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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大山一二事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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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雪过后的山林真的是不好走,有的地方甚至没过膝盖。马化龙见他们走的十分艰难,便在前面趟出一条小道,几人得到轻松,紧赶慢赶的也能跟上。
  期间赵银银却很不老实,没了迷路但担忧,便恢复到以往的性格。跑前跑后,在雪里打滚。揉了一个雪球对着马化龙光溜溜的后脑勺一个劲的瞄。又跑到前面跟马化龙并排,趟雪。
  “大叔了,你在这里多久了?”
  “大叔,你怎么分的清楚方向的,我进来这里就不知道南北了。”
  “大叔,你好厉害呦,是不是练过铁布衫啊?”
  “哇!大叔,你身上这是真熊皮吗?”说着还从马化龙身上的熊皮上撕下一块风干掉的肉,拿在鼻边嗅了嗅,捏着鼻子皱着眉头,嫌弃的丢掉。
  搞得马化龙既尴尬又心烦,熊皮是马化龙用钝的水果刀加蛮力硬撕下来的,后腿在上倒着穿。天气寒冷,血肉早已干掉,远处闻不到味道,但是离的很近的话还是有些血肉的腥味。
  “走开走开!”马化龙故意狠狠的说。心中却对赵银银生不出来讨厌。
  赵银银却是还不在乎,玩了一会就停了下来,毕竟一个女孩体力也就那样。没过膝盖的雪趟了几步就觉得腿酸,一累,活泼好动的心就停了下来,到后面和周盈盈互相缠着走。
  走了大概有四五个小时的样子,五人几乎就快走不动的时候,突然前面传来了狗叫声。几个精神瞬间打了起来,张麻子激动的大喊:“我们在这!我们在这!救命啊!”
  马化龙也没阻止他,听到狗叫声那就意味着碰到护林员了。果然一会就看到了一人牵着一狗出现在左前方。
  “汪汪汪”那条黑狗一直在咬个不停,护林员却拉着不让走进,端着一把猎枪在几十米外喊:
  “不要动!你们是什么人,掏出证明来,不然我开枪了!”
  最近林子中偷猎者越来越多,护林员也增加了好几个。虽然只在林子外圈巡查,但是也抓住了不少想发财而进入林子里的人。
  马化龙盯着黑黝黝的枪口,头皮有些发麻,身子有些发酸发软。马化龙知道现在的自己,打中的话绝对不会浪费第二课子弹,自己越强,对这些能造成自己生命危险的东西越敏感,特别是枪口对着自己。马化龙扭头对着第五奉延说道:“你过去证明你的身份,注意点,他真的会开枪,虽然你死不了。”
  第五奉延也有些发怵,但是这是护林员,希望就在他身上了,只好硬着头皮举着手慢慢的走过去。
  护林员让第五奉延把背包扔地上让狗去闻,然后问他:
  “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来到这里!”
  “大哥。我们是进山探险的驴友,下大雪,我们迷路好几天了。要不是碰到那个光头大哥,我们可能就出不来了。”
  第五奉延看着护林员险些崩溃,声音有些颤抖,一半是激动一半是害怕他手中的枪,万一手一抖把送自己一颗子弹呢,可是知道护林员看到人的心情都是十分紧张的。
  不多时,第五奉延转身朝着众人挥手,“过来过来吧!”
  几人往前走,离了还有几步远,护林员却再次举起枪瞄准马化龙,厉声喝道:
  “你站住,你是谁!你跟他们不是一伙的,你身上穿的是什么!”
  马化龙停住脚步,微微皱眉:
  “现在离我差不多四五米,我左边两米有一棵树。紧盯着他的手指,在他手指扣动的瞬间,我往左边一闪,脚蹬着书借力,能瞬间到他面前制服他。可是这他妈竟然是一把散弹枪!”
