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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过来!”
钦天卫行动速度极快,几乎是瞬间的功夫,便已经将许流云所在的小院团团包围。
杜重在前,目光阴沉凌厉,许流星和沈千钧等人则是紧张的跟在他身后,担忧的看向许流云所在的屋子。
如果真的是魔族闯入了这里,那流云会不会有事?
“给我搜!从上倒下,所有地方都不能放过!”
杜重阴沉着脸在一滩血迹上扫过,发现血迹还未干涸,眉头皱的更加凝重,冷声吩咐道。
“是!”
四五名钦天卫纷纷抽出刀剑,分成两列,朝院落之内涌入。
嘎吱!
这时,屋门被人打开,许流云身上带着血迹走了出来,他脸色苍白,看着众人皱眉道,
“你们在干什么?出什么事情了?”
“流云,你怎么了?你怎么身上这么多血?”
不等杜重回应,许流星先是紧张无比的跑进了院子,担忧的问道。
他对这个弟弟可是在乎的很!
“大哥……我……”
许流云尴尬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道,
“我刚刚……练剑来着,因为没人指点,不小心用剑割伤了手臂,没什么大事!”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你……”
许流星心疼不已,抓着许流云的手臂,看着上面那渗透着鲜血的纱布,低声道,
“我都给你说了多少遍了,报仇的事情不要再想了,有钦天卫,有衙门,你……”
说到这里,许流星说不下去,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些血迹是你留下的?”
杜重凑到许流云面前,皱着眉头打量一眼,沉声问道。
“是!有什么问题吗?”
许流云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问道。
“把他纱布撕开给我看看!”
杜重有些怀疑,目光闪烁了一下,对着身后一名侍卫吩咐道。
“杜校尉,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流云顿时皱眉,语气中也多了几分怒意,
“你们不去抓杀害我许家的魔族也就罢了,怎么还来找我的麻烦?难道我在家练剑,都不允许了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杜重冷声道,
“今夜发现魔族踪迹,恰好便逃入了你许家宅院内,为了以防万一,我要检查所有可疑之处,还有可疑之人!”
“这是我钦天卫的职责!”
“撕开!”
“是!”
那名侍卫低着头来到许流云面前,按住了他的胳膊,然后将裹着的纱布给解了开来。
许流云的小臂之处,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剑伤,皮肉翻卷,鲜血淋漓,上面还有刚刚涂抹上的金疮药。
随着纱布被撕开,伤口迸裂,鲜血又顺着许流云手臂流淌下来。
“校尉大人,是真伤!”
那名侍卫低声道。
“你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之人?”
杜重死死的盯着许流云,眼眸中闪烁着森冷光芒,问道。
“没有!”
许流云没好气的哼了一句,道,
“如果检查完了的话,还请杜校尉带着你们钦天卫离开我许家,你们这么大张旗鼓过来,不知道真相的,还以为我许家犯了什么罪呢!”
杜重没有理会许流云,他扭头朝着宅院四周看过,顿了一下,又是挥手道,
“给我搜一遍!”
“你……”
许流云一脸怒气,刚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许流星给按住。
众多的钦天卫迅速的朝着小院四周扩散开,分别闯入了几间屋子,而杜重则是亲自走进了许流云的卧室,仔细的在里面看了起来。
不久后,检查完毕。
“校尉大人,没有发现!”
众多钦天卫纷纷回应道。
“许大少爷,二少爷,打扰了!”
杜重深吸了一口气,那宽阔脸庞上的森冷意味顿时散去,然后恢复了客气的模样儿,拱手道,
“我们也是职责所在,还请包涵!”
说完,他又是看了一眼许流云手臂上的伤口,然后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黑色瓷瓶,递了过来,道,
“你那剑伤不浅,普通的金疮药止不住血的,这是我钦天卫秘炼的金疮药,对止血和伤口愈合大有好处!”
“当是我给你赔罪了!”
“不需要!”
许流云哼了一声,没有接。
“二少爷,我知道你对我钦天卫有意见。”
杜重眉头皱了一下,将瓷瓶交到了一旁的许流星手中,然后看着许流云道,
“但关于赵家的事情,我要提醒你一句,他们只是表面的棋子,你所说的那位树先生,也不是一个人,他身后还有一个难缠的组织!”
“钦天卫不会为了你许家打草惊蛇,我们要的,是把长安城内所有的魔族人都杀光,守卫长安城所有百姓的安全!”
“希望你能明白!”
“那是你们的事情!”
许流云深吸一口气,低声道,
“我现在只想报仇!请吧!”
“告辞!”
杜重也没有多说,大手一挥,带着众多钦天卫飞快撤出了院子,走到门口时,他又是看了一眼许流云,嘱咐道,
“你的伤已经破了筋脉,如果不好好治疗的话,会影响日后用剑,我劝你还是用我钦天卫的金疮药,长安城里,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早中晚各敷三次,以冰块水镇敷效果最好!”
说完,众人便是彻底离去。
“流云,你没事吧?”
“二少爷……”
这时,许流星和沈千钧也是皱着眉头来到许流云面前,满脸担忧的看向了他手臂上的伤口!
鲜血淋漓,触目惊心,两人都是紧张的不行!
“我没事!”
许流云皱了皱眉头,苦笑道,
“就是练剑一时心急,不小心伤了自己,养几日便好了!”
“你可别大意!那杜重说的没错,你这伤口很深,可能已经破了经脉,必须得好生养着,不然真的会留下病根儿的!”
沈千钧仔细看了一眼伤口,从许流星手中把金疮药给拿过来,拉着许流云道,
“二少爷,这时候可不是置气的时候,钦天卫的金疮药真的不错,我帮你敷上!”
“我……”
许流云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许流星和沈千钧强行给拽进了屋子,
“别拒绝了,别跟自己过不去!”
“好吧!”
许流云没有多说,低着头坐在了床榻旁,任由许流星和沈千钧给自己敷药,并包扎伤口。
……
咻!
同一时刻,在漆黑的长安城街道里,一道纤瘦的身影从阴影中掠过,拐入了一条小巷,然后翻身跃进了之前逃出来的那处小院。
哗啦!
她身受重伤,又流了不少的血,刚进院子,便是瘫倒在了地上。
“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