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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来也慢慢上前,轻轻将小进怀里拍着的背温声地说,“不要怕了,小,你到家了,有么事跟师傅说。”
他的声中带着一丝颤抖,因为他能想到,他记忆里的那两个发和红发的应该是只能活在记忆中了。
尽管早就有了准备,尽管他对这个早就不抱有希望,尽管现实的情况明明要比当初自设想得要好。
可只是想到那两个小家伙失散在记忆的长河中,他就觉到心痛。
人从来都是一种奇怪的生物,他们的脑子可以设想很多,很多很多时候他们都能猜到一些事情,并早就在自的心里慰着自。
可等到事情发生的时候,那种悲伤就好像是乘着全的动车而来的一样,之前所的准备直接撞碎,动车驶入心脏,痛楚掺着酸冲入鼻腔。
眼泪从来都是不吝啬的,它会不顾及你意愿的夺而出,正悲伤的时候,连仰头都止不住泪水。
“小没事、没事了,师傅在这里呢,木叶就是你的家。”自来也轻轻拍着小的肩膀,他能得到。
眼前的这个人体在剧烈地颤抖着,他的胸前有着泪湿的痕迹,在所能依靠的人面前,坚的人也会卸下盔甲,露出早已经疮孔的自。
“师傅,弥彦死了、长门也死了,我们利用了,我们利用了。”小语无伦次地说道,“我们是棋子,我们只是他们的棋子,我们的人生全都是那个人计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