  马化龙看着粗大的枪管感到非常无奈,只得慢慢的举起手:
  “大哥,我也是山中迷路的,真的,有三四个月了都。我有身份在口袋里”
  “是啊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啊?我们虽然不是一起进来的,但是我们如果碰不见这位大叔,就真的出不来了啊”赵银银有些傻眼,急忙对护林员讲道。
  “是啊是啊,多亏了这位大…大哥我们才出来的。”第五奉延也急忙说道。
  护林员看着马化龙的形象却是不信,朝着第五奉延一努嘴:
  “你去把他口袋里的证明拿出来。”
  “这…”第五奉延支支吾吾的有些犹豫。
  “过来吧,在我裤子又口袋里。”马化龙站在那边开口了。
  第五奉延看向几人,张麻子和其女友眼神中传来让赶快去的意思,周盈盈抱着肩膀看向远方,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而赵银银却是气鼓鼓的不看他,很是不乐意。
  这时守林员再次开口催促:
  “愣着干什么,快去拿!”
  第五奉延没办法,只得朝马化龙走去。
  走到跟前,看着马化龙尴尬之色浮上脸庞,低声对马化龙道:
  “真的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没事,他的担心是应该的。”马化龙说着便从口袋里掏出钱包递给了第五奉延。
  第五奉延双手接过,再次说声对不起,转身小跑到护林员跟前,将钱包递过去。
  护林员打开钱包,看了看身份证。又翻看了一下,看到一张两位中年人和一位年轻人的照片,好像是全家福,拿出照片对马化龙问道:
  “这三人是谁?”
  马化龙看到照片,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悲伤。
  “快说,你为什么存着这三人的照片!”守林员语气有些严厉,他想到的是钱包就是照片中某一人的,马化龙杀死三人后逃犯到此,因此手中的枪微微抖,好似马化龙如果解释不清楚就要就地正法。
  “那是我父母和我,父母已经去世,所以我才到了这里。”马化龙的声音有些颤抖,语气莫名的使人心酸,举起的手也慢慢的垂了下来。
  “啊!”赵银银一声惊呼,用手捂住嘴吧,眼神中满是沉重可怜。
  周盈盈也是不可置信的眼光看向马化龙。
  “怎么可能?照片上的年轻人根本就不是你!”护林员根本就不相信。
  这是赵银银一把抢过照片,仔细一看:“就是大叔,大叔的头发今天刚刚剪掉的,我认得出来!”
  其他几人也围过来看,第五奉延认真的看着护林员点点头:
  “是他,他的头发今天刚刚剃的,我认得出来。”
  护林员见几人都这么说,拿出手机验证身份证。马化龙的资料确实没有被通缉或是犯罪的前科。收了枪,拿过照片放好对马化龙喊:“行了,你过来吧。”
  马化龙缓步走过去,守林员带头往前走:
  “天也快黑了,先到我那里喝点水。我那里地方小,只能先在我那休息一下然后我开车送你们去镇上。”
  来到小屋给众人倒了热水,升起火炉。
  “感激不尽!请问大哥贵姓?”第五奉延感激道。
  “什么贵不贵的,我叫王林,叫我老王就行。”
  王林大大咧咧的一摆手,很是豪迈的说道。
  “真的是多谢王大哥。”
  “谢谢王哥!”其他几人也是激动得很,纷纷道谢,马化龙却是一声不吭。
  护林员看了看马化龙,有些歉意的说道:
  “兄弟,刚才实在不好意思。提及你的伤心事情,真的很对不起,还请见谅。”
  这些天马化龙确实看到过偷猎者,心中对他们也是很不爽,也知道护林员这么做也是情非得已,可以理解。只是提起父母感到非常伤心。
  “没事,我能理解。你们这个工作确实很危险,责任又大。”
  “是啊,最近偷猎者猖獗,又加上一些逃犯进了山里,我这才万分小心。这些千杀的人。”护林员咬牙切齿。很是苦恼。“你们幸好没有碰到他们,他们为了钱可是什么都敢干。哎,兄弟,你这是熊皮吧?”
