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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峰又呆了。
事情并没有朝着它想象的那样发展。
刚才还一副与它不死不休的鸵鸟爸爸,此刻竟然将吕峰当成了透明。
咋回事?吕峰疑惑不解。
很快一个想法在它脑内迅速蔓延。
只见鸵鸟爸爸怒气冲冲的撇开吕峰,朝着前方那两只正在卿卿我我的同类冲刺。
果然不出所料。吕峰心里恍然大悟。
唉。这只倒霉的鸵鸟爸爸,怎么看怎么觉得它脑袋上一片大草原。吕峰对鸵鸟爸爸充满无限的同情。
两只正在幽会缠绵的鸵鸟,蓦然见到一只雄性同类怒火烧尽九重天的模样,向它们这边冲来,一个反应不及,两只鸵鸟都出现了片刻的不知所措。
然而动物的反应是很迅速的。特别是处于食物链底层的鸵鸟,更是反应机敏。马上两只鸵鸟都有了动作。
那只比鸵鸟爸爸更加高大一点,双腿也结块得更紧致一点的雄鸵鸟,脑袋开始充血,对着鸵鸟爸爸,双腿来回的在地上蹬蹭。
得。这家伙将鸵鸟爸爸,当成追求异•性的竞争者了。吕峰一看这架势,很快便了然了。
反观那只母鸵鸟,见到鸵鸟爸爸那副动了杀•念的模样,扭扭捏捏的将脑袋时不时的撇向一边。眼睛一点不敢正眼对视鸵鸟爸爸。
这一幕自然被充当观众的吕峰看得清清楚楚。
果然是只阎婆惜。吕峰此刻很同情全幅心神孵蛋的鸵鸟爸爸。
不知是被吕峰提高了极限,还是仇恨的功劳,鸵鸟爸爸很快就冲到两只狗•男•女面前。
刚刚还在蹬蹭双腿的雄性鸵鸟,被对方出乎自己意料的速度刺激了,整只鸵鸟竟站在原地,一时忘了和竞争者大•战三百回合。
怒火攻心的鸵鸟爸爸,此刻已将对面那只比自己强壮的雄性同类无视,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朝着那只母鸵鸟迈近。
看来一场争妻的生死斗是逃脱不掉了。远处的吕峰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方三只鸵鸟。那模样俨然八卦娱记一样。
“唰唰……”几声轻微的草丛抖动。
一根筋胡狼已经站在吕峰身边,眼睛不时的对吕峰挤眉弄眼。那架势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在和对方报喜:计划顺利,蛋已到手。
吕峰很不高兴的朝一根筋瞪去。
眼瞎了不是?没见到一场鸵鸟界的绿帽大战即将精彩开片?
被吕峰这么一个表情,此时的一根筋非但没有恼羞成怒,相反,这家伙还在吕峰身边安静了下来,学着吕峰的模样。
这两只窃蛋贼竟在大庭广众下,不嫌事大的当起了吃瓜观众。
打啊!怎么还不打?一根筋的脖子伸出老长,眼睛瞪得溜直。
这家伙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吕峰望了身旁的一根筋一眼,兀自摇头。
须知一根筋和它心思全然不在一个频道上。
此时的一根筋,整个身体直勾勾的望着前方的三只鸵鸟,脑袋已经逐渐进入幻想状态。
渐渐的,一根筋眼睛所向的地方,前方正横七竖八的横躺着三只拔光了羽毛,一身结块肌肉的鸵鸟尸体。
正在期待鸵鸟开片的吕峰,蓦然听到身边传来眨巴舌头和吞咽口水的声音。
脑袋向声音来处看去,只见一根筋正流着哈喇子,眼睛闪闪发光的望着三只鸵鸟,一副望眼欲穿的样子。
畜牲就是畜牲。放着眼前开片的好戏不看,脑袋里想的都是口腹之欲。吕峰恨铁不成钢的瞟了眼一根筋。
这只火鸡剜了自己眼睛的一幕,给一根筋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因此随着吕峰的冷瞟,一根筋马上端正了态度,聚精会神的跟着吕峰当起吃瓜观众。
鸵鸟爸爸来到母鸵鸟面前,双眼怒视对方。只见它整个脑袋充血得赤红,一双眼睛好像食肉猛兽那样。
那只母鸵鸟一点不敢正视鸵鸟爸爸,眼睛左右漂移。脸上也渐渐红润了起来。
鸵鸟爸爸此时却像块木头一样,除了吹胡子瞪眼的看着母鸵鸟,就连一点肢体语言也不懂得发泄。
正在这两只鸵鸟像傻子一般的时候,那只被晾在一边的雄鸵鸟,突然有了动作。
它一声嘶吼,突然像发疯了一样,朝着鸵鸟爸爸猛撞过去。
此刻这只鸵鸟的眼睛像要喷火的迹象。
充当看客的吕峰很快明白,这只鸵鸟已经幻觉了。这时候的它俨然将鸵鸟爸爸,当成要给自己戴•绿•帽的仇人。
“砰!”
