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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线,先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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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调的颜色,是这间房子唯有的特色。四周冰冷冷的,没有生机,也没有温情。
  在这白色为主调的房屋内,摆放着一对桌椅以及一个卧床。张威躺在床上,四肢被绳索牢牢固定在上面,动弹不得。
  他感到手腹有些僵硬,想向旁边扯动,但却遭到阻难,他随后又死劲的往内拉,绳索摩擦刺耳的声音令他一颤。张威疲惫的睁开双眼,把手举到自己的头顶,瞅了瞅手上的异样。
  诶?张威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手上莫名而来的锁带,嘴巴撇了撇继续睡去。越想不对劲,好端端的手上怎么就多了绳索来束缚自己呢?”他晃动了下自己的双手,确认锁链的真实性,链子摩擦发出的声响无比真实,没有一点虚假。
  张威企图站起身,但锁链的限制使他只能勉强撑起上半身。
  “有人吗!”张威朝四周大声说。
  无人回应。
  他再一次挥动了手上的锁链,随后爬到床角观察锁链的链接出。当他确认了基本的目标时,他把链子紧握在手上,然后运用自身的重力,向后仰,脚抵住床。物体被强制拉伸的声音传出,不久后,四周又安静下来,但短短的3秒过后,地下发出一声类似房屋倒塌的声音,那根锁链就这么被扯断。
  张威把那跟锁链抛到一旁,看着自己被磨伤的手掌,鲜血从皮肤中溅出。他甩了下自己的受伤手掌,当他准备继续武力破坏第二条锁链的时候,刚刚受伤的手掌居然自我复原了,张威知道,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了,但眼睁睁的看着,手上的感受传播到大脑,这难免也会感到惊讶。
  在他惊讶之际,一个对话装置从房顶掉了下来。
  “张威。这间房子完全隔音,想通话就用这个玩意。”
  张威遥望四周,不明白这声音从那冒出来的,考虑也没持续多久,他一伸手,拿起掉到床上的装置。
  “我在那里?你们把我锁住干什么?”
  “你在31小时前暴走,把一个防护门给打穿了一个窟窿,还伤及了一些人员,保险起见我们把你关起来了。这也是大众的意见,没办法。”
  “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你没有那段的记忆?”
  “不清楚,那时的记忆?当时我感到头就跟要爆炸一样的疼,然后......就意识模糊,不清楚不清楚。”
  天花板分割开来,从中间的空隙中放出一个屏幕,张威看着屏幕,刚想问怎么,屏幕便亮了起来。屏幕内一个男人势如破竹,在和一群身强力壮的人对撞时,居然没有出现一点弱势。相反,那群人却被撞得人仰马翻。随后,那个男人一个箭步便拉大了他与警卫们的距离........”
  张威看着屏幕里的人,很明显,那便是自己。
  “我有这么强?不现实啊,我咋没感觉。”
  “视频是真的,这个是摄像头录制的,被你撞残废的警卫有2个,现在还在医护所躺着呢。”
  他感到不祥,下意识的抓起脚上的被子。
  “为了增加安全程度,我们把你关在这里,一日三餐都会派送的。”
  “所以,我是被软禁了?”
  “你可以这么理解。”
  张威长叹了空气,看着身旁的铁链。“喂!反正这玩意对于我来说基本没用,你倒不如解开,不然武力破坏可不好啊。”
  对面没有及时回答,他明白,监控室里的人一定在讨论着这个问题。
  不久后,铁链突然打开,从张威的手中脱落。
  “谢谢。”
  张威站起身,在空地出转悠了几圈,外面的光线无法射进里面,一面窗都没有。这种单调的地方最容易产生恐惧,也最容易令人精神崩溃。
  张威闭上眼睛,重新躺在床上。在黑暗中,他看到一些白线,它们不断交加,不断重叠,绘制出一幅图画。画面没有持续很久,在甚于深夜的,想象的最深处,那几条白线又重新交汇,组成了新的画面。
  又是如此,一幅画面仅仅持续短短的几秒钟,但每次绘制的画面都没有重复,尽管步骤相同,但在最后只需篡改一小点就会彻底改变。张威看着这次表演,这场不知起因与结果的表演,他渐渐发现,自己的移动可以改变白线的轨迹,知晓次事的他,把这场没有结果的表演演绎成了一场没有结局的游戏,他千方百计的想把最后一条线归于前一张图像的位置,但不管如何移动都无法归于本源。
  时间流逝,张威已经不记得自己看了多少张图画了,尽管午餐从传递带送来,黄怡康向他通讯,但张威却丝毫没有被影响。
  他一直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即使变得疲惫不堪,他也会终止,一切也还没有结束。
  这种状况已经持续了近9天,在第8天的时候,张威的身体消耗已经到达了极限,最后还是黄怡康派人用输液的方式才抢救了张威的生命。尽管如此,他在苏醒后依然作着先前的动作。
  白线继续汇交,如血液循环一样不会停止,张威的大脑把这些白线绘制的图像不断地印刻在心里,摆置,张威曾想在这些图像上找到一点规律,可惜的是,它们就跟事先说定好一样,近7万幅图像,没有一幅重复。
