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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未知的时间未知的地点,以及未知的人和事,一轮明月高挂在夜幕之上,不时的有飞禽掠过,留下一阵凄厉的叫声,让人遐想连篇,人们都在睡着,但是有一群人却不是这么想的。
雾蒙蒙的青阳湖湖面掠过一道红蓝相间的黑影,在浓浓的夜色之中闲的格外显眼,又是一道白色的丝液射向对面的一道高楼的顶部,丝液与空气接触的那一刹那,瞬间凝结成了一根白色的蛛丝。
没错这个炫酷又拉风的黑影当然就是我啦,我身上穿着正是那件蜘蛛战衣,黑色的蜘蛛图案在胸前和背后各有一个。
事情是这样的,让我们回到十七个小时前.........
终于熬到下课了,唉:-(那糟老头子还真是坏的可以,明明铃声响了,却还是拖堂拖到这么晚,难道不知道铃声就是命令吗。还有布置的那叫个什么作业,练习册一下子给他刚个十版二十版的。还附赠了一大堆卷。难道不知道党和组织正在解救我们这些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学生吗?丧心病狂。
一遍这么想着,我一边走着,边走边埋怨那糟老头子。
在快到家的那个巷口里面听到了微弱的呼救声。
“快.......快救救我.........救命啊!”
我顺着声音的源头寻觅去,也许是好奇心太重了吧,我来到了一个十分隐秘的仓库,奇怪的是,我在这附近生活了七八年却从未见过此处还有个这么大的仓库,几乎可以容纳两千余人。
但是说是仓库,不如说他是一个空荡荡的巨型的地下室,因为那里真的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我躲在门后查看着,观望着里面的情况,声音确实比之前大了,证明我没有找错地方,但是却始终没有看见人影。
.........我日他哥吉娃娃,这他妈就是有鬼了吧,从我决定来寻找声音的尽头那一刻开始我心中就充满了不安,越接近这里我心中的不安就更加浓郁,但是好奇心盖过了这种不安促使我寻找下去。
我壮着胆子走了下去。
“Duang”
一声巨响,后面的大铁门重重的关了下去,我被突如其来的黑暗给吓到了,这尼玛是怎么回事。
额,好吧,我承认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反应过激了,多大点事啊!反正我有手机,打开我的诺基亚,好家伙,没信号,看样子这里怕是和外界的信号给阻断了。
咳咳,多大点事儿啊,反正我也没有打算打电话,只是单纯的想打开手电筒罢了,一点儿微弱的亮光在这大片的黑暗里面显得格外的显眼。
摸着黑,我走了一圈又一圈,呼救声越来越小顺着声源我走了过去,并不是因为我想逞英雄,毕竟唯一能出去的路口应该就是这扇大门了,所以只能把希望寄托于那处声源了。
抱着这个略有欠缺的不切实际的想法走着。
“完了”
我一个不小心不知道是踩到了哪个暗格,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出现在我的脚下。
这个洞下面一定别有洞天,风在我的耳边咆哮,别问我什么知道的,哥有直觉,洞壁十分光滑,由铁铺成,很深,我滑了将近一分钟,终于看见了一个光点。
快了,快到了。在尽头的那一刻我以一个十分怪异的姿势刹住了车,双脚和背部紧紧的贴住了洞壁,因为摩擦力的缘故疼的的我龇牙咧嘴。
但好在,我刹住了车。
因为........下面.......有人.......
“冰狼,再去看看那个女的陷入陷入了沉睡了没有。”
一个身穿手术服的男人对着另外一个男人说到。
“老大,保证万无一失,我办事你放心”
冰狼拍着胸脯信心满满地说道。
说着冰狼走到了边上一张巨大的铁床上面,一个正直豆蔻年华的少女被五花大绑在这张冰冷的铁床上,四肢被铁链子绑的死死的,眼镜也被蒙上了眼罩,嘴上还被一个呼吸罩给罩得严严实实。
呼吸罩连着一个呼吸机,不过看样子呼吸机里面的东西应该是麻醉剂,而且浓度不是一般的高,不然少女怎么可能在短短几秒钟变得不省人事。
房间里面还有许多瓶瓶罐罐,里面装着好像是....是.......内脏啊!没错那就是内脏,那个是心,那个是肺,那个是....
我明白了,这些人都是贩卖器官的黑商,除此以外,房间里面还有很多东西都是市面上没有的黑科技,例如班半浮在空中的手表,有自主意识的机器人等。
被冰狼称为老大的那个人是斑鸠,斑鸠的手里面拿着一把剪刀,一把手术刀,冰狼的手里面拿着和之前看到的用来装内脏的罐子
‘‘呵,现在贩卖人体器官的人都这么猖狂了嘛?‘‘
我看到斑鸠的手里面拿着的那把手术刀即将要刺入那个少女的心脏,我仿佛看到了血溅三尺的画面了。
我虽然没有什么所谓的正义感,但是最基本的良心还是要有的。我必须要阻止他们。
逼格满满的从空中一跃而下,本想摆一个pose装个逼,世事难料啊,我的脚底下正好有一个倒了的烧杯..........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啊!大哥别打脸,我知道错了。”
“你个**崽子,给你脸了还是,这么猖狂,毛都还没长齐就来学人家英雄救美。”
“啊!别打脸啊!”