  马化龙看到王林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熊皮,找了个借口:
  “是啊,幸好被我捡到了,要是没有这身熊皮,我可能早就冻死了。也不知是老死的还是被摔死的。”
  王林也是认为马化龙运气好,没有细问。聊了一会,几人身上渐渐暖和。王林是一辆皮卡车,让三个女孩坐前面,三个男人坐车斗里。张麻子死皮赖脸,非要跟女友坐在一起,车斗里就剩马化龙和第五奉延大眼瞪小眼的吹冷风。
  一路上马化龙见第五奉延冻的所成一团的蹲坐着,心情莫名的舒爽了一些。
  天已经全黑,路上路灯都没有。只有来往的车灯才能赶走人心中对黑暗的恐惧。约莫一个小时的光景,前方出现了一片灯光。护林员口中的镇子到了。说是小镇,其实就一条不太宽的公路,路两旁是两排三四层高的楼房,楼房的后面确实一片低矮的房屋。
  王林驾驶这车子来到了一栋闪着花花绿绿灯光的小楼处停了下来,第五奉延立马跳下车,抱着肩膀来回蹦跶,哆哆嗦嗦的连续打了几个喷嚏:“终于到了,冻死我了冻死我了。”
  王林下车看着第五奉延笑道:“走吧,赶紧先进去暖和。这家旅馆老板我认识。”
  几人赶紧推门进去,旅馆真的很小,一楼客厅就一个前台,沙发都没,小的可怜。
  前台坐着一位中年大叔在玩电脑,王林进来就哈哈大笑,喊道:“陈叔,来客咯!”
  老陈抬起头一看,王林打头,后面站好几位男男女女,哈哈笑道:“呦!你小子稀客啊,怎么,带着朋友来照顾叔的生意?”
  王林趴在前台,在前台盘子里拿了一块陈皮糖放在嘴里道:“不是,在山中探险的几人。迷路了,幸好让我给碰到,就带着来到你这住一晚,明早他们就走。”
  “行,你们住几间房?把身份证拿出来登记一下。”老陈听王林说完后,对着第五奉延几人问道。“不过我还真的很佩服你们,不得不说你们胆子大滴很呐!”
  “嘿嘿”其他几人没说话,只有第五奉延尴尬一笑。
  “天这么黑,王大哥就不要回去了,我帮你开一间房?”第五奉延边从其他几人手中拿过身份证交给老陈边向王林问道。
  “不用不用,我还得赶回去呢”王林这边一摆手,“你们住就行了。”
  “好吧,老板,那给我们四间房吧。”第五奉延算了算对着老陈说道,“赵银银和周盈盈一间,他俩一间,我和马大哥一人一间。”
  马化龙本想拒绝,但是大晚上的不住房,反倒会引别人猜疑。
  定好房间后,王林便告辞。第五奉延从钱包中掏出全部现金,大概三四千左右塞到王林手中。王林显得有些不开心,连连推辞:
  “这是干啥?你这是干啥?”
  第五奉延却感激到:“这回真的多亏王大哥,只能以这点钱来表示谢意。千万要收下,不然小弟心里都过意不去。”
  “就是就是,如果没有王大哥,我们都还不知道怎么会来呢。”赵银银也开口,其他几人也是万分感谢,希望王林把钱收着。
  王林推辞不下只好收下,说了几句话便开车离开。
  马化龙见到第五奉延掏出钱的时候就知道了他的心思,很是郁闷的回了房间。坐在床上有些不痛快。“得,本来想着离开的时候找他们要点钱当路费,就当做把他们带出来的情了。结果哪成想到还给我定了个房间,后悔当初直接拒绝了,唉。算了,不想了。好久没洗澡了,得先去洗个澡”
  舒舒服服的洗完澡躺在床上,正想着明天的路程,“咚咚咚”敲门声传来,第五奉延的声音传来:
  “马大哥,睡了吗?”
