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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
“呜呜X﹏X,系统我能不能换一个妹子啊,就那个清纯可爱行啵?”
我抱着天赋技能树那幼小的枝干哀求到,呜呜,不要问我为什么要换,她占我便宜,不仅如此,我反客为主的时候她跑掉了,哇...........
什么⊙∀⊙?你们说是我占了他的便宜,我去,什么玩意儿,你们没看见吗,是谁疯狂调戏我的,还不让我碰,憋屈啊!呜呜
“对不起,没有此功能。”
我去年买了个表的。憋屈。
“你给我过来!叫什么名字?”
我指着不远处站在那里看我笑话的人工智能说道,这他妈是什么人工智能,分明就是人工智障啊。
“奴家叫倾语,公子还要奴家来服侍你吗?”
倾语咬着她那性感红唇喃喃道,一副身柔体软易推倒的样子,但是对此我还是有一些免疫力了。
“你能干些什么。”
我强装镇定的说道,没有接她的话茬,尽全力让自己保持一个冷静的状态。
“奴家还可以伺候公子侍寝。”
“你特么给我认真一点,信不信小爷现在就把你给办了。”
我实在是装不下去了,恼火,中看不中用,简直就是一个花瓶,就是一个绣花枕头,枕头还可以拿来睡,而她呢,又不能睡,又没有别的功能,有何用?
“啊!,公子可要轻点啊,奴家怕......”
倾语摆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好像真的被我给欺负了一样。
“系统,出来啊!”
“公子别喊了,系统就是奴家,奴家就是系统,系统早已经在你选择我的那一刻自毁了,转而将领导你的职责交给了我。”
倾语见我一直在找系统,就道出了实情。
“这样啊.....”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系统消失了,却换来了这么一个祸水,不值得啊。
我突然间猛的想起什么来对着倾语问道。
“倾语,我该怎么出去。”
“咯咯咯,傻瓜,这里就是你的识海深处啊,当然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啦。”
倾语笑的我都快有生理反应了,但是还真如他所说,心念一动我还真的回到了现实世界,不过,我现在后悔出来了。
我的身体被绑在了一个铁架台上面,银色的实验室,还有用瓶子装着的内脏,这里是.....仓库下面的实验室,可是不是已经被警察端了吗,怎么会这样?
在我前面的就是那天把我暴打一顿的冰狼与斑鸠。
转念一想,也是现在这个世界这么的灰暗,还有什么是公平公正的呢,只有实力和权力才是道理,有了这些你才能更加的在这个世界上立足。
“哟嚯,小子,你醒了?”
冰狼没有看我,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醒了的,他依旧是在那里拨弄着他的针管,里面放着一些奇怪的粘稠黑色液体。
“好看吗?,这就是从你的体内提取出来的,真是奇怪啊,我们研究了好久都没有找到他为什么会有自助意识的原因。”斑鸠指着冰狼手里面的针管说道。
我的蜘蛛感应告诉我这东西是十分危险的,但是现在的我,被束缚着动弹不得,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很气。
“你是不是想着怎样逃出去,我告诉你,别妄想了。”
冰狼一步一步向我走来,他手上的针管也朝我刺过来,蜘蛛感应像是爆炸一样在我耳边蜂鸣。
“碰!”
随着一声巨响,在那千钧一发之际,门被踹开了。黑洞洞的门口走进来一个浑身穿着黑色制服,面戴着黑白色的恶魔面具,腰间别着两把通体漆黑的枪,由于制服是黑色的,所以这样更好掩饰他的枪的人进来了。
恶魔面具只露出两只眼睛,深寒露骨。
“罪恶的仆人,接受我正义的审判吧?”
先不讲这个个门他是怎么弄开的吧,就他装的这个逼我就要给他满分,妈的如果他是友军的话我TM一定会向他好好请教的。
他拿起在门边的两个灭火器,一手一个甩出去,一个打到了冰狼的头,另一个打到了斑鸠的下体,那情景要多爽就有多爽,惨叫声和肉体的闷响声奏起了死亡的乐章。
没错,他们两个就是这样被活生生的打死,然而那个面具男却像是没有任何的情感波动一般,从腰间拿出了一个酒壶,里面有白色的粉末倒在冰狼和斑鸠两个人的身上,在接触的一瞬间,两个人的尸体瞬间被腐蚀的一干二净,变成一摊血水,紧接着与空气接触变成了血雾,在接着什么都没有了,没有骨头,没有血迹,还真的是杀人于无形啊!
但是他好像是很欣赏这个场景的,不过我可不是这么想的,一股反胃的感觉之上咽喉,但是却又被面罩给挡住了。
面具男走了过来,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我,蜘蛛感应却没有响,但是死亡的感觉却遍布我的全身。
碰.......