我忍辱负重的经过了数分钟惨无人道的暴打,终于在我快要凉凉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打断了他们继续实施那惨无人道的折磨。
他们接了个电话就急匆匆的走了,什么都没有带走连那个少女都没有带走,在我意识中断的那一刻,我好像又见到了那个奇怪的黑衣人。
“唉,真他妈丢脸啊。”
意识到此中断,当我再次醒来时我已经靠在了我的床边,这........我是怎么回来的,身后的衣服被磨得伤痕累累。
我好像看到了我被人像是拖死狗一样拖回了家,环顾四周,除了我的蜘蛛战衣没有了以外都还是正常的......
“啊!”
我的蜘蛛战衣呢,我的蜘蛛战衣哪去了,天啊,我的蜘蛛战衣呢,呜呜呜。
失魂落魄的低下了头,回到浴室我看到了镜子中的我,不知道是该哭哈是该笑。
.............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仔细地研究了一下,战衣是脱不下来的,但是却可随时收起来,收起来的蜘蛛战衣就藏在左手的护腕上。
除此以外,我还找到了更好玩的东西,同样在双手手腕部有两个细小的针孔,从里面可以射出白色的丝液,但却可以在遇到空气后,迅速凝结,变成一条白色的蛛丝,更厉害的在后头,。我的四肢,乃至我的全身每一处都长满了倒钩,可以随便粘在哪里,同样也是伸缩自如的。
好了,说了这么多,接下来就是办正事的时候到了,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今儿的月亮真是圆润啊,搞得我连盘他的兴趣都没有了。
我在昏迷的前一刻,听见了他们要去城东郊区的废纸场,那是一个从上世纪八十年代流传下来的纸厂,后来不知是因为工业大革命还是文革缘由倒腾的倒闭了。
---城东郊区废纸场----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就让你们抓个娘们都能给我放办砸了,lz养你们是吃闲饭的吗”
一个身材臃肿的胖子站在生了锈的大油桶上面骂骂咧咧的。
“龙爷,我们这不是也没有想到嘛,谁知道突然间闯进来一个愣头青,还打算英雄救美,这不是打断了我们的计划,这也不能全部怪我们啊!”
冰狼跪倒在地,用祈求的目光看着那个所谓的龙爷。
我趴在天花板上面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幕幕,这场景真的是好嗨哟!
这里面至少有五十来号人,而且每个人的手里面都带着家伙,我可不敢贸然出场,一不小心就会被打成筛子。
“出来吧,我们远道而来的贵宾。”
任龙看向我所站的地方笑着说道。
遭了,被发现了,看起来只能以武会友了,唉,还真的是逃不过这一战呢,那好吧既来之则安之,要刚就刚把。
我用一根蛛丝吊住自己,倒着下来,感觉倒立的世界似乎也不是很别扭啊。脑袋里面突然间响起了阵警报声发,不安感顿时席卷全身。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暂且称之为蜘蛛感应吧。
不出我所料,蜘蛛感应刚响没多久,就有一个人开火了,然后两个人,最后全部人拿着ak47对着我来扫射,一枚枚子弹从枪口里面像火舌一样喷涌而出,我可以听到子弹从耳边呼啸而过的声音。
城东郊来往的行人很少,而且又正值深夜,所以只要这里没有什么爆炸什么的基本上不会有人来察觉。
凭借着蜘蛛感应的报警,我躲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子弹,现在不是坐以待毙的时候,是时候拿起我的蛛丝开始制裁他们了。
我利用双手的蛛丝发射器对着下面的那群杂碎就是一顿扫射,在此期间,我发现,如果蓄力一段时间在发射会发射出不一样的蛛丝,他会发射出一个网状的蛛网,且粘性极强,韧性也不差。
我一只手抓住蛛丝在天花板上面荡来荡去躲避子弹,另一只手开始蓄力一个巨型的粘性蛛网,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成了!
一个有轮胎大小的蛛丝网球在我的手里面出现,等等,我现在的手势怎么怪怪的,哦哦哦,螺旋丸,嘿嘿嘿。
“杂碎们,吃你小爷我一记蛛丝·螺旋丸吧!”
说完,我把蛛丝·螺旋丸丢了下去,一接触到地面他瞬间就炸裂开来,像是渔网一样包住了在场的所有人,当然除我以外啦,毕竟我可是在房梁上的看客呢。
我承认,惩恶扬善的感觉不错,但是我还是更喜欢平淡度日。
在确定他们跑不出去的情况下,我用了他们的手机打了报警电话,顺带用着点时间回到实验室把他们的犯罪事实---内脏图片拍了下来。
本来打算去看看那个少女还在不在那里的,但是奇怪的是人不见了,我也没有多想,也许是被人救走了吧。
我再一次回到了废纸场,不过我可没有现身,因为我可不想登上报纸头条,看到警察来了,我也就放心了。
我继续漫无目的在城市里面游荡着,不知不觉的来到了青阳市最高的建筑物雅克瑟纳国际城的天台上面,站在高处的感觉很好,有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既视感,又或许可以说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吧。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野心变得这么重了,我的思想很是危险啊,苦笑着,看着一片死寂的城市,那些所谓的食人内脏的鬼故事也在明天过后就会破解了。
到那时我就又会变成那个普通人了,徘徊不知归路,迷茫不知去处,现在的我应该算的上是少了一丝青涩与轻狂,多了一丝成熟和迷茫吧!
顿坐在边沿,吹着凉爽的风,看着混沌的未来,我得到这个能力,到底是好还是坏呢?我到底该如何取舍呢?
也许是因为今天的战斗透支了我太多的精力,一股强烈的睡意扑面而来,就这样沉沉的睡了下去。
潜意识带我来到了一个混沌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