  马化龙也不知道他过来干嘛,只好起身开门。打开门一看,不止第五奉延,赵银银也在跟着。
  见到马化龙,赵银银脸上笑开了花,眯着眼用手挡住眼睛道:
  “呀!大叔,你的头闪到我的眼睛了!”
  马化龙有些无语,这小姑娘是真的吗?自来熟也熟的太厉害了,我都没跟你讲过话好吧!
  “马大哥我们真的要好好感谢你,没有你的话我们的后果真的不敢想象。”第五奉延说着还留露出一丝后怕。
  马化龙却想着怎么开口要钱,便道:“进来说吧。”转身进屋坐在床上。
  第五奉延跟赵银银跟进来,也没坐下。第五奉延接着说道:
  “我们几个商量了商量,身上也无长物,就凑了点钱以表心意。”说着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沓老人头,大概有个七八千。“请您一定要收下”
  赵银银也是一脸希望之色,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马化龙这才看清楚两人的面容,第五奉延就不必说了,男人看男人没啥好说的。倒是赵银银,在外面的时候穿的臃肿,装备齐全,戴着帽子以及护目镜,根本看不出来容貌,活像个大企鹅,个头不高,也就1米6,或许还不到。现在呢,刚刚洗过澡,到胸口长的头发还有点湿,个头好像更矮了一些。婴儿肥的脸有些圆,三分漂亮七分可爱。眼神中不是露出一丝狡捷的目光,好像无时无刻的不再想歪心思,只不过并不会引起人的反感,只会让人更加喜爱。
  马化龙认为自己已经接受了给自己定的房间,所以就没必要在接受钱了,所以有些犹豫。第五奉延也是看出来马化龙不想接,赶紧劝道:
  “马大哥,这个钱你务必要收下,不然我们几个心里实在难安啊!”
  赵银银在旁边眼珠一转,眼角有些狡捷的一笑:“大叔,你不会是传说中的修仙者吧?在山林中隐修,被我们撞到了。”说道这里,赵银银眼睛发亮,兴奋异常的:“你也不要钱,不如这样,小女子跟随在您身边,替他们几个报答救命之恩。”
  第五奉延有些愕然,面色古怪的看着赵银银,感觉好丢人,
  “早知道就不该带她过来。”
  马化龙脸色也非常精彩,心想“这小丫头片子哪来这么多想法,竟然能往这方面想。”
  马化龙随机从中抽出十几张,面不改色的说:
  “行了,你们的心意我明白。就这些吧,其他的你们拿走,我有些累了,你们出去吧。”
  “别啊大叔,你还没回答我呢。”赵银银嘟着嘴说道。
  而马化龙却却躺床上盖上被子不理。
  第五奉延看到马化龙的如此举动,也是叹了口气:“唉,行吧。大哥真乃义士,以后如有需求,小弟一定竭尽全力办到。不打扰大哥休息了,我们先走了。”
  在床头柜离拿出纸笔写下一串手机号后转身拉着赵银银就要离开,赵银银却是不肯:“别拉我,我要跟着大叔修仙!”被第五奉延强行拉走。
  马化龙刚要舒一口气,却看见赵银银又跑来手中还拿着套着可爱的兔子外壳的手机:
  “大叔,你的手机号多少?”
  马化龙一愣,手机?已经有七八年没用过了吧,神色有些不耐烦:
  “没有。”
  赵银银听到此言,脸色失落无比,呆了一会,好似意识到了什么,失望之色退去,也在床头柜上的纸上写下了一串数字,眼睛弯着可爱至极,笑嘻嘻的很对马化龙说:
  “这是我的电话,大叔你以后如果去京城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哦。”
  刚说完就被跑进来的第五奉延拉了出去,走到门口赵银银还在喊:“大叔,别忘记咯,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碰”关门的声音,世间又清净了。
  马化龙抛去杂念,开始想以后的行程。
  “这次的计划算是泡汤了,也不算没有收获。最起码身体变强了一些。但是以后的路怎么走?难不成就这么的老去了?”
