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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新月在老营长的嘱咐下,和林婶一群人相互拥抱后,她强忍着眼泪,背上了携行包离开了营地,
娇弱的身影在荒地沙漠中显得是那么的渺小,不过,这是她的选择,没人会阻拦。
看着新月的背影渐行渐远,一直站在城外的林婶偷偷抹掉眼角的泪水,愤愤道:“都说女大不中留,不中留啊。”
话毕,
转身走进了营地。
“喂...老婆子...你把我推回去啊...”老营长坐在轮椅上楞了一下,连忙转头喊道。
“自己想办法,老娘心情不好。”林婶气冲冲地走了回去。
“.....”欲哭无泪的老营长。
老夫的心情特么也不咋滴呀。
没过多久,蒙克派人送来的材料陆续到达,将原本的城墙全部推翻,砌起新的城墙,这次用的材料比之前的提高了一个档次,从普通的砖石提升到坚硬的砖石。
其防御力,最多也就能抵挡住六级野兽,之前之前稍微强了那么一丢丢。
不是墨小白舍不得花钱,而是为了掩人耳目。
这次蒙克派的人数比上次多,而且更专业,按照目前的速度,新的城墙应该三天内完工。
也说明了另外一件事,蒙克对他的事很上心,从原本的优质客户,变成了VIP客户。
砌墙的铿锵声,建筑工的喧闹声,给原本死寂的营地添了几分生气。
深夜,
墨小白走出金属房,看了看天色,该交代的也都交代了,也是时候离开了,
他其实没什么行李可收拾,简单的生活用品直接丢进储备空间,也不用背携行包,背着一块画板也就出门了。
他没去跟老营长他们道别,他不喜欢这种煽情的离别,索性留下一份书信,走出了营地。
地上留下了一个个深浅不一的脚印,昏黄的烛火照亮了他的背影,且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走了一段路,墨小白回首遥望,看着616营地,内心多少有些唏嘘。
萌石趴在他的肩上,眼神里倒没流露出多少不舍,但也没刻意去破坏这种气氛,乖乖的趴着。
一人,
一石头,
渐渐消失在黑暗当中。
....
“额回来了。”老莫带着一身地疲惫,但神情上却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当他推开墨小白的房间时,愣了一下。
“卧槽,这是要抛下老夫,自个儿远走高飞啊,怎么心眼儿就那么坏呢。”老莫碎了一句,连忙跑了出去。
“老哥咧,别睡了,快起来了。”老莫站在老营长房前大声道。
少顷,
大门打开,林婶拎着一个铁锅走了出来,老莫当即捂住嘴巴,拉下脸皮,走了过去。
“嫂子,抱歉啊,这么晚了没打扰你们运动吧?”
“???”林婶。
“我先去找老哥。”眼看着慢慢反应过来的林婶,老莫一溜烟跑进屋,急匆匆地冲进老营长的房间。
“老哥,你快醒醒。”老莫一边说,一边掏自己的裤裆。
“.....”老营长。
“莫兄弟,有话咱们出去说,不急。”老营长看到老莫的气势,后背情不自禁往后靠了靠。
“我急啊。”话毕,老莫的手好像被什么卡住了,从裤裆里抽不出来,所幸,他直接把裤子脱了下来。
“不急,不急..”老营长连忙道。
“我很急啊。”老莫继续掏裤裆。
两个老男人在窄小的房间,昏黄的烛火,仿佛散发着某种异样的气氛,
少顷,
老莫终于从裤裆掏出了一大叠符纸,然后握住老营长的手,手与手触碰的那一瞬间,老营长的手下意识地闪了一下,然而老莫连忙抓住,
郑重地将符纸交到他手上。
“这些符纸你收好,营地里里外外方圆五里,我都埋了F3炸药,如果以后有人来侵犯,你就把他们炸成烤串。”
“这符纸...”老营长的脑回路有些转不过来。
“这里边附有说明书,操作简单。”老莫继续道。
“你这是...要离开?”听到这里,老营长算是听明白了。
“”
“....”老营长。
老莫匆匆地来,匆匆地走,留下一大叠泛着一股股淡淡体味的符纸,
当老营长看到符纸上面残留着几条蜷曲的毛发时,当即撒手,掉了一地。
.......
墨小白翻过了沙丘,居高临下的看着不远处的城墙,城墙很高,站在底下往上看也看不到尽头。
轻轻拍了拍趴在肩膀上打瞌睡的萌石,萌石揉揉眼,看到前方不远处的黑色城墙,双眼一亮,哈喇子直流,当即从墨小白身上‘滚’了下去。
锵!
画板和它的脑瓜顶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萌石头冒金星,在原地转着圈圈。
一番折腾后,萌石带着极其不爽的表情变回了一块看起来很普通的石头,然后被收进储备空间。
变回石头,萌石处于‘冬眠’的状态,所以不存在会不会憋死的顾虑。
这小家伙,能不能这堵墙给吃穿?
这个奇怪的想法,在墨小白脑海里闪过,随即,理了理思绪,背着画板,朝城墙走去。
“哈...啊....”一名身穿青色作战服的士兵打着哈欠,从怀里拿出一瓶金属瓶子,拧开喝了一小口。
“无聊啊..这看门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抿了一口酒之后,皱了皱眉忍不住呵了一口酒气,脸上泛上一抹淡淡的红晕。
“坚叔,执勤时间不能喝酒,要是被发现了又要体罚了。”站在另一边的少年叮嘱道。
“嘿,谁闲着蛋疼会来这个鬼地方?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坚叔白了少年一眼,又抿了一口酒。
少年摇摇头叹息一声,站直腰板,
看门。
“来一口?”坚叔晃了晃手上的金属瓶子说道。
少年摇摇头,继续看门。
“放松点,这个点,是不会有人来的,你要是真见着了,那多半是鬼。”坚叔笑了笑,搬出小板凳坐下,又从怀里拿了根烟,点上抽了起来。
做了十几年的看门狗,这点经验还是有的。
不过,他并没有对此感到任何不满,甚至还乐此不疲,乐意得很。
喝喝小酒,抽抽烟,岂不乐哉?
“可是...要塞明明是白...”少年抬起头,看着头顶上的漆黑如墨的夜空,露出不解。
“坚叔!”
少年忽然大声喊了一句。
正在意Y的坚叔突然被少年这么一吼,还真被吓了一跳,皱着眉头:“大半夜的吼什么吼,你见鬼啦?”
“那个,是人是鬼?”
少年攥紧手上的武器,一脸谨慎。
坚叔挑了挑眉,顺着少年的目光,看向前方。
当他看到黑暗中,慢慢印出一个人影时,当即收起了手里的瓶子,掐灭烟头,匆匆忙忙中拿起了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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