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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织的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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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先生,十分抱歉,我们并没有定位到那位‘习董’住宅的准确方位。”零森颔首说道。
  “不过,禁皓口中说的视频,我们这边的人已经潜入Companion废了他电脑的U盘了,要给您过目一遍吗?”他小心翼翼的补了一句。
  “不用,禁皓不还是关在牢里吗?”韩新轩面无表情的将出院单扔进垃圾桶,沉声说道:“我亲自去问。”
  “对了,凯先生。”零森叫住了他,把一封信封递给他:“今天早上在医院病房的窗台上发现的,似乎是写给您的。”
  韩新轩瞟了一眼,还是之前的那种棕色信封和红色火好漆封的,他接了过来拆开:
  “游戏尚未结束,还请继续期待。”
  署名还是那个从未露过正面的“提丰”
  淡紫色的烟雾升起,手中的信封瞬间燃至无影。
  快到傍晚了,韩新轩拉开牢笼的铁门,心情却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冷静。
  他已经落到自己的手里,现在必须要审出的就是“习董”的住址,救出韩新辰才是最重要的。
  “你的饲主没告诉你吗?”禁皓抬起头,来扯了一下嘴角:“视频我可是直接发到海御的官网里去了。”
  “那不重要。”韩新轩啪的一声甩上了铁门,抽出了腰间的枪抵在他的胸口,淡淡的笑了笑:“你还是先考虑一下你的命吧。”
  没有像禁皓预料的一样朝心脏开一枪,而是直接绑着他,来到了自己熟悉的Companion。
  这座36层的建筑伫立在夕阳的交界处,血红色的落日在它的背后缓缓下坠,猩红的光笼照在这座建筑的每个角落,哥特式的标志,一切罪恶的根源。
  在到达里面之前韩新轩就用Aliem堵住了所有的出口,里面的人再也出不来,同时外面的人也进不去。
  想了想,他还是给苏浅打了个电话:
  “喂!小凯!?你回来了?!”电话那头是女孩兴奋的声音:“你在哪?我去找你!”
  “不用了,我刚回来,没事。”韩新轩靠在窄窄的巷口,身上披着黑色的斗篷,带着黑白相间的高顶礼帽,金色的领结和银色的面具,看起来像一个高深莫测的魔术师。
  “我就是想问一下,你现在在Companion吗?”禁皓被打了麻药靠在墙角还没有醒过来,韩新轩蹲下身来将他手上的手铐扣的更紧。
  “没有呢,准备晚上过去。”苏浅有些疑惑的问了一句:“怎么了?晚上你也过去吗?”
  “呵。”韩新轩看着脚旁边的人冷笑了一声:“没什么,明天你看新闻就知道了,晚上不要过来。”
  还没等苏浅说话,他就直接掐断了电话。
  时间暂停了下来,没有人注意到短短的时间里,一个人影闪进了Companion的地下室。
  海御------
  往日里一派和谐的宫殿里面现在充满了肃杀的气息,从御修踏进大门的一步彻底爆发。
  “站住,去哪?”本来想径直绕过黛萱的御修只好停了下来。
  “去我房间,有事和你谈。”黛萱面无表情的扔下一句话,背对着他走进了房间。
  “殿下……”零森渡步走到了他身边,小心翼翼地提醒道:“你一会儿千万别发生争执,今天早上的体检报告单出来了。”
  “有情况?”御修紧锁着眉头问道,零森连忙把他叫到一边,小声说道:
  “初步诊断为心脏肿瘤,明天早上还要去医院复查一次。”零森神情有些紧张:“陛下也快60了,您多包容包容……毕竟他现在就您这么一个儿子。”
  “心脏肿瘤?”御修拧起了眉头:“去年下半年不刚体检了都没有问题吗?”