  不成,不成。马化龙绞尽脑汁的想,但是腹中又传来轻微的饥饿感,暗暗苦笑:
  “如果大脑不全部运行的话,吃饱一顿倒是可以撑个一星期。可是一旦大脑全部运转起来……俩小时都够呛。”
  如果不想那些难以理解,让人头晕的问题,大脑还是按照正常的状态运行,百分之6到百分之10之间,正好身体供应的上。幸好是如此,不然马化龙就是大脑突破极限而被饿死的第一人了。
  想了一会,终于定了一个目的地,那就是高原。准备先去XJ看看,找不到机缘的话就直接南下入高原。但是马化龙马上就意识到了一个大问题:“该怎么吃饭?”
  除了拿了刚才第五奉延给的一千多块钱之外,马化龙现在可以说是一贫如洗。一千多块钱路费就花的差不多了。马化龙现在很后悔,刚才装什么清高,把钱全部留下多好,现在后悔莫及啊,也拉不下去脸再去要。
  马化龙心一横,“到地方再说,大活人还能被饿死不成!听说高原那地方牦牛成群,牛肉啊,高能量,啧啧…”想着想着就想偏了,想着想着感觉更加饿,马化龙赶紧停止不去想牛,强迫直接睡去。
  随着天色渐亮,镇上陆续的出现人。太阳渐渐升起,镇上的人也在慢慢增加。今天是个好天气,一丝丝风都没有。大雪过后,大地上银装素裹。屋顶厚厚的积雪在刚刚升起的太阳的照射下闪闪放光。小镇上人流也多了起来,吃饭的卖饭的,卖菜的买菜的,逐渐喧闹起来。
  “滴滴”汽车鸣笛的声音把第五奉延几人吵醒,洗漱收拾好准备去往车站回家。
  赵银银敲了马化龙的房门好久都不见应答,打扫卫生的阿姨告诉她,这房间里的客人一大早就走了。第五奉延有些失落,因为一路上都没敢多问,对马化龙了解甚少,本想着今天跟着马化龙一起坐车,在路上加深加深感情。第五奉延觉得马化龙绝对不简单,就靠在里面过了三个月以及身上一身熊皮就能看的出来,是个奇人。赵银银更是失望无比。五人中就俩人对马化龙好奇无比,其他三人除了感激马化龙出手相助外,到不觉得什么。
  马化龙现在刚刚坐上前往XJ的火车。天还没亮就离开了,问过旅店老板地址以及用熊皮换了两身衣服后,就随手在路旁骑了辆自行车往火车站赶。为了省钱,只有选择坐火车前去。中途转了一次车,马化龙坐在靠窗的座位上,紧紧闭着双眼,除了喝水以及车到站时睁开一会。火车伴随着马化龙身体偶尔的紧绷颤抖一下缓缓的驶进了终点站。
  车子停稳马化龙就赶紧往车下跑,三天三夜的火车差点没把马化龙给坐吐,一路上生了好几次跳车的念头。车厢内也有不少乘客,有的也跟着坐了三天三夜,以马化龙的身体素质差点都没坚持下来,马化龙实在想象不到他们是拿什么坚持的。
  马化龙并没有坐到XJ的省会,只是来到了南部地区,离高原比较近的地区。下火车吃了好几家饭店,吃饱后钱财所剩无几,马化龙也不知道还够不够去往高原。
  马化龙顺着公路没有目的的朝着南边走,有些迷茫。下了火车马化龙就感觉不对劲,心中沉闷无比,憋的慌,但是细想却想不出为什么。
  马化龙为了找到原因,已经连续走了两天,除了每天睡两三个小时让身体缓缓之外,余下的时间全部在赶路。却还是找不到问题出在何处。
  “病了?”马化龙摇摇头,不可能,自从醒来后身体就没什么不适。并且随着身体慢慢强大,自己对肉身越来越熟悉,越来越了解。身体的构造,每一块肌肉,每一块骨头甚至器官,马化龙都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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