一连五声枪响,死枪分别打在束缚我四肢的铁环上面,顿时我恢复了自由,诶,等一下,我明明听见了五声枪响,还有一枪呢。
我顺着头顶一直向下看去,胸口没有,肚子没有,两腿之间........一个黑洞洞的枪印在我两腿之间,只差分毫就到了。
“我日你个魑魅魍魉啊!”我冲着面具男吼道。
“咳咳,手滑了。多大点事儿,那玩意不还在吗?”面具男做出了一个无所谓的动作。
我爬了起来,转身向门外走去,不想再纠缠下去了,实在是太.....等一下他手又一滑了咯,妈的,这东西就没有了。
“诶,小心你身边的人。”面具男这次没有用他玩世不恭的语气讲话了,转而用的是无比珍重的语气说道。
“莫名其妙,我的事情我自己会管好的,不需要你来操心,管好你自己把你的枪技练练再说吧。‘”
走出了地下室,而面具男却留在那里捣鼓着那什么从我体内提取出来的黑色物质。
“倾语,我给你个解释的机会,那你最好告诉我,为什么刚才我差点被解刨的时候你不出来。来来来请开始你的表演。”
我边走,一边找倾语算着帐,反正这一笔账我是默默记下了。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就是单纯的想要玩玩你罢了。怎么,不行吗?公子。”
她这次故意拖长了声音,我瞬间知道她又想要干什么了。这种求而不得的感觉,太难受了。
算了,我不跟她姑娘家家一般见识。我得去看看欣怡那边怎么样了。
一根蛛丝刺破夜幕,直冲云霄,顺着蛛丝的轨迹来到了安峰酒店的天台上,和上次一样,我还是选择从角落里的那个通风管道钻进去。
依旧是来到了与那只绿皮蜥蜴战斗的地方,战场被打扫的很干净,但是烧焦的气味还是弥漫在空中,原本金碧辉煌的安峰酒店VIP楼层已经成了一片废墟。
看起来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探索的线索了。正当我准备离去时废墟下一个发光的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是一个针管,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基因管
“这是什么?”
我看着这支和装从我身体内部提取出来的黑色东西的容器一样,都是类似于注射器。
只不过不同的是,这只容器里面什么也没有。
“语嫣你看的出来这是什么吗?”
我实在没有发现这个东西有什么怪异之处,便求助于语嫣。
“这就是导致你碰见蜥蜴人的罪魁祸首,蜥蜴基因。”
语嫣不紧不慢的说着,不过与之前的闲聊相比,少了一些妩媚,多了一丝敬业。
“蜥蜴基因?那照这么说,和我战斗的那个就是转基因蜥蜴咯?”
“可以这么说,你可以看一下瓶子的底部,但是他本质上还是人,只不过蜥蜴的基因改变了他的外貌以及身体的各项机能。”
我看了一下瓶子的底部,的确有一个蜥蜴的图标,不过乍一看像是一只壁虎。
“原来如此,但是这个基因注射器我怎么总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讲过一样的呢……”
“我觉得你应该去看一下你的那位小御姐,她可能吓得不轻哦~”
语嫣阴阳怪气的说着,不过她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欣怡姐这会儿估计在医院躺着。
————医院————
“你好,我找一位病人,叫许欣怡,昨天进来的。”
我来到医院的门诊大厅询问了一下那儿的站台小姐,呸,站台护士。
“请问你是许小姐的?”
“我是她的朋友,听说她出事了来看看她。”
例行询问了一番,根据那小护士说的,我来到了一个不亚于上一次我住的VIP病房。不禁让我又一次体会到了有钱的好处。
“姐,感觉怎么样?”
我站在病房门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装,毕竟是见妹子,该有的排面还是要有的。
“嗯……你怎么来了?对了,你没受伤吧?”
许欣怡貌似是还没有睡醒,迷迷糊糊的看到了我,不过一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和我聊起在酒店发生的事情,仿佛还是历历在目一样,倒是给她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虽然这一次被你放了鸽子,但是也幸好你没有来,不然可能会更糟糕。”
许欣怡堵着小嘴埋怨这我,但是我真的没有赴约吗?
答案当然不是,不过这件事情我也没说,只能苦笑着。不过说着说着,许欣怡居然扯到了救他的蜘蛛侠身上。
“你知道吗,在千钧一发之际是一个穿睡衣的人家救了我呢!”
许欣怡激动的说着,眼睛里面还放着小星星,应了那句话“姑娘的眼中有星辰”
“噗!”
我刚好拿起一次性杯子在喝水,喝到一半听见她这么来一句,差点一口老血连带着水喷出来了。
“睡衣……”
我真的是满头黑线,好好的蜘蛛战衣在她嘴里却成了睡衣。
“啊!真的吗,那还真的应该好好感谢他呢。”
我敷衍道,但是此时我却关注到了窗外似乎有黑影闪过。这里是医院顶层的VIP病房,怎么可能会有人来到窗外。
许欣怡见我情绪不高打趣道:“你不会吃醋了吧。”
“吃醋?怎么可能。”
我面无表情的说道,全神贯注于窗外的黑影,不过许欣怡听到我的回答好像不是很高兴的样子,情绪也跟着不高起来了。
“我还有点事,出去一下。”我看着许欣怡说着。
“好,那等一下还会过来吗?”
“嗯,再看吧……”
出去后我便来到了医院天台,上面挂满了换洗的床单,病号服什么的。
透过这些看去,隐隐约约有一个人影。
“你来了?”
那个人影说话了,黑色的披风,浑身一片漆黑,腰间别着两把手枪,脸上带着青面獠牙的面具……
“是你!”
我立刻做出防备的动作,随时准备应战,毕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