  “不知道啊!”零森也有些疑惑:“可能是进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吧。”
  “行,我知道了。”御修心里有些沉重的点了点头,走进了房间。
  推开了房门,黛萱正站在窗台边,背对着他,似乎在看窗外的风景。
  可并没有什么好看的,只是堆积的灰白的云,空气沉闷,似乎会有一场暴风雨来临。
  御修就静静的站在房间门口,没有说话。
  “御修,你和之前不一样了。”过了许久,黛萱才缓缓的说道,语气似乎是沉浸在往日那些片段的情节里,声线很是飘忽。
  “母亲大人,每个人、每个年龄段都会有变化的。”御修轻轻带上了门,淡淡的说道:“我也只是个凡人。”
  黛萱听罢,慢慢的转过身来,拉上了窗帘坐在沙发上,没有招呼御修,而是又静静的看向那紧闭着窗帘的窗户,眼中似乎是在向往些什么。
  “一切都是因为韩新轩,不然你不会变成这样的。”
  御修顿了顿,想辩解些什么,终究还是又咽了下去。
  他很想告诉她欧陆就是韩振东,可是他终归还是没有说。
  有些事情反而一直活在蒙昧中比较好,免得死灰复燃又再次熄灭,那种起落,更痛苦。
  “我对你很失望,御修。”见他没有回答,黛萱又继续说道:“如果你的父亲在身边,同样会如此。”
  “母亲,您说的,我都明白。”御修握紧了拳头,咬着牙回答道:“我会按照你的愿望,在25岁之前登上国王之座的,您不用多劳心。”
  “御修,事到如今,我只能说实话了”黛萱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目光坚定的说:“我不希望你再和韩新轩有任何来往。”
  “他会把你拉下深渊,万劫不复。”
  御修皱了皱眉头,反驳道:“母亲,您为什么要这么说?您不能把所有的罪都安在他一个人身上。”
  “可我只能这样做!”黛萱猛地转身,拉开抽屉取出检查报告单,摔在他身上,大声训斥道:“我的话和你说的很明白!无论是国家还是你,韩新轩还留在这个地方就会影响到一切!!”
  “我要让他回到地球!这是最后一条路!!”
  病历报告单的纸张纷纷落下,落在地上像尘埃一般毫无声响,透过缝隙,御修静静的看着黛萱气愤的瞪着自己,有一瞬间产生了幻觉:
  这么多事情确实都是由韩新轩引起的。
  他确实是罪人。
  “您果然是从一开始就是利用他的吗?”御修沉声问道。
  “对!我让你把他从地球带回来到现在,一直就是想借他的手杀了烬尘里的所有人!”黛萱冷哼了一声,往日名门淑女的形象在这一刻不复存在,她像一个街边泼妇一样的吼道:“可这两年多以来他没有完成我的期盼!反而召来的更大的祸端!!”
  “一切的现实都在逼着你远离他!不单单是我一个!!”
  “可这都不是他错!!”
  桌上的玻璃杯砸到地上摔得粉碎,巨响回荡在他的脑海中,往日一直深埋在心里的话,就这样不经意的说出了口:
  “你以为他想这样吗?!他不想!!”
  屋子里充满了不和谐的气氛,多种多样的复杂因素,把两人都逼到了绝境。
  就像人走在一个虚无的空间里,有无数道门,一扇一扇的推开,一扇一扇,满怀希望的以为这道门的背后就是光明。
  可是没有。
  这是一个循环的空间,循环着黑暗。
  光明被隔绝,人心太空虚,世界太绝望。
  生与死的分叉口,谁都徘徊不定。
  “这次‘提丰’的案件已经快把他逼疯了!”御修吼道:“为了捉到凶手,韩新辰都收到了牵连!”
  “你知道韩新辰对于他来说是什么吗?!”他大声的质问道,湛蓝色的眼瞳中写满不甘:
  “韩新辰是他的命!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可这一切都不能说明他不是个扫把星!”黛萱高扬起手,带过一阵风。
  “啪!”一句清脆而响亮的耳光落在御修的脸颊上,脸被抽到一边,他冷静了下来。
  “他要是没生下来就好了!!”
  这是回荡在他脑海中最后的一句话。
  冰冷的穿插在记忆的断层里,直至分崩离析。
  从头到尾都是一个由利用开始的骗局,落入圈套的羊却一无所知,猎人自以为自己胜利了,却不知……
  鹬蚌相争,最后是哪位渔翁得利。
  Companion------
  今天是这里成立20多年以来的周年庆,所以客流量格外的多,不少年轻男女都沉浸在这欢愉的气氛里,四处都是酒杯碰撞的脆响,啤酒环拉开,溢了满屋子里的泡沫。
  其实今天和往常有稍些不同,往日举办特殊宴会的大型舞台空了出来,因为是周年庆,古老板特意请了一位颇有名气的魔术师到场表演,帮大家助兴。
  地下室里的一辆价格不菲的跑车开来,因为猛地急刹车,车轮在地面划出尖锐的声响,里面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气冲冲的跳下车就大骂道:
  “草!你他妈谁啊?!车子来了不知道让吗?!”
  漆黑的地下室里只有车前的远光灯照射着,模糊的只看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白色的礼帽,银色的领结微微的透出些亮光来。
  帽沿压的很低,Lim压根看不清他的面容,却感觉到了这人不寻常的气息。
  “你好,我是来替代你的魔术师,我叫Lim。”
  那人缓缓的说道,声音带着轻佻和傲慢。
  Lim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个人到底在说些什么,随后就一阵冷风,穿过胸膛。
  鲜血履在了跑车的远光灯上,斑斑点点的触目惊心。
  韩新轩蹲下身来,扯下他胸前的别针牌,扣在衣襟上。。
  “现在,我就是Lim。”
  白色的礼帽下是上扬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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