  在H64探测中心,程易恒正把今天的调查情况汇报的时候,信号突然中断,看到这副状况,他随即把手头的工作一丢,调节探测信号程度。
  信号于原先一样,不管是什么,都是按先前的程序调制的。可是,探索半径在那个金属标志物的时候,信号就跟前些日子张威没调的时候一样,瞬间切断,不留余地。更奇怪的是,探测中心的探索半径在逐步减小,虽然只是短短的几毫米,但这无疑是一场毫无先知的异常。
  不止程易恒一个人发现,在探测中心工作的人几乎同一时间出现了这种情况。地区的高层先认为是雷达的问题,但很快,这种猜测便被无情的推翻了。
  正在他们焦头烂额的时候,H64地区的探索半径再一次减小,而且这次缩小的距离还在不断增加。在指向金属建筑物的方向,距离减小的更快。再以这种速度的话,预计不出3个月,H64地区就基本上可以报废了。
  2天前,航空禁令解除,运输机运送的货物已经解决了地方上的能源危机。黄怡康命令以最大功率送达信息,把金属建筑的事情汇报给中央。发布完次项目后,黄怡康又重新组织人员去海外人工探测情况,并加强安保设施。
  回信在一天后发送到了H64地区,信中表名了让他们先不要轻举妄动。
  在那之后,信号中断封锁网扩张的消息穿遍了整个国家,短短的4天内便全国高层皆知。为了不受牵连,或是共御外敌,各国联合自身部队被派往了离金属建筑不到1海里的地方。
  因为信号阻隔,卫星探测也无法实地拍摄内部图像,为此调查,国家纷纷组织人员前往那片失去通信的地方。去往那片未知之地的人身上都会穿戴一件特殊的防护服装,而这批前往探索地的人则被称之为先驱者。
  第一批派遣的先驱者是联合国统一指示,他们的领袖是联合国的安保委员,胡政阳。
  胡政阳带领6个人,沿着南海岸线,去往目标建筑........
  在第一批人员送过去后,联合国又指派了一批人去往探测地.......
  前两批人员在派出后都没了音讯,在驻扎在海岸上的人都没有听到一点声响发出,防护服装上面的武器连开火的声音都没有传出。
  因为前两次的事件,国家间的各国争论也在加深,因为派遣都内部去的并不是什么菜鸟级别的,而是在政坛上有一定地位,或是在某个行业作出成绩的,高级人员的损失无疑会给他们造成影响。虽说有人提出让死刑犯去调查,但又因为不久前一次人员叛乱事件以及重重不可抗拒的因素,最后便取消了这种人选。
  为了尽可能的减小损失,国家间干脆以毁灭的方式来销毁这个建筑。梦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派出的轰炸机就如同肉包子砸狗,别说什么金属体倒塌的声音了,就连炸弹爆炸的声音都未曾有人听到。奇怪的事还在后头,围绕这个小岛安插的人员均没有看到飞机飞出来,难不成飞机在天空打转?11天过去了,别说飞机的影子了,连个声响都没有。
  在这11天内,联合国不知道开了多少次会,封锁线不断地靠近大陆海港口,如果它依旧不断扩张的话,很快人类就会陷入无法通信的危机当中。在这时,孤立无援就会很自然的形成。
  ...........
  在白色的房间内,张威睁开眼睛,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睁开双眼了,他穿好鞋子下了床,站在旁边拉伸自己那长久没活动的身体,活络活络胫骨。
  正当张威在做广播体操的时候,机械扭动的声音传出,被紧紧加固的房门打开了,黄怡康探出头,凝视着张威。还没等张威发话,黄怡康便先发制人。
  “我找你是为了让你完成一件事情。”
  “什么事?”
  “事情的内容我稍后再谈,从的来说,这件事情是九死一生。”
  “我现在不是重点保护对象吗?怎么一下就成送死的小白鼠了。”张威冷冷的说。
  “这件事情是联合国代表投票通过的,他们认为你也许会有奇迹,你还记得那个巨大的金属体建筑物吗?”
  “记得,怎么了?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黄怡康在门旁边跺了下脚,用当初一种极为严肃的语气向张威说明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飞机都消失了?人过去基本玩完啊。”
  “不管怎么说,在不搞清楚情况,世界都要玩完了。”
  “那下一只先驱者队伍有那些人?”
  “陈昂何,刘诗诗,章雅玲,章雅怡,王宇意,程易恒,以及一个全球联合生化研究所派出的人。”
  “送死名单?”他笑了笑,脸上的笑容极为强硬。
  “那个地方不仅会隔断信号,连光轨都可以近乎扭曲,我们唯一从远处拍摄较为清楚地照片是这张。”黄怡康取出照片递给了张威。
  那是一张再为普通的景物图了,张威感到很不解,但当他重新观看的那一刹那,记忆里貌似回忆到了什么。他一遍又一遍的翻阅着这张照片,对应起自己冥想出的白线。发现,把照片上的所有景物的头面一点连汇起来,就跟心里那无数种情况中的其中一种相符合。
  也许白线只是偶然,也许这张照片仅仅只是一张不能再普通得照片而已,但是张威一反常态,把刚刚那副状态一甩而尽。
  “我答应你。”
  “哦?有奉献精神了?”
  “没有,只是不想看着朋友白白送死。”
  “存在点私心吧。”
  “对。”张威很果断的回答。
  “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们去那座海岛,以上。”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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