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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牧羊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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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这么认为,可能站在史实上,历史上描述涅弗伦·卡是一个暴虐的法老,可是如果换位思考一下,换另一个角度涅弗伦·卡的角度,他是首个不崇拜太阳神拉的法老,这让他与祭祀注定成为死敌,他喜欢人人平等,公平的处置贵族与平民,这使得贵族也不会支持他,他站在自诩为太阳神拉的后代的皇族的对立面,如果他不施行暴政,压迫贵族与大臣的话我想他也不会在位那么久,贵族与大臣们控制着历史,如果他们想在涅弗伦·卡死后刻意诋毁,那显然也是轻而易举的,所以你可以在典籍与祭祀的手札中查找到大量的诅咒涅弗伦·卡永世不得超生之类的话语,古埃及平民如果看到这段历史也只会向你一样,认为涅弗伦·卡是一个无能的暴君。”徐牧羊讲出了另一段故事,祝觉表示自己对徐牧羊所讲述的另一个可能很敢兴趣,“而且,我还注意到了一点,似乎后来的记载上涅弗伦·卡一直没有子嗣,甚至他连自己的王后都没有,如果他真的是昏庸的暴君的话,那只有一点可能解释了……”
  “也许他喜欢男人……”徐牧羊与祝觉异口同声的同时大喊,又相视着大笑着,“哈哈哈……”
  “如此看来,也许涅弗伦·卡真的是一个好的法老,可是那又怎样,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早日的解开这个该死的诅咒,,我们要进入这个神秘法老的墓穴找到解决诅咒的方法,只能祈求一下能够顺利进行,不会打扰到法老的沉睡了。”祝觉已经忍受不了继续待在这个破地方了。
  “唉哟……你这个混蛋,竟然打我打的这么重,你知道我的外号是‘小猎犬’吗,信不信,我跟你拼了。”卫斯理起来捂住被打的下巴,想要反击起来。
  “小腊肠,如果不想再挨上一拳,就将你那令人厌恶的嘴闭上,再敢出声我就将你的头按进酒馆的马桶里。”祝觉硬气的无视着卫斯理的虚张声势,果然在祝觉发出警告后,卫斯理立马可笑的变现的乖的像一个受到惊吓的兔子,在徐牧羊心中,卫斯理身上除了讨人厌之外,又贴上欺软怕硬的标签,这无疑让徐牧羊内心讨厌这样的累赘,想起这会是自己在探险中的同伴,徐牧羊越发不待见卫斯理了,徐牧羊言明自己需要休息,礼貌性的告了再见后,徐牧羊回到了旅馆中自己房间。
  想起今天的事情,徐牧羊认为自己有必要跟方醒联系一下。
  国际长途,徐牧羊经过缓慢的等待终于打通方醒的手机。
  “嘿,苏丹旅行愉快,我猜到你要给我打一个电话,不过我还以为经历了十多个小时的路程,你要倒个时间差呢,我刚刚喝了下午茶,我想他们应该跟你在中午去喝酒了吧。”
  “方醒,我需要你给我个解释,为什么你给我找的同伴都会跟涅弗伦·卡的墓穴有关,或者那个带诅咒的黄金荷鲁斯之眼就是你安排的?”
  “哈哈,徐牧羊你脑袋进水了吗,为何去了趟埃及笨了不少,我怎么可能在半年前就提前安排这种巧合,难道我能未卜先知吗,不过这确实让人意外,我虽然知道祝觉他们在苏丹,但我也是联系他们之后才知道他们受到的诅咒与涅弗伦·卡有关,而且卡隆教授是两个月前才解答出他们诅咒的线索的,可能这就是命运吧,你没有感觉到吗,这简直像是一条完整的冒险故事链,简直可以称之为传奇了,等你回来之后一定要将过程告诉我,我要写一本书,记录下这个故事,所以一定要平安回来啊,徐牧羊……”
  “……嘟嘟嘟”声音随着对面的挂断戛然而止,让徐牧羊感到不安的是,徐牧羊没有从方醒口中听到一丝的虚假,哪怕徐牧羊悄悄的对电话那边施加了,声音的心理暗示,命运好似将徐牧羊与涅弗伦·卡串联在一起,命运如同正在书写一个老套的故事,为了顺利将故事顺利进行,甚至明目张胆的将其他人的生活扰乱,将他们的命运改变。
  徐牧羊仿佛看到了一个无形的大手,将徐牧羊掌控在其中,徐牧羊却无法躲避,他只能期望自己可以在这篇故事中可以笑到最后。
  飞机上十多个小时的旅程,加上没有倒过时间差来的疲惫感,徐牧羊感觉到一股疲倦的感觉开始蔓延,徐牧羊在精简的洗手间内用喷洒洗了个热水澡,擦拭干净,换上睡衣,徐牧羊躺在床上,任由困意将他拖入无尽的黑暗。。
  徐牧羊已经好久没有做过梦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大概是梦魇镇夺走了徐牧羊做梦的权利,可是现在徐牧羊他今天却破例做了一个诡异离奇的梦,梦中徐牧羊以一个奇特的视角观看着一个黑人男子,他身材精瘦,但充满了力量,他头戴蛇冠,手拿权杖,在他的眼神下无论身着华贵的人与衣衫褴褛的人都跪倒在台阶下,以示尊敬与屈服,黑人用徐牧羊听不懂的话语似乎辱骂着什么,突然黑人将华贵之人用脚踢倒,将衣衫褴褛的人扶起,他用温雅柔和的目光看着面前衣衫褴褛的惊恐的不知如何是好的年轻男子,等待年轻的男子终于忍不住抬头向上看去的时刻,黑人竟然在他的面前用双手剖开自己的肚子取出内脏,在面前男子惊慌的大喊中,黑人口中不断颂念着什么,将拿着内脏血淋淋的双手凭空穿过面前年轻男子的肚皮,等待取出双手,内脏凭空消失不见,面前的衣衫褴褛的男子焕发了光彩,年轻男子停直了被沉重的奴役压塌的脊梁,缓缓站起身来扭了扭生疏的脖子,伸展了一下四肢,下一刻男子停下了动作与徐牧羊双眸对视,终于这个发出巨大改变的男子露出了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笑容,黑人的身体逐渐恢复了原样,他满意的看着面前的男子像是看着自己一样,在此期间没有一个人胆敢抬头向着黑人男子看去,黑人男子往四周注视了一圈,满意的点了点头,可是他突然看到了那个因为被他踢翻在地,目睹了一切的贵族,黑人朝那个被吓破了胆的贵族露出了阴森的笑容,本来衣衫褴褛的年轻男子神色在徐牧羊看来简直换了个人一般,一言不发的来到似乎被惊吓到无法出声的贵族面前,抓住他的头发,众目睽睽之下,将贵族缓缓拖走,地上只留下一行水渍,证明曾经这里有一个人存在过。
  徐牧羊注视着这一切,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徐牧羊甚至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突然徐牧羊从梦中惊醒,他浑身冷汗的坐在床上,徐牧羊用拳头锤打着自己的头部,拼命的莫名奇妙的想要回想起那个让自己突然之间惊醒的梦境,一种自己遗忘了重要东西的感觉笼绕在徐牧羊的心头,可是徐牧羊此刻头脑中一片空白,徐牧羊只记得,醒来之前自己似乎是梦见了什么无比恐怖的存在,但是任他如何调动记忆,他就是没法记起梦境的丝毫碎片,甚至模糊的景象,徐牧羊只好缓缓躺下,让自己努力放松下来,重归模糊的睡意中,在昏昏沉沉中,徐牧羊似乎记起了,那让自己惊醒的源泉,似乎是一双通体漆黑甚至没有一丝眼白的眼睛,眼睛的主人正用这双诡异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徐牧羊再次陷入了沉睡,不过这次他没有继续重现出那个让自己后怕无比的梦境,他又失去了做梦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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