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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那就作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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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都在看林长歌的笑话
  林长歌却依旧一脸平静,低着头抚摸着怀中的黑猫脑袋。就好像被满堂哄笑的那个人不是他。
  梅水鹤却不想放过他,双手撑在桌面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林长歌说道:“怎么?林公子是不打算给大家面子?”
  林长歌只当他是一只蚊子在耳边飞来飞去,觉得很烦。却还是半点也不理他。
  梅水鹤只当他是不敢应声,暗道:“这只癞蛤蟆也会害怕。”他随即冷声道:“怎么,是憋不出来吗”
  “不会”
  林长歌头也不抬地说着。
  梅永鹤大笑道:“秋城人人都知道林公子是个诗词大家,莫要诓大家了。”
  他故意喊地很大声,让所有人都听见。
  众人纷纷跟着他揶揄林长歌。
  林长歌依旧不为所动
  梅永鹤大笑道:“若是林公子真的憋不出来一首佳作也可以。”
  他双手离开桌面,环顾四周后再接着说道:“只要他跪下来,并且叫我三声父亲,咱们就饶了他。”
  “你们说,好不好?”
  “理当如此。”
  “好”
  …………
  “好”
  …………
  众人配合他唱着双簧,还有拳头做鼓锤敲打着桌面。
  “嘭!”
  “嘭”
  “嘭!”
  梅永鹤心中得意,他再次把手撑在桌面,身子靠近林长歌的耳边低声道:“你若是向我服个软,向苏老太君退了婚约,就不用写诗,我还保证你今日平平安安地走出这个大门。”
  “如何?”
  听到他这话。林长歌终于抬眼看向梅永鹤。他刚才还纳闷为什么一定要让他今日前来赴宴,又为什么平白无故一直针对他。刚才只当是以前的“林长歌”与秋鸣衫、梅永鹤有怨,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他主动向苏老太君退婚。
  所以,苏宁诗也是为了这个,才会纵容他们如此羞辱自己的吧。
  “我也不想的,歌弟,你就退了婚约吧。”苏宁诗看着眼前的一切,美眸里饱含着痛苦,但只一瞬间就消散不见。
  可这瞬间还是被一直关注她举动的曹元元看见。他用手摸着嘴角,眼里满是笑意。
  林长歌要是不跪,
  以他那水平,作出来的诗词也只是给人当作笑料。
  跪,就颜面扫地了。
  倒是要看看,林长歌如何选择。
  秋鸣衫也在看林长歌如何选择,
  退了婚约,则皆大欢喜,
  不退婚约?
  那就休怪下手无情了。
  两难局面,林长歌如何选择?
  既然要我作诗,
  那就作诗!
  只见林长歌站起身子,冷冷地看着梅永鹤良久。
  忽然,他笑了,
  开口说话了
  “少为纨绔子弟,极好繁华,”
  梅永鹤眉头一皱,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他向前迈一步,逼梅永鹤后退一步。
  “好精舍,”
  再迈一步,梅永鹤再退一步。
  “好美婢,好**,”
  “好鲜衣,好美食,”
  “好骏马,好华灯,”
  梅永鹤退无可退,一下子跌坐在地。
  林长歌不再看他,不紧不慢地走到苏宁成前面,眼中的冷漠让他一阵心怵。
  “好烟火,好梨园,”
  “好鼓吹,好古董,”
  “好花鸟,”
  苏宁诗看着林长歌,眼里充满了震惊。
  可林长歌却连看也没看她一眼。
  “兼以茶淫橘虐,书蠹诗魔,劳碌半生,皆成梦幻,”
  他一边念着诗句,一边走到了秋鸣衫面前。
  “年至五十,”
  秋鸣衫面如静水,古井不波。
  “族破家亡”
  秋鸣衫额头滴下一滴冷汗。
  “避迹山居,所存者破床碎几,折鼎病琴,与残书数帙,缺砚一方而已,布衣蔬食,常至断炊,”
  林长歌眼神冰冷,环顾四周。
  无人敢与他对视!
  他慢慢地又回到了梅永鹤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沉吟道:
  “回首二十年前,真如隔也。”
  震惊!
  满堂震惊!
  与这首诗相比,方才梅永鹤的那首诗算个屁。
  两首诗简直是天与地之间的差别。
  苏宁诗呢喃着这首诗、秋鸣衫呢喃着这首诗、曹元元呢喃着这首诗、所有人都在呢喃着这首诗。可他们越念越不对劲,越念眉头越皱。
  “这首诗,好像是在骂我吧?”所有人都在想这个,
  纨绔子弟,玩物丧志,不学无求,最终族破家亡,穷困潦倒。
  林长歌借着这首诗骂了所有人,还咒了所有族破家亡,但他们却都没有证据说他在骂他们。
  想到这里,所有人都心神不宁,恍惚不已。以至于他们都没看清楚林长歌接下来的动作。
  只见林长歌风驰电掣般跃到梅水鹤面前,如老鹰扑食般朝着梅永鹤伸出手。梅永鹤此时心神失守,哪里能料到他的动作,一下子被林长歌扼住了喉咙。
  “你,最想要什么。”
  二目对视。梅永鹤就像看到恶魔的眼睛一般,害怕地面目扭曲狰狞。
  “说吧,把你内心深处的欲望说出来。”
  梅水鹤眼神挣扎,他不敢说出自己的那个欲望,但看着林长歌那双似乎能看清任何人的欲望时,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呆滞。
  “没关系,孩子,大声,说出来吧。”
  梅水鹤眼神只剩呆滞,没有挣扎之意。
  “我想要……”
  “不够大声。”
  “我想要睡……”
  “再大点”
  “我想要睡苏宁诗,脱光她的衣服,狠狠地干她,看她还会不会是那副高傲的表情。”
  林长歌松开了梅水鹤,满意地拍拍手。
  很大声了,所有人都听见了。
  整个秋风楼都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看着梅永鹤,
  气氛诡异,连秋风都不敢吹进来?
  只有一只黑猫不合时宜地唤了一声
  表示着它对主人的行为很满意。
  梅水鹤疯了吧。
  “放肆!”
  在场的苏家子弟勃然大怒。苏宁诗乃是长房长姐,又是苏家半个掌权人。代表地是苏家的颜面,他们如何能忍。
  她可不是林长歌能比的。
  “你也敢!”
  朱长杰怒不可遏地跳起,整个秋城谁不知道苏宁诗与他大哥朱长英两情相悦。他早就把苏宁诗当做自己未来嫂子,如何能忍她受辱。
  他的手已经握住了腰间的长剑,准备出剑。
  可他的剑没有拔出,
  一根如水草柔软的鞭子慢慢地、轻飘飘地点在了梅水鹤胸前
  梅水鹤却如遭重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后倒飞,身子在半空中化为一道弧线,越过了那道门,摔在了梧桐街上。。
  苏宁诗平静收鞭,仿佛不是她做的
  曹元元眼睛细眯,暗道:“不愧丹阳金鳞榜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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