靠信息报道,昨天夜里凌晨一点左右,位于烬尘与黎尔交界线的Companion被有意炸毁,十字路口处的监控摄像头显示为半小时内全部烧毁……”
顾铭风看着新闻觉得自己现在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由于昨夜是Companion每年一度的周年庆,客流量比往日整整增加了十倍,经过有关人员12个小时的调查,7821人全部死亡,这其中除了Companion的工作人员和老板以外都是观众。目前嫌疑人为并没有发现尸体的著名魔术师‘Lim’。”
实地记者背后是还冒着灰烟的废墟,现场一片混乱,记者的声音都快被死者家属的爱好伤掩盖了: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Lim’的尸体在地下停车场被发现,根据法医调查,死去的时间是在晚宴开始之前,显然是有人代替了他出场,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凶手……”
顾铭风关掉了电视,那么精致华丽而张扬的建筑修就在半小时内被烧得干干净净,关键还死了那么多无辜的观众,想必这件事要在居民口中沸腾好一段时间了。
“叮咚”手机推送了一条信息,是乔薇林:“新闻看了吗?”
“看了,死了不少人。”顾铭风直接一个电话过去,感慨似的摇了摇头。
“你个人认为这件事是谁做的?”乔薇林正在街上,大厦上高悬的荧幕正在直播的现场,围了不少人,他好半天才挤出人群说道。
“这不好说。”顾铭风想了想还是回答道:“照理来说应该就是最近谋杀案的凶手‘提丰’,不过反过来一想,他也没必要这么大动干戈的杀这么一群无关的人,但反正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他都是摆脱不掉嫌疑了。”
“你难道不怀疑韩新轩吗?”乔薇林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你好像有一两天没联系他了吧?”
顾铭风顿了顿,不自然的酝酿了一下说道:“当然,其实我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他。”
“但是等等!”他连忙改口道:“不过以他的性格应该不会滥杀无辜,毕竟那7000多个人都是和他无关的。”
“那可不一定。”乔薇林向来公正,皱了皱眉头说道:“人被逼到一定的时候,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毕竟Companion对他有很大的影响。”
顾铭风知道他指的是韩新辰。
“反正……这件案子应该很难解开了。”他挠了挠头发说道:“和上次那个谋杀案一样,都是无厘头的,唯一不同的就是‘提丰’的那个案子是针对于小众;而这次就直接针对于大众了,所有昨晚在Companion的人都没有还生。”
乔薇林没说话,走了好久又扭过头来看了一眼银幕上那被烧成灰烬的建筑,烧焦的尸体随处可见,实在是有些渗人。
“那先不说这个了,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问你。”顾铭风摞紧了电话问道:“你的药吃了有用处吗?”
“你说那个啊?”乔薇林收回了思绪,点点头:“好像有点用,至少我18岁以前的有些事情可以想的起来了。”她想了想说道:
“我记得我是一个高中生,和老人生活的……还有我喜欢吃章鱼烧,对吗?”
顾铭风激动的差点没跳起来,一个劲儿的狂点头:“没错没错没错媳妇儿你真棒!慢慢来哈,不急不急。”
“那就好。”乔薇林低下头来淡淡的笑了,随后又有些不安的问道:“如果我的记忆完全恢复了该怎么办呢?和你一起逃吗?”
顾铭风一愣。
卧底。这是在他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词。
在烬尘当卧底,这是一个大胆又危险的想法,他陷入了纠结,以自己现在这种情况如果把记忆恢复告诉欧陆,那根本就是在自寻死路,如果不告诉直接逃回黎尔或者是地球根本就不实际。
所以当卧底只有一条路。
“喂?说话?”乔薇林拧了拧眉头,心生不妙的赶紧问道:“你该不会没打算好吧?”
