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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里是哪里?
陈默奇怪的抬头,刚才不是在教室里面吗?
今天是上大课,一百多个人一个教室,正好适合睡觉。
陈默刚通完宵,等老师点到完,他终于坚持不住,趴在桌子上睡了。
现在却奇怪的出现在了一个房间里面,一个木头房子。
他刚从桌子上醒来。
桌子上斑驳纵横遍布凹槽,还有一个洞口,乍一看,就像是布满皱纹的老人脸。
摸上去甚至还有一种柔软的触感,陈默缓缓的松开压在桌子上的手。
旁边放着一盏油灯,里面的灯油燃烧着,看着这煤油灯,陈默似乎有点熟悉的感觉,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灯光昏暗,灯芯忽明忽暗,陈默的影子也跟着跳动起来,像是要脱离出来起舞似的。
陈默站起来,整个木房子很小,除了这张桌子什么都没有。
透过木框玻璃窗,可以看见外面是夜晚,夜色浓得像是墨汁一般,似乎有实体一样,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缓缓的蠕动着。
这是哪里?
陈默感到一阵害怕起来,他不由自主的靠近一点煤油灯,这是唯一的光源,这才感到好些了。
“喂!有人吗?”
陈默低声的呼喊。
这里实在是太诡异了。
他不由自主的压低声音。
“有人吗?”
陈默这一次大声了一些,安静的黑夜,这声音能够传出很远吧?
呼喊声刚落下,黑暗中就想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在回应陈默,或者是吸引?
黑暗似乎更浓了。
有什么东西在外面!
陈默吓得拿起煤油灯,往后退去,桌子旁的窗户漆黑无比!
那黑暗像是活的!
光线都透不过去!
陈默握紧手中的煤油灯,心中闪过一个念头,绝不能离开灯光。
如果离开了灯光的范围,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陈默盯着窗户看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动静,浓浓的黑暗而已。
他大起胆子,提着煤油灯,缓缓的靠近过去。
灯光艰难的透出,黑暗骤然往后退去,就像是收缩的触角。
但是黑暗紧紧的贴着灯光能够照耀的范围边界,之外的地方依旧一片漆黑,这黑暗就是像墨汁,又像是迷雾,紧贴着灯光的边缘流动。
它们极力的压缩了灯光的边界,灯光似乎不能够在黑暗中传播,只能艰难的把它们吓唬开一段距离。
陈默有种回到远古时代的感觉,人类的先祖撑起火把,黑暗中豺狼环绕。
黑暗又像是无数堆叠在一起的圣甲虫,似乎下一刻就会冲过来,吞噬所有血肉。
这不是错觉,陈默竖起耳朵,他有听到硬质甲壳的摩擦声。
他缓缓的靠过去,让煤油灯紧贴着玻璃窗,外面的灯光边界又扩散了一些,但还不远,地面似乎是脏兮兮的石板路,看不清楚。
陈默稍微估算了一下,他仅仅只能够清楚的看见周围五米范围的东西,在往外黑暗急剧上升,六米外便是一片黑暗,一丝光线都透不出。
这情形让陈默手心出汗,他紧紧的捏住手中的煤油灯。
咚咚咚!
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谁!”
陈默猛地回头,把煤油灯高高举起,灯光在屋子里没有阻碍,遍布整个小木屋,影影绰绰的黑影随着灯芯一起跳动。
没有回应。
周围的的阴影倒是活跃起来,似乎在欢呼着什么,随着火光摇曳摆动。
奇怪,如果是人的话,为什么不回应?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这门怎么看着也有点熟悉!
陈默脑子急速开动起来。
这里的一切都是老旧的事物,九十年代初都很少有人用的东西了!
简陋的木板门,双排玻璃木窗,掉光了漆被扣出很多凹槽还有洞口的桌子!手中的煤油灯!
把这些串联起来,陈默的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
这些都是他小时候记忆中的东西!
看看煤油灯,记忆活跃起来。
小时候一家人聚在一起,煤油灯下奶奶的脸看起来异常慈祥。
但是煤油灯没有什么明显的标记。
对了!那张桌子!
那是他一年级的那张桌子,上面还刻了一个早字!
陈默举起煤油灯,两步来到桌子面前,灯光移动之间,黑暗退去,桌子清晰的呈现在陈默面前,就像是一张衰老的皮肤,灯光洒下,凸起的桌面与凹陷的痕迹交错,里面潜藏的黑暗似乎在蠕动着,整个桌面像是活过来了似的。
陈默一愣,上面没有“早“字。
难道是我推测错了?
他仔细的看起来,然后脸色古怪,那早字挪了个位置!
歪歪扭扭的,分明就是他小时候的字迹!
这诡异的小屋似乎和他童年有关,但是又有所不同。
难道是穿越了?
陈默脸色古怪起来,没有这样的吧,我这没被包子噎着,也没有猝死,按道理不可能穿越啊。
咚咚咚!
门外又想起敲门声。
陈默骤然一惊,猛地回头,煤油灯因为剧烈的动作,剧烈的摇晃起来,提手接口处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灯芯火焰也剧烈的跳动起来,周围的阴影越加活跃了,霎那之间,整个房间内影影绰绰的,像是无数鬼影狂欢起来!
陈默瞪大了眼睛,紧紧的盯着明暗交接处的木门!
外面的黑暗浓得化不开,一丝丝的阴影似乎透过了大门,渗透进来。
他让煤油灯的灯光照射过去,门纹丝不动,黑暗似乎也仅仅是错觉。
一切在光明下又正常了。
难道是什么怪物?
陈默缓缓的放下高举的煤油灯,让它照亮自己冰冷的身体。
他目光落在门上,瞳孔收缩。
又来了,门缝中似乎有黑暗正在渗透进来!地面上一丝丝的黑色阴影蠕动着,像是伸出的触手!
陈默赶紧往前走了一步,灯光扩散到门脚,黑暗骤然消失了。
咚咚咚!
又是一阵敲门声,来访者似乎生气了,这次的声音非常大,近似于砸门了!
还有完没完了!
陈默这下真的慌了,恐惧如潮水般涌来,敲门声过后,极度的安静,什么声音都没有,他抬起脚,轻轻的靠近木门,光线明亮起来。
木门逐渐清晰起来。
它非常的简陋,只有一个木栓。
但是木栓根本没扣起来!
门压根就没有上锁!
一股子凉意从陈默的脊椎扩散开来,整个人都是一个激灵,所有的毛孔都竖立起来,他呼吸都几乎凝滞。
他赶紧退后几步,这门不能碰!
一碰门就开了!
陈默确定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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