随着撞击声的响起,鸵鸟爸爸一个踉跄,身体很快向一边跌跌撞撞。它被那只比自己强壮的雄火鸡,撞了个措手不及。
只这么几步的踉跄,事态突然发生了逆转。
刚才还在躲避它眼光的母火鸡,突然像服用了定心丸一样,不仅腰杆挺直了,还紧跟在朝自己丈夫撞击的那只雄火鸡身后,“咕咕咕”的不断为jian•夫发出助威的声音。
果然是一对jian•夫•yin•妇。吕峰看得莫名的火起。不知不觉中,它的头颅也慢慢的充血了。
身旁的一根筋,胡狼的机敏性可不是吹的。吕峰的头颅充血它马上就发现到了。
被剜眼的一幕马上又浮现在一根筋脑海。
一个激灵,一根筋毫不犹豫的立即跳开。并迅速的蹿出到它认为安全距离的范围,一脸庆幸加警觉的看着吕峰。
吕峰还没发现自己刚才差点失控的一幕,见到一根筋那副对自己戒心十足的模样,顿时很是鄙夷。亏你还沾了个狼字。老狼家族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
打斗的声音夹杂鸵鸟的叫声又阵阵传来。
吕峰放下对一根筋的鄙夷,脑袋很自觉的扭向三只鸵鸟冲突处。
只见那只健硕的雄鸵鸟,充分发挥出自己身强体壮的优势,对着鸵鸟爸爸发动一次又一次的冲撞。
可怜的鸵鸟爸爸,身体没有人家健壮,力气自然比不过对方,已经被情敌撞击得跌跌颤颤。样子很是狼狈。
这还不算,稳操胜券的情敌还不满意,又发挥出趁你病要你命的精髓,对着鸵鸟爸爸一通没来由的乱啄。
最让吕峰看得脑袋又一次充血的,是刚才那只不敢和鸵鸟爸爸正视的母鸵鸟。
此刻这只不要脸的贱•鸟,乘着jian•夫打斗占了上风,竟然恬不知耻的配合jian•夫,对着鸵鸟爸爸一阵穷追猛啄。
可怜的鸵鸟爸爸,本身体格就和情敌不在一个量级,已经被人家一边倒的虐着,此刻又加上老婆的掉转枪头,它就更加狼狈了。
一时间鸵鸟的羽毛四处纷飞,鸵鸟爸爸的惨嚎声,和那只母鸵鸟凶狠的啼叫声交杂在一起。
不一会儿,鸵鸟爸爸已经遍体鳞伤。身上到处是被这对jian•夫•yin•妇撞击和啄打的伤痕。血液更是时不时的从鸵鸟爸爸身上沥沥滴下。
吕峰的鸡•头,不知不觉间已经充血得赤红。
自己刚穿越过来,被常胜将军和它的妻妾、鸡崽子们追啄的场景,一次次冲击它的脑海。
“咯咯咯!”莫名的激动,吕峰忽然失去了意识,身体又不受控制的朝着三只鸵鸟打斗的地方冲出。
一边冲一边还暴躁的发出一遍又一遍的鸡•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