“小鹿。”顾铭风放柔下了声音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你会一直陪我下去的,对吧?无论我去哪里。”
“当然。”乔薇林笑了笑,释然的说:“我会一直陪你走下去。”
“只因为你是天泽。”
海御-----
只因为早上黛萱大发雷霆的警告过,这么大一件具有爆炸性的新闻被全方面封锁,御修一无所知。
昨天夜里,Companion------
每开一枪等下就响应一阵惊呼,观众席上一片人声鼎沸,在这叫好声中,韩新轩竟然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没有负罪,只是纯粹的痛快。像是上了瘾一般,不断的上膛,朝着那个施了障眼术的幻影开枪,嘴角上扬的弧度从未消逝。
“可为什么,禁皓没有受一点伤?”坐在台下,心跳如雷的苏浅紧张的问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那只是一个类似于全息投影的幻象啦~不过更加具有真实感,可以碰的到的,就像是另一个禁皓。”临寂漫不经心的喝着酒,丝毫不在意的耸耸肩:“只是你们这种没有任何能力的人看不到的。”
“只剩下三发子弹了。”他板着手指认真的算了算:“我敢肯定禁皓中了二十几枪,只不过按照他的性格,报仇就要报到底,应该还会有致命的一击。”
苏浅握紧了手中的酒杯,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
“好了,现在安静下来。”韩新轩故弄玄虚的拍了拍手说道:“下面我会随机抽出三位幸运观众,来完成今天最后的表演。”
正是台下一顿你推我搡的空挡,韩新轩转过身来渡步走到禁皓的旁边,低下头认真的欣赏了一会儿他被鲜血净透的胸前,弯下腰来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怎么样?爽不爽?”
“啊不对……”说完他还煞有介事的纠正道:“你是S,应该不会感到爽。”他轻轻地笑了笑:
“那样我就更开心了。”
被布条死死的蒙住了嘴巴和眼睛,最重要的是,他的腰间被绑上了一个定时炸弹。
“还记得吗?”韩新轩好心的提醒道:“上次我和新辰住在酒店的时候,你也是用定时炸弹的炸毁了电梯。”
“不过那威力确实不怎么样。”他看了眼手表:“所以这次我特意换了个大的,代表我的诚意。”
“还有21分钟,准备接受这份惊喜吧。”
他轻笑了一声,回答了台前。
最后的三发子弹稳稳的踏入打入他的体内,韩新轩收回了枪,站在舞台中央说道:
“今天晚上的表演正式结束了,下面……”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台下就传来一片遗憾的声音,他不慌不忙的从黑色的西装中取出了一只紫色的花。
临寂目光一顿。
那是一只紫色的曼陀罗花。
代表着恐惧和死亡。
“下面我们一起来进入‘’吧。”韩新轩高声呼唤道:“一起倒计时!三……”
“跑!”临寂不由分说的抓起还在愣神的苏浅,转移到了外面。
“……一!”
话音同那开的妖治的花同时落下。
“嘭!!”的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两人身后传来了电光火石。
无数玻璃的碎片分裂迸出,火光照亮了四周的一片黑夜,像来自神殿的圣光。火焰戳破无边的黑暗,唤醒了死在崖底的复仇欲望,喷涌、膨胀、破裂。
快感交织在罪恶中,竟是如此美好的享受。
“哟嚯?跟踪我这么久,终于舍得露面了?”
站在另一栋楼的平顶上,韩新轩叫住了眼前那抹纯黑色的身影:“别急着走啊,聊聊呗。”
那人停下的脚步。
“反正我们现在是一类人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他无所谓耸耸肩,斗篷上的灰烬纷纷落下。
“为什么要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那个人反问的声音缓缓传来,似乎带着许些不解。
“哈?无辜?”韩新轩冷笑了一声:“对我来说,坐在Companion里的每个人都不无辜,都有罪。”他指了指那还在燃烧的残骸:
“这就是下场。”
那人没说话,只是手中拎着的工文包有些明显的僵硬。
“提丰,你废尽心思的想击挎我的毅力,我真的很佩服。”他笑着往前走了一步:
“不果很遗憾,我还是没疯,就算是疯了。”他低下头轻笑了声:“游戏我也会继续陪你玩下去的。”
“韩新轩,以命做赌注,你玩不起。”提丰转过身来,银色的面具染上了身后那艳丽的火光,像是沾上了鲜血一般。
“不就是死几个人吗?没事。”韩新轩摆了摆了:“我赌上命陪你玩就是了,反正我现在已经是罪人了,不干点什么还真对不起这名誉。”
“呵,那好。”提丰点了点头,转过了身,声音飘进了他的耳朵:
“后会无期。”
“当然得再见。”韩新轩取下礼帽挥了挥,嘴角扬起一抹明媚的笑:
“毕竟以法裁制死的才更有仪式感嘛。”
他最后看向那废墟中透出的一点亮光彻底消失干净,纯黑的身影从皎洁的月光下划过。。
夜光下的魔术师,他让所有人进入了另一个时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