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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他往城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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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四,我要出门几天。”
  “姑爷,您要去哪?”
  “去一个需要去的地方。”
  “去几天啊,都要到中秋节了。”
  “不知道。”
  苏小四听林长歌这般说,就要回房内收拾细软。
  “小四……”
  林长歌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姑爷,怎么了?”
  “我自己一个人去就好。”
  林长歌轻轻笑道,
  他要去的地方只能他一个人。
  而且这个地方十分危险,并不适合带苏小四去。
  苏小四以为他要逃走,却不带自己一起走。一张圆脸顿时苦了下来,嘴巴微微撅起,眼神晦暗,十分委屈。
  “我会回来的,还没狠狠地教训苏宁成呢。”
  林长歌摸了摸他的脑袋,语气温柔地说道:“而且,你还在这里,我能去哪里呢。”
  苏小四咧开了嘴角,眼里似乎有光。
  “姑爷,慢走,”
  “小四,再见。”
  ……
  林长歌道别苏小四之后,便走出苏府,在走到那两尊石狮子时,他转过脸朝门内看去。
  他的眼神满是牵挂。
  “既然你已经死去了,那么,就让我替我们再活一次吧。”
  这一刻,他不再是成歌,
  这一刻,他是林长歌。
  他终于觉得苏家是自己的家了,因为里面有了两位家人——苏老太君、苏小四。
  有家人处,便是吾家。
  此心安处,便是吾乡。
  他转过脸来,朝着大街走去,脚步坚决地向城南走去。
  阳光似乎不再照耀街上的行人,全部照耀在了林长歌身上的那件的黑袍。
  行人似乎为他避开了一条道路,如同子民避让君王行杖。
  “这一战,非打不可。”
  先前晴雯只以为他是再也忍受不了一而再而三的羞辱,才一时冲动地接受的苏宁成的挑战。
  其实并不是的。
  林长歌的内心深处知道自己不是一时冲动。
  “这一战,为了死去的林长歌。”他在心里呢喃道,
  “林长歌”死前的三个遗愿其中之一,就是要摆脱“废物”这两个字眼。如果不完成他的遗愿的话,他的残魂就无法从这具身体消散掉。
  那样的话,自己永远是这具身体的客人,迟早会因为两个灵魂的碰撞厮杀而死。
  而且不考虑这个原因,他也要让苏小四觉得,他的姑爷不是像其他人说的那样,是个废物。
  “这一战,也为了苏小四。”林长歌握紧了拳头,脚步不停地往城南走去。
  就算都不考虑这些原因,他也要打这一战。
  “苏宁成,我看你很不爽啊。”
  想起那张满脸横肉且神色傲慢的脸,林长歌邪魅一笑,他要狠狠地教训这个不知所谓的少年。
  林长歌伸手接住了一片从树上飘落的梧桐叶,抬眼看了一眼街旁的“秋风客栈”,他笑得更加邪魅。
  “如果不跟苏宁成打上一场的话,别人会以为自己很好欺负呢”
  一个人如果看起来很好欺负的话,就会惹来很多的人的欺负。
  那样的话,会麻烦的。
  林长歌不喜欢麻烦,麻烦会拖住他复仇的脚步。
  仇恨在林长歌的回忆里,就像一条狂犬般,撕咬了他好多年。
  他的灵魂已经在北方雪原埋藏了十五年之久,他的脚也已经很久很久没踏入大夏帝国的长安城了。
  所以,他接受了苏宁成的挑战,
  并且,他往城南走去,
  那里的白云深处,
  有他前世的一样东西。
  取东西之前,要去见一个人,
  让他保护一个人。
  ……
  ……
  丽春院内
  “林,长歌……嗯……往城南……城南走去了,”
  有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人躺在竹椅上。
  他那张挂满肥肉的脸上布满了潮红,说话几乎是呻吟出来的。
  有一名女子,在他身前低着头。
  如果林长歌在一边的话,一定会看出这张脸很像苏宁成。
  “啊,那,又,如,何,啊。”
  这间房内的桌上,没有摆放着茶具,而是摆着一抹“雪白”。
  雪白后有一名少年,正在那“挥斥方遒”,他几乎是压着嗓子说出这句话。
  “我,怕,他他他,讨走,”
  那长得很像苏宁成的中年人连“逃”都说不标准了,估计是到了某个关键时候。
  少年的身子直抖几下,随后拍了拍那抹“雪白”,示意她退下。
  然后他穿好衣物之后,拿起了桌上的一把折扇,朝中年男子笑道:“他不是答应了你儿子的挑战,你还怕什么。”
  如果林长歌在场的话,一定认得此人——梅水鹤。
  中年男子也抖了抖,示意女子退下,
  女子擦了擦嘴角“雪白”之物,便穿好衣物退下了。
  “我怕生出事故。”
  梅水鹤手一挥,折扇子便展开,上面写着“正人君子”四个大字。
  梅水鹤摇了摇头道:“不会,他是一个人走的,没带苏小四。”
  中年男子皱起眉头道:“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抛下苏小四?毕竟只是我苏府的一个下人而已。”
  “自从那日秋风客栈之后,我便调用了暗线仔细地调查了林长歌一番”
  梅水鹤的语气满是怨毒,握折扇的手指都有些发白,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痛苦的回忆。
  “也不是什么都没发现,就发现了苏小四与林长歌名为主仆,实则乃是兄弟之情。”
  “所以,只要苏小四没走,林长歌是不会逃的。”
  中年男子脸上闪过一丝得意,语气却冷冷地说道:“这么说,你还是挺关心我们苏府喽?”
  “糟糕,说多了。”
  梅水鹤初时有些慌乱,没过多久脸上神情就从容下来了,他镇静说道:“三家两府本来就互插暗线,苏家二爷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
  苏家只有一个二爷,苏宁成的父亲——苏佛海。
  苏佛海不置可否,揉了揉肥胖的大肚腩,一脸满足地说道:“白天里做喜欢做的事,真是有趣啊。”
  梅水鹤赞同地点了点头。
  苏佛海仰起脸哈哈大笑,
  梅水鹤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
  不知道笑了多久,苏佛海才停了下来,眼里透着一股奸诈。。
  “既然他们二人是兄弟,那我们便绑了苏小四,那样林长歌还不束手无策,听从我们的摆布?”
  梅水鹤眼睛一亮,扇子重重地拍在手心,冷笑道:“妙计,妙计,这样苏公子岂不是必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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