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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桥梁之悬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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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想学古筝,可古筝都是女孩学的呀,要不你学学钢琴,你看这多气派呀!弹着也好听,音色悠扬听着很舒服,或者小提琴有一种英伦风,很适合小帅哥学。”
  “古筝也有男生学的,我们音乐老师说古筝没有性别限制,男女都可以学,我真的很想学。”
  “是这样啊,阿姨明白了,行,你学吧!等阿姨给你找专门的老师教你弹。”
  “谢谢阿姨,谢谢。”
  “我们都是一家人了,客气啥,福慧你哥哥都选了,你喜欢学哪个呀,到时我好给你们配老师。”
  “我都喜欢!”
  “福慧,都喜欢这很好,可是这么多的乐器学起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可要想好了。”
  “妹妹,这乐器就像上课一样,这十多种乐器就是十多类课,会很累的作业也会很多,你确定你要学那么多吗?”
  “是啊,你哥哥说的有道理,依妈妈看还是像你哥哥那样先选一样学,等学会了再学其它的也不算迟,你看如何?当然如果你相信你自己真的有毅力,真的有恒心,妈妈也不拦着,但你要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以后作业会很重,休息时间会很少,自然玩的时间更是少得可怜哦。”
  “那我选这么长还有带一根木棍的那个像葫芦形状的那个。”
  “哦,原来是小提琴,还好没有选吉他,不然房子都能让她崩了。”
  “阿姨,妹妹说的是小提琴。”
  “行,有选择才有目的,有了目的才有前进的动力,你们选的乐器以后就是你们的了,你们要好好珍惜哦。”
  “阿姨,我们会的。”
  “放心吧,妈妈。”
  艾雯告诉他们可以把他们心爱的乐器拿回去了,并告诉他们会尽快给他们找老师。
  由于古筝太大毅安仅凭一人之力无法独自完成,于是艾雯叫保姆徐阿姨跟她一起帮着毅安将古筝抬到毅安的房间。
  “阿姨,您刚才怎么一句话都没有呢?就只知道在厨房里看菜,门还关的,不对,饭菜也不用看那么久呀,再有也不必关门啊,您是故意想躲着吧。”
  保姆徐阿姨的表现坐实了艾雯的猜测。
  “阿姨,您这是为啥呀?”
  “其实有些知心话没有阿姨在场会更顺畅些,也显得很自然,这样你也容易走到孩子的心里去,我在反而会成了阻碍你的绊脚石了。”
  “可是什么也没有啊,别说走进去了,门都没开呢,想也没用啊。”
  “钥匙都有了,还怕门锁打不开吗?不要顾虑其它,也不要拘泥不好意思,把你心里想做的事找个合适的时间付诸于实际,可不能瞻前顾后的。”
  “我确实想借着这次机会跟他谈谈心,想再进一步,可福慧在场,我不能说。”
  “这机会啊多的是,只要把握住都不难,这回孩子的乐器都是孩子自己选的吗?”
  “是啊,都是他们自己选的,我只是建议学钢琴或小提琴之类的,但都没有替他们决定,我尊重他们的意见。”
  艾雯压低声调跟保姆徐阿姨说,徐阿姨对艾雯的做法点头称善。
  “细节上尊重孩子们,孩子们也会尊重你的,你的好印象会潜移默化的积淀在他们心中的,你们交流谈心会越来越容易的。”
  “不患人之不已知,患不知人也。这是妈常常跟蒋希说的话,老人的话还是有道理的,只不过知道别人了解别人固然重要,但也需要让别人了解自己,这样才能一颗心。”
  “老太太说的话都是很有深意的,值得每个人去品味,现在一想到就不免有些难受。”
  “哟,都怪我,惹您伤心了,您也选一样吧,我好找乐器老师。”
  “不不不,我都快七十的人了,哪能学年轻人的东西,不叫人笑话死啊。”
  “阿姨有什么不行的,又不是让你成为著名的音乐家,就是练着玩充实生活,让乏味的生活增添一丝乐趣,又不是非让您成为一代大师,专业十级,就是图个开心而已。”
  “琵琶金翠羽,弦上黄莺语。琵琶旁畔且寻思,鹦鹉前头休借问。既然古人都说琵琶了那就选琵琶好了。老太太出阁前就有一手的琵琶绝技,声音婉转流畅,圆润淳丝,悠悠浓郁,轻柔素雅而不失高贵。在当时可谓京中一绝呀。”
  “听蒋希说妈可是个不栉进士远近闻名的淑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精。”
  “不错,老太太绝对是一个才女,四书五经,唐诗宋词,可以说经史子集都有所涵盖,不仅如此外国的一些文学杂论也读过,有很高的文学修养,老爷对老太太很是严格不仅文化上要求有所造诣而且其它方面也要优异,为此找了好多的乐师画师棋师来传授你婆婆技艺,老爷太太的良苦用心并未白费,很快就得到了回报,弱冠之年琴棋书画便以精通,但是很多人都说如果是男子考个乡试当个解元是绰绰有余了。”
  “解元,可是三元之一!文学修养可见非同一般呀。”
  “不仅如此,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可以说是一个美人,面如桃花,肤如凝脂,朱唇榴齿,明珠般双眼炯炯有神,那眉眼间又透着天灵地秀之气,那才是真真正正的才貌双全。”
  “如此美貌多才不知会有多少人为之动容,又有多少人生嫉呢?”
  “倾国倾城之貌又有何用呢?老太太从小就身体就纤弱单薄,难抵风寒,劳什子也常伴左右,不知从何人嘴里穿出小黛玉的别称,老太太出阁后可能因为身体原因生的几个孩子也都没有活下来,而且我觉得老太太的病会不会跟从小身体孱弱有关呢。”
  “哎,世间总没有十…全…”
  “你们说啥呢?劳什子是啥?”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像晴天霹雳般击中她们的内心,舒缓的神情变得紧张无比,几乎同时头抬眼望声音源头,脸上苍白无色一面的灰蒙蒙。
  “你什么时候站在这的!”艾雯声音严厉而又带有颤音。
  “我刚站着。”
  “你都听…”艾雯的话被徐阿姨用手阻断了,毅安闻声待门稍刻而出。
  “你不写屋里跟哥哥作业出来干什么啊,不声不响吓人不。”
  “我饿了。”
  “是啊,阿姨别怪妹妹了,妹妹功课快做完了,阿姨我也饿了。”
  “饭菜都好了,你看我就光顾着说话了,夫人可以开饭了,我去给你们端去。”保姆徐阿姨顺势而说。
  “真是,都到饭点了,快快快!开饭,看我糊涂的家里有人都忘了还在这肆无忌惮的说闲话呢。”
  饭桌上艾雯嘴在无规律的咀嚼着,心也不在饭菜上,反而和大脑一起忧思苦虑